“港生,我们可以试试怎么样?我真的很中意你,你想想,如果你和我一样有个……”
“但我憎你,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
我皱着眉:“而且那群人在外面乱.搞,你这会儿说这个,弄得我好恶心。”
“你的意思是,等办完这件事儿,你就会给我答复?”
“你不是知道我有个女朋友吗?当小三让你爽到高.潮是吧?”
“不是分了吗?我也可以让你高.潮。”
“癫佬。”
服了,张闵沅归来多年仍是同.性.恋,性.取向这玩意儿真治不好。也不知道他老妈有没有什么行动,看他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估计是没有。
之后的内容没什么好说的,我怀疑他在拖时间。警察来了,我一个都不认识。如果不是身着西装与那群人相差太大,又与他们上司站着,估计也会把我抓起来。
他们查处滥吸食笑气人员40余次,缴获笑气6800余升,约4箱,约971支。
在他们缴获的过程中,我能感到台湾的治安还是比香港好些的。也不对,他们都公然□□了,治安能好到哪里?不过警察是没话说。
除了笑气外,还有不少医院的麻醉药品,超标超量,那家医院也是摊上事儿了,不过这些都是张闵沅的后续工作,与我无关,警察也是分地界的。
“你还要留在这儿?”
“人都走光了,我还得等今晚的船,你们锁好门,我付了钱总不能就这么出走,流浪街头吧?”
张闵沅在一旁幽幽出声:“钱是我付的。”
警队也不是离了他就不能转,其他队员很爽快地答应了,总要有人守在这儿,我肯定他们也忍够张闵沅这个二世祖很久了。
他们走了,我却得在这儿陪他。
“我去另一间房睡吧,现在都没人了,一个小单间,很挤。”
“你还是不是警察啊,没付过钱的东西不能自取。”
“那你倒是蛮高尚的。”
我很累了,背对着他睡过去,大约半个小时后,我失眠扶着额头起来,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是面向他睡的,一睁眼就可以看见他还在工作,这么积极?
他似乎有预感我会醒,倒了一杯水给我喝,咕咚几口就见底了。
我继续躺下睡觉,但是没过几分钟就感到浑身烧起来了,张闵沅发现我的不对劲忙扶我起来,他送水过来,我伸手去接,手一软就摔进床铺里了。
我躺在床上,悚然发现自己就像用了肌肉松弛的药,他莫名静了片刻,也察觉到是水的问题,宾馆的水!那群色.魔疯了吗?
我倒趴在床上,双腿麻麻的,一动不动还好,令人费解的是身体里有什么躁动了。
张闵沅担忧地坐在我床边,我能感到他双手的抚慰仿佛能改变什么。
对,碰我,浇灭□□腾炽的火焰,水,不,你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我在想什么?!
我们再傻也完全明白了,这是春药加肌肉松弛的效果,这店主毒死了,要是搞不好,就是肌无力的阳痿患者磨地板,明知道我很难受还环抱着我讲话。
叽里咕噜叽里咕噜……
我亲上他嘴巴,他好像忘了那个像小鸟一样,啄我一口还要砸吧嘴的家伙就是他,忙推开我。
他不会到这个时候还坚定着所谓“不做梁上君子趁人之危”吧?我很乐意。
张闵沅旁若无人地思考,我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又悄悄凑上来,对着我耳垂吹气:“有时候感觉快忘记你了,我就找狗仔偷拍你,或者亲身上阵,我很痛苦,在这个过程中我感觉不到任何欢愉,是你让我喜欢上你的。”
也是“享受”上大明星的待遇了。
“不,是你让你自己这么干的,你怕自己会忘,所以才反复视奸我,没人叫你这么做。你从来没得到过任何人的肯定,甚至也没有否定,我也没有给你任何表示,你也没有任何正反馈。你什么会对着屏幕之里,摄像头之里,照片之里的人发情?承认吧,你逼迫自己这么干的,你喜欢我,你爱我,张闵沅。我们在□□,求你别再讲废话了。”
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当时被罚的那一群人不一定是同性恋,张闽沅他真是。
当时我那句“服了,张闵沅归来多年仍是同性恋”,完全没想到,服的是阴.茎,我还帮他扶了。
“……我也知道我痛苦我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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