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全都说!”
显然是相信剑来剑仙的,那小兵被吓得失了魂,瘫坐在地上口中喃喃:
“都在土堆后面,都在,不!这次他们没有来,只让我一个人就够了,说是已经掩饰过千百遍了也与各个滩涂的那些家伙打好交道了,不会出现意外。
不会杀了他们,只会卖掉他们。”
“别找我,不是我杀的。”
那小兵显然被吓破了胆子,有藏在地笼里头大胆些的走到他们跟前,对着那个小兵拔出剑:
“先前早就听说你们总打着旗号招兵买马,但实际不知失踪了多少人口,这次可终于让我给碰到了,说不说,那些人最后被你们带到哪里去了,做什么!”
大铁他们没想到这小兵还真有隐瞒,那英雄直接就要一剑劈开他,“我说!说!他们都被打着卖出去的幌子给聚集到一起杀掉了!”
那小兵吓得持续失禁,地上一摊水色和不知名的味道,很快又渗入土里。
“胡说!”那英雄红了眼,“你胡说!”说着好像失去理智就要将人劈成两半。
小兵彻底吓的方寸大乱,一直在大叫:
“我没有胡说,你不信去问那些家伙,都在土堆后头的不远处,但我没回去的这个时间他们早该跑了。”
翻过土堆,找到那处地方,桌子上尽是把酒痛饮剩余的各种残骸,果真雁过留痕,而这些家伙是一人不留。
“怎么杀的!”大铁将手中的剑架到那小兵脖子上逼问。
“就是那边。”说着,指出一处地儿,是个大火坑,“都给人赶过去炼化成仙丹了说是吃了能长命百岁,与天同寿。”
大铁和那不知名的英雄仿佛是要怒了,“放你娘的狗屁仙丹!人都烧成灰了还吃什么,你们吃骨灰,吃土吗,你吃啊,吃啊!”
说着英雄死死按住那小兵的头,逼着他不得不吃一嘴的灰。
那家伙是个信鬼神一说的,怎么按着他都不愿意吃下去,还要将满嘴的灰土给吐出来。
最后还是无量让他们下手轻一些,虽说这家伙罪大恶极但还有东西要向他询问。
不过一起度过了一晚,第二日就有人来报,说是那小兵死了,死之前仿佛受到了极其惨绝人寰的地折磨,大铁就要赶过去看,无量直接问一句:
“那瞧着他的人呢?”
“昨日那人么?也不知哪里去了,今日一早就一直不见人影了。”
来的兄弟汇报。
无量跟在大铁身后,直闯入昨日那“英雄”的住所,大铁攥紧的拳头兀得松开放了下来,痛悔不已:
“八成这些家伙都是一伙的,咱们怕是被骗了。”
早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
走在床头,萦绕着一股昨日不曾在营地闻到的奇香。
无量再朝着昨日那小兵死了的地方,在血迹斑斑不起眼的角落发现了一块布料。
他当初为了让那些朝臣受到压制,经常因为自己长得过于艳丽而特意独自研究过一段时间的布料花纹甚至是配色这布料。
捏在手中,不论是手感密度还是看得不大清楚的图色都不像是剑来的,反倒是一十七洲别的地域的。
无量深思:原来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被人遮掩耳目的地方,处处都潜伏着危机。
这些是他站在高位之时不能亲手触摸到,甚至是不能被知晓的,也越来越为一十七洲的势力根系庞大而胆战心惊。
原来这幕后人早就已经盯上了剑来,不是为了金钱,到最后整套的计划不过是为了销毁人的身体,做出如此恶毒的事情,能带来什么?恐慌?动乱?都是隐蔽而不可见的小范围,更像是一人之私。
但到底是谁人与天下有这样的深仇大恨?
如若是出自一人手笔,那恐怕整个一十七洲都像他之前所料想的那样暗地里不知潜伏多少爪牙。
那这趟战场之行,他是必须要亲自走一遭了。
原路返回,放马滩。
“自打你上次恐吓那营帐小兵的事情后,那小子就生千百法子地躲着你,以后怕是见到你就会躲得远远的,
你这名声给传了出去往后兄弟们可不敢再招惹你。”
大铁愉快地哈哈大笑,“看你往日一副文人模样,不想骨子里尽是放荡不羁的性格,那日也着实给你大铁哥吓得猛然一怔。”
无量想:我若真是那如同表面般规矩的性格,心里头也不会抵触做剑来的帝王,更不会惹得那些朝堂上的老臣不快。
想起那些家伙,眉眼间一瞬间的烦躁,不过又有皇姐的手腕治理,哪个不得是被治的服服帖帖的?
“哈哈哈哈哈。”
无量笑出声来,确实和他刚来这放马滩的性子不大一样了,但还是那个无量,不过是内心的东西全给释放出来,连着性子也越来越外露了,大笑凑近大铁,问道:
“铁哥,你可知我无量这一生最想要的东西是什么吗?”
“我原先瞧着你觉得你是那聪慧却不愿与人过多交流的家伙,本想着你最适合做些让人猜不透心思的事。”
大铁大大咧咧地叉开双脚,毫不避讳自己的想法。
“现在呢?”无量瞧着他问道。
“我觉得先前对你的印象都给推翻了,你小子眼里头到底是有谁!”
大铁笑骂说出疑惑,摇头道:
“还真不知你家伙是怎么个想法,金戈铁马?护卫百姓,守卫家园?感觉比起先前都不对了。”
无量哈哈大笑,指着那远在天边的祥宁,终于说出个似是而非的答案:
“我这一生潇洒不羁爱自由!”
“哈哈哈哈哈——”两人相视大笑,对着茶水,以茶代酒一饮而尽。
一敬潇洒不羁爱自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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