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下午好呀,我是白术,字无恙,是名穿越党。
眼前这位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的人,叫白珏,是我这辈子的亲哥。
还好来之前就做好最坏的打算了,如今我的内心毫无波澜。
倒是旁边的老鸨,明显没我淡定。
“哎哟,阿玉这是怎么了?”老鸨嘴里说着担心的话,脸却快笑成一朵菊花了。
嗯,更显老了。
我哥慌忙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拉我到一边略显僻静的地方。
老鸨见我哥不理她,也不恼,向里望了一眼后反而笑呵呵地下楼了。
临走前关上了房门,并叫来名小厮交代了一番。
交代的什么没听清楚,大概是一些不能随意让别人进出的话吧,我猜的。
我哥咳嗽一声,背着人从怀里掏出一些银子塞到我手里:“阿术,拿这些买点吃的补补身子。”
我粗略数了数,大概有几两银子。“别的暂且不提,”我整理好我哥的衣领,盯着我哥的脸问:“自愿的?”
我哥眼神飘忽到别处又回来,手心紧攥着袖口回答说:“嗯,当然是了。”
从小到大都这样,口是心非之前也不看看你面前是谁,我可是你妹!
“知道会被我看出来还撒谎。”我把钱塞回到他手里,拉住我哥手腕急匆匆进了卧房。
小厮见我拉着我哥进去没有过多阻拦,关上门之后似乎就走了。
房间里萦绕着若有若无的熏香味,具体是什么我也闻不出来,窗户大开着估计是想散掉这股味道,看来我哥不喜欢这个香味。
左转有张桌子,上面摆着一些小零食,如今散乱在桌面上,颇显凌乱。
再向里走,就能看见这个地方最贵的黄花梨黑漆描金架子床,床帏散着,只在中间露出一截有力量感的小臂。
看来没醒。
我把突然羞涩起来的我哥按在凳子上示意他不要出声,随后偷偷摸摸地在周围翻找。
啧,看来昨天晚上挺激烈啊,这地方真是乱死了。
我左顾右盼,在身旁的梳妆镜上拿起一根入手温热的玉簪,拨开地上的衣服,企图寻找出能证明床上那个人身份的证据来。
翻了半天什么都没翻到,只有一个黑漆漆的令牌,上面刻着一个“潜”字。
直觉告诉我,这玩意儿必定有大用处,说不定是什么暗卫的身份证明。
当然也有可能只是名字罢了。
我把令牌扔给我哥,坐到他旁边的凳子上找了个干净的茶杯倒口水喝。
“准备待到什么时候?”
这茶都凉了,略,好难喝。
我哥沉默了一会儿,扶住我的膝盖:“说过多少遍了女孩子不要抖腿。”
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仰头把剩下的茶水全倒进嘴里并将茶杯狠狠地拍在桌上。
啧,怎么会有一种看到自己家好不容易种成的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我承认,我撒谎了,毫无波澜个鬼,我现在很烦,特别烦。
我压住有些烦躁的情绪,不经意间瞥见我哥小腿上流动的白色不知名液体。
啧。
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床上还在睡着的男人。
狗东西,老娘迟早阉了你。
“阿术,你怎么了?”我哥缓慢起身,伸出一只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笑着回答:“哥,你洗澡了么?”
然后我看见我哥耳廓轰一下全红,慌慌张张地去遮露出来的脚腕。
这屋子足够大,几米之外的屏风后面就放着一个澡盆。
我出去找了个小厮告诉他那位贵客要洗澡,让他烧点热水上去。
回去发现床上那人已经醒了,此刻正低头揉着太阳穴。
我懒得管他,无视掉他黑沉的脸色,把刚从老鸨那里骗来的衣服递给我哥。
不消片刻两名小厮一人提着一桶水上来,调好水温后一言不发地走了。
我坐在桌子旁边,慢慢抿着难以下咽的茶水,等我哥洗完澡。
没过多久,床上那个人终于清醒过来,看到我的时候愣了一下:“你……”
我歪头,无声询问他想说什么。
“昨天晚上是你?”他皱起了眉头,低头才发现身上不着一物,忙将露出一个小口子的床幔拉上。
我数着茶杯里的茶叶根,看它们在茶水里悠悠打转:“怎么,是男是女都记不清了?”
床上衣物摩擦和屏风后的水流声皆诡异地停了一瞬间。
虽然这种私事我这个外人不方便插嘴,但当事人涉及到我哥,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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