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然和木雕师傅学着木雕,学得很是认真,不知不觉天都黑了,江月然满心欢喜地把自己的成果拿给三皇子看,但是她雕出来的木雕太丑了,把不苟言笑的三皇子都给整笑了。
沈奕宸憋住笑“你雕的这个丑东西是什么啊?”
江月然认真道“是你啊!”
沈奕宸本来还挺高兴,听到江月然的话立马变了脸“江月然!”
江月然用手指小心地戳了戳沈奕宸的胳膊,讨好地说“生气了?”见沈奕宸不做声,她继续说“沈兄,你别生气了,是我学艺不精,我保证等我出师了,一定给你雕一个世上最好的木雕。”
一连几日,沈奕宸都带着江月然在木雕店学雕刻,当然主要是江月然学,沈奕宸是来监督的。
江月然的手被刀子划了很多的小伤口,手上裹满了纱布,每次江月然想要偷懒,沈奕宸就会拿着戒尺敲打江月然。
江月然打瞌睡。
沈奕宸一个戒尺打了上去“别偷懒!”
江月然捂着胳膊“哎呀!”看着沈奕宸不苟言笑地脸,只能委屈揉揉胳膊继续雕。
江月然被门外的糖人吸引,流口水盯着小摊。
沈奕宸挡到了江月然面前,下一秒戒尺便甩到了江月然的肩膀上。
江月然捂着肩膀“啊!”江月然疼得噙满泪,却只能委屈地边哭边雕。
在沈奕宸的严格要求下,才不过半月的时间,江月然已经可以雕出来一个完整的木雕了。
木屑在江月然的脚下越积越厚,天也不知不觉的黑了下来。
江月然背对着沈奕宸捣鼓着什么。
沈奕宸以为江月然又在偷懒,于是拿着戒尺上前。
沈奕宸伸出戒尺“又在偷懒!”沈奕宸刚要打上去,一脸天真的江月然拿着一个漂亮的木雕转过身,递到了沈奕宸面前。
烛光映衬着江月然的脸,把江月然的笑脸映照的异常好看。
江月然甜甜地笑着“诺,沈兄,答应送给你的!”
沈奕宸一时竟看江月然看得出来神。
江月然见他出神,手在面前晃了晃“沈兄?”
沈奕咳嗽了一声“丑死了!”
说着一把夺过了江月然手里的木雕收了起来。
江月然噘着嘴,看着沈奕宸的背影抱怨道“丑你还要,明明就很好看嘛!”
“宵禁了,还不跟上”沈奕宸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江月然闻言急急忙忙地起身“这么快吗?沈兄,等等我!”说着江月然追了出去。
江家后墙。
沈奕宸没有什么情绪,命令道“抱紧!”
江月然双手拘谨的抱住了沈奕宸的胳膊。
沈奕宸无语“我要带你翻过去,你觉得你抱着我的胳膊,我们能跳过这堵墙吗?”
说着沈奕宸把江月然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腰上,江月然的脸红了起来。
看到江月然的反应,沈奕宸满意地笑了,两人跳到了江家的院子。
沈奕宸嘱咐道“明天换好衣服在这里等我,我来接你。”
江月然红着脸“好!”说完江月然跑走。
江月然觉得自己一定是生病了,不然怎么感觉脸这么烫……
江月然推开门。
金喜正穿着江月然衣服,见她回来兴奋地跑了过来。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江月然关了门,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问道“金喜,今天可有人找我?”
“没有!”金喜摇了摇头,她看着江月然红红的脸,关切地问“小姐,你脸怎么这么红?”
江月然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应该是病了吧!”
金喜紧张道“那明日,我去给小姐找大夫。”
江月然笑笑“不用了金喜,我睡一觉就好了!”
第二天,江月然早早的等在墙角,看着从墙上翻下来的沈奕宸。
江月然小声喃喃“以前竟没发觉沈奕宸长得这般好看。”
大概是那个时候她的心里眼里只有太子,从没注意过其他人。
江月然看着向自己走来的沈奕宸,不由脱口而出“真好看!
沈奕宸一头雾水“什么好看?
江月然尴尬“我是说天气好,你看这大太阳。”
江月然刚说完,天上打了个雷。
沈奕宸不解地抬头“大太阳?”
江月然尴地笑了笑“快走吧,一会要下雨了!”
两人来到了云香楼跟前。
江月然瞪大了眼睛“你不是要投其所好吗?带我来这种地方干嘛?”
沈奕宸一脸自信“太子也是男人,既然要投其所好,自然要学些狐媚手段。可能你并不知道,周木竹之所以能拿捏太子,是因为她那出身青楼的母亲交了她不少讨好男人的手段。还有,你生辰宴上太子醉酒不小心轻薄了周木竹,也是周木竹的做的局。”
江月然生气“太卑鄙了!打死我也不学。”
江月然生气的往相反的方向走。
沈奕宸“你清高,你不学,看来这次你也要输给周木竹了。”
听到沈奕宸的话,江月然气鼓鼓的转身,没住脚地走进了云香楼。
江月然气鼓鼓地边走边说“学就学,我就不信我比不过她!”
可能江月然自己也分不清此刻她去这种地方,是为了太子,还是不甘心被周木竹比下去。
沈奕宸看着她的背影,觉得江月然又蠢又单纯,不自觉的笑了。
沈奕宸带江月然来到了一间房间,示意花魁调教她,花魁最先教她的是跳舞。
刚开始江月然学着花魁的样子,跳得歪歪扭扭,看上去毫无美感,甚至有些好笑。
沈奕宸看着江月然蠢笨的样子,觉得有趣极了,后来索性就把他需要处理的公文,都放到了这个房间,江月然学跳舞,沈奕宸在一旁的书桌办公,阿河看着沈奕宸不自觉露出的笑脸。
阿河不由地脱口而出“三皇子待江姑娘还真是特别。”
沈奕宸目光紧紧地盯着她“成败都在她,自然是特别。”
“如果只是调教,只管教给别人就是,您何必亲力亲为?阿河从没见过您对别人如此上心……”
沈奕宸脸上的笑消失了,阴沉着脸淡淡道“我做何事有何目的,都要同你说明?”
阿河惶恐地低下头“三皇子恕罪,阿河失言了!”
沈奕宸递给阿河一打奏折“下去吧!”
阿河俯首道“是!”
沈奕宸有些生气,可他分不清这气的是阿河失言,还是被阿河说中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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