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棋为自己据理力争:“放屁,明明是你先骂我师尊老在先。”
“玉玊他本来就老!”
“你这人也长得挺老的!”
江岩就站在两人中间,听着两人隔空对骂。
“你放屁,本姑娘今年才十七!”
哦,是呢?我可真没看出来。”
嘴笨的江岩只会拦住不让打架,但完完全全不会劝架,听着二人吵了半天,也没有憋出来一句话。
好在这时宗主出来了,谢至缘站在大殿之上,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威压,顿时,大殿之时安静了下来。
“师尊好帅啊!”少女一见到谢至缘出来,架也不吵了,就顾着看台上的谢至缘了。
站在一旁听到月棋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少女,这姑娘什么审美呀?
谢至缘长的一副老成的样子,哪里帅了?要说帅还得是他师尊帅,那股淡如菊的气质,清润淡雅是多人都不能媲美的。
谢至缘站在高处,殿下的弟子都等着他讲话。
下山修炼不仅是为了体升自己,更是为了帮助百姓不被妖魔所伤。”谢至缘眼神扫视者殿内的所有弟子,“请务必要切记,冰予峰建立门派的宗旨,斩妖除魔,只为百姓安康。”
殿内的弟子大家都高声呐喊:“斩妖除魔,只为百姓安康!”
“师哥,花才去哪里了?”月棋扫视殿内一圈都没见发现那只懒狐狸的身影,“他不会现在还在睡觉吧?你来的时候怎么不喊他?”
江岩道:“没有,他人就在这里。”
月棋在一次环顾四周,确实没发现有带尾巴的生物,疑惑地问道:“花才学会藏尾巴了?”
“没有。”江岩摇了摇头,“他估计是睡着了。”
月棋更加疑惑了,说人在这里,结果转一圈都没发现睡着那是更不可能了,这哪里有地方让那只懒狐狸睡觉。
月棋问:“他在哪里睡啊?”
“在这。”江岩打开自己腰上一直挂着的乾坤袋袋。
乾坤袋袋空间很大,一眼望去黑漆漆的一片,但是月棋还是看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那小小的身子蜷成团,睡得十分安稳。
江岩道:“小狐狸怕生,不会在人多的时候露面,所以只好让他睡觉觉了。”
月棋说话声音酸酸:“你可真是惯着他。”但是转念一想,自己要是也是一只小狐狸,也好吃懒做的怕生,师尊会不会走哪也把自己给带到哪里。
哎,真是好生羡慕这只懒狐狸。
谢至缘讲完话,大家都在自己的身上贴上传音符,准备成群结队的下山。
但当月棋一行人贴好准备下山的时候,却被一位大师哥给拦住,说他们这一对同行的少了一个人。
“哪里少了?不是说今年下山的弟子只有五十四人吗?”月棋好奇地询问,“到我们这队刚好是四人,没问题呀。”
那位师兄道:“昨日楚宗师临时之间又加了人说是他的内门弟子,所以这人数有些变更。”
“那这人真是不守时,宗主说都说完了,准备出发了,人都还不到。”粉衣少女道,“爹爹的这个徒弟可真是大胆。”
“我去,楚宗师是你爹啊!”月棋抓住了粉衣女子说话的重点。
“对啊,有什么疑惑?”少女双手插腰,满脸自豪,“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毒师是我亲爹,现任冰予峰宗主是我师尊。”
月棋心里暗叹道,怪不得这么嚣张,原来是背景足够硬啊。
“所以你小子以后对我最好尊重点!”少女贴进了月棋手指着他的脸放下狠话。
“切!我还是至极山峰唯一的弟子呢!”月棋跟她攀比起来,“唯一,知道什么是唯一吗?唯一一个世上再无第二个!”
“有什么好炫耀的。”少女不甘示弱,“我爹爹世上也就我这唯一一个女儿。”
江岩和负责登记的师兄站在一旁,听着二人,你争我往不甘示弱的斗嘴。
那位师兄道:“江师哥不劝架吗?”
江岩皱着眉,一本正经:“我不会。”
那位师兄:“……”不愧是获得谢宗主真传的左膀右臂,简直是一样的,不善言辞啊!
“哦哦原来你就是楚予峰啊。”月棋怼道,“我看是楚予疯还差不多,你个疯丫头!”
“你才疯丫头呢!”
两人作势又要打起来,但这次不等江岩上去拦。一袭蓝色身影,从容的从两人身边经过:“借过。”
男子向登记的师兄问道:“手臂传音符是否在这里贴?”
师兄愣愣地点点头:“是的。”
“那有劳你了。”男子撩开自己的衣袖让师兄为他贴上传音符。
冰予峰弟子手臂上的传音符一是身份的象征,二是如果小队下山遭遇失散时,可凭借传音符定位到两人的位置,方便找寻。
那位师兄边为男子贴传音符边在内心感叹道:真是好生俊美的男子。
月棋和楚予峰架也不吵了,也都直直盯着男子的脸看。
男子个子大约和江岩一样高,但是却十分轻瘦,一袭淡蓝色道服,在他的穿着下衬的十分仙气飘飘,尤其白皙的脸带上额间一粒红痣,微卷的睫毛,略微垂着眼,好生一副气若美男子长相。
“代灵师弟贴好了。”
玉代灵恭手谢礼:“多谢兄台。”
“在下玉代灵。”玉代灵贴好传音符就向月棋几人道歉:“诸位师兄实在不好意思再来的路上,有些事情耽搁了,让各位等待许久。”
“没关系的。”楚予峰一脸花痴的样子,“师弟你一定是要紧的事情,不然肯定不想迟到的。”
玉代灵稍稍颔首:“正是如此。”
江岩道:“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咱们就出发吧。”
众人皆知一点头表示同意。
玉代灵走过月棋身边的时候,衣袖不小心挥舞到了月棋的鼻子上。月棋只在心里想这个师兄身上的气味真熟悉,但是他在脑海里不断翻找着记忆,发现自己确实不认识这号人。
月棋盯着玉代灵的背影许久,直到被楚予峰打了一下在从飘絮的思绪中回神:“想什么呢,我一个女子看待在正常不过了,你一介男子看待什么?”
月棋为自己狡辩:“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爱花痴。”随后缓步跟了上去。
楚予峰道:“切,就知道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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