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七章.探春宴

陆锷锴刚走没多久,小王爷萧岑煦也隔着白纱帐子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慵懒:“诸位不必拘谨,后院的花开得正好,不妨四处走走,赏赏景致。”话音落,便有侍女上前,小心翼翼地扶着他起身,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回廊拐角。留下的众人面面相觑,终究还是各自散开,只是眼底都多了几分揣度。

不知过了多久,许砚樵在一片凉意中醒来。他头痛欲裂,睁眼便看见头顶交错的竹枝,月光透过叶隙洒下来,在地上织成细碎的银网。他刚要撑着身子坐起,却猛地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睛。陆锷锴正半蹲在他面前,目光锐利如鹰,死死盯着他。

许砚樵心头一紧,喉咙里已滚出半声惊呼,陆锷锴却快一步抬手,食指抵在唇间,做了个禁声的手势。那手势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许砚樵下意识地闭了嘴,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不等他反应,陆锷锴便运起轻功,指尖轻轻一勾他的衣领,带着他如一阵风般掠过长廊。不过三两步的功夫,两人已停在一处偏僻的耳房门外。门扉虚掩着,里面传出的声音却毫无遮掩,浪荡的喘息与细碎的呻吟交织在一起,直白得让人脸红耳赤。

许砚樵的呼吸瞬间凝固。他屏住气,仔细分辨着那声音……女子般娇软的喘息里,分明带着萧岑煦平日里的清冷,只是此刻被**浸得发软,还夹杂着几分委屈的嗔怪:“你……你回焕京的日子都不来看我,是不是忘了……啊……”

另一道粗重的喘息立刻打断了他的话,是曲锡怀的声音!只是往日里沉稳的语调,此刻却染满了兽性的**,带着发狠的意味:“忘了?本总兵怎么会忘……小王爷生了这么一副□□的身子,不就是用来伺候人的么?我在北境的每一个夜里,都惦记着你。”

“锡怀,你轻、轻点……啊……”

污言秽语混着衣物摩擦的声响,从门缝里钻出来,刺得许砚樵耳膜发烫。

他猛地看向陆锷锴,眼神里满是震惊与不敢置信。那个平日里戴着白纱、连强光都怕的小王爷,那个在席间温和有礼的天潢贵胄,此刻却在耳房里褪去了所有尊严,沦为**的玩物。那层象征着尊贵的白纱早已不见,只剩下被**碾磨的卑微,与方才席上的模样判若两人。

耳房内的靡靡之音还在不断传来,每一声都像烧红的针,刺得空气发烫。许砚樵正僵在原地,心脏狂跳着不敢细听,后颈却突然覆上一片温热。陆锷锴不知何时已贴近他,掌心带着薄茧,缓缓滑向他的小腹。

那触感来得猝不及防,许砚樵却没像往日那般躲闪,反而浑身一麻,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喘息。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陆锷锴的指尖隔着锦缎,慢慢描摹着他腰腹的曲线,力道不重,却带着勾人的灼热,将耳房内的**气息,悄无声息地引到了两人之间。

往日里的羞怯像是被方才那杯烈酒冲散了,许砚樵微微仰头,后脑抵上陆锷锴的肩,无意识地挺了挺腰,主动将小腹往那只手上送了送。他的指尖攥紧了陆锷锴的衣袖,布料下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触,让他心头的慌乱渐渐被一种陌生的悸动取代。

陆锷锴低笑一声,气息拂过许砚樵的耳垂,带着沉稳的男人味循循说道:“方才在席间,倒没见你这么乖。”他的手稍稍用力,隔着衣物轻轻摩挲,引得许砚樵身体微微颤抖,却不肯再退开半分。

许砚樵被陆锷锴半扶半抱地带上了马车,车厢随着马匹的起步轻轻晃动,将他本就紊乱的呼吸颠得更加破碎。车门合上的瞬间,最后一丝天光被隔绝在外,昏暗的空间里只剩下彼此交缠的气息。

陆锷锴的手仍牢牢扣着他的腰,将人固定在铺着软垫的座榻上。许矶樵试图维持最后的体面,手抵着他胸膛想拉开些距离,却被陆锷锴就着姿势压倒在榻上。

“樵郎好着急啊?”陆锷锴低笑,指尖灵巧地挑开他腰间的玉带,“莫不是那日在长街上看见我时,就对我一见钟情?对本督起了邪念?”

“你……快给我……”许砚樵偏过头去咬唇忍耐,却被捏住下颌转回来。

“樵郎抖成这样青山君可曾见过?叫我声相公听听,我就给你……”陆锷锴调弄着许砚樵深处的那块软肉。

许砚樵青春懵懂的身体在酒气的催动下,哪忍得了这般诱惑,像是还没上战场的兵就已经向眼前人缴械投降,**像软软的钩子,他就是这主动咬饵的鱼,百般难为情下,还是忍不住叫出了那声,“相……相公。”

车轮碾过石板的震动透过厢壁传来,伴随着衣料窸窣落地的细响。他羞耻得脚背绷紧,指节却因用力而泛白,在陆锷锴的掌心抚上腿侧时,身体先于理智不由自主地分开。许砚樵的双手胡乱撑在对方后背,指甲深深掐进皮肉里,直到指腹触到黏腻的温热。许砚樵没看清陆锷锴背上的刺青,他不知道自己竟抓破了那只环身的狐狸刺青,墨色狐尾的纹路里渗出血珠,原本邪魅勾人的银线狐眼,此刻像沾了艳色,在陆锷锴紧绷的肌理上更显惊心动魄。

陆锷锴非但没躲,反而顺着他的力道往身前压了压,后背肌肉绷紧时,狐身纹路像活过来般裹住许砚樵的指尖。他低头咬住许砚樵泛红的耳垂,声音里裹着笑意,却带着点被刺痛的沙哑:“抓得再深点,这狐狸就能认主了。”指腹同时加重力道捏着许砚樵的腰,看他因痛意和羞耻绷紧身体,眼底那点邪劲儿更盛,“樵郎抓的这么紧,这狐狸认定你了。”

车厢不大,每一次颠簸都让紧密相贴的身体摩擦出新的火花。许砚樵咬住陆锷锴肩头的衣料防止呻吟逸出,却在一次特别剧烈的晃动中松了口,发出甜腻的呜咽。陆锷锴被他这一声取悦,动作愈发孟浪。

“小点儿声呐,樵郎。”陆锷锴俯身在他耳边道,“难不成你想让全街的人都听见陆府的马车里的动静?”

许砚樵摇头,眼中水光潋滟,所有的抗拒都化作了迎合。他抬臂环住陆锷锴的脖颈,将滚烫的脸埋进对方颈窝,任凭失控的喘息随着马车摇晃的节奏起落。

车夫挥鞭的声响清晰可闻,街边小贩的叫卖时远时近。在这方寸之间的昏暗车厢内,**如潮水般汹涌,将两人彻底淹没。

这一夜的马车,竟没有循着回陆府的近路走,反而绕着焕京城的长街缓缓兜了数圈。车轮碾过青石板路的声响,混着夜色里渐起的风声,直到下半夜才终于停在陆府门前。细密的雨丝不知何时又落了下来,沾在门檐的灯笼上,晕开一圈朦胧的暖光。

仆人撑着油纸伞快步迎上来,刚要开口请安,却见车帘被陆锷锴亲手掀开他怀中竟抱着一个安睡的卷发美人,那人侧脸埋在陆锷锴的颈窝,长睫在暖光下投出细碎的阴影,一身墨色大氅将两人裹得严实,只露出几缕柔软的卷发,任由陆锷锴身上清冽的气息将自己环绕。

“督宪,这雨……”侍从的目光落在陆锷锴半边被雨水打湿的肩头,声音压得极轻,生怕惊扰了什么。

陆锷锴却抬手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指尖还带着夜露的凉意:“嘘。别吵醒了他。”话音落,他便小心地调整了姿势,将怀中之人抱得更稳些,踏着雨幕一步步走进府内。雨水打湿了他的衣摆,他却浑然不觉,只盯着怀中安稳的睡颜,眼底是从未有过的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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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欲堕之纵死侠骨香
连载中放鹤桥上的楚狂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