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说得隐晦,却也听得出来那几个人是在筹谋造反。
谢暗惊得大气不敢喘。
太子突然跳了出去,怒斥道:“大胆贼人,竟敢谋反!”
谢暗气得牙抖,太子真是又坏又蠢!
那几个打着火把谋反的人立刻将火把给灭了,太子的人依旧举着火把。
这样一来,他们在明,敌人在暗,他们成了活靶子!
谢暗刚想让人把火把灭了,一群黑衣人从他们背后冲出来,太子的属下很快被抹了脖子。
谢暗拿着手里的刀准备反击,却被一个黑衣人轻松将他手里的刀打掉,手也被那人抓到了背后,脖子被掐住。
太子也被刀架在了脖子上。
领头的黑衣人道:“听见了多少?”
太子道:“你们这些乱臣贼子,本宫要诛你们九族!”
谢暗:“听见多少,重要吗?”
抓着谢暗的那人,附在谢暗耳边,道:“确实不重要,谢公子,其实,我可以放了你,但是……。”
谢暗身后的那人一把搂住了谢暗的腰,胸膛贴上了谢暗的后背。
谢暗本想挣扎,脖子又被掐住,他道:“要杀便杀!”
那人手在谢暗腰侧捏了一把,道:“谢公子如此容颜,在下倾慕已久,自是舍不得。”
说完,点了谢暗的穴道,将谢暗抱了起来。
太子见状,怒道:“你放开他!有什么冲我来!”
那人嗤笑一声,道:“你?你想得美!”
太子被刀架着脖子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谢暗被带走。
谢暗被点了穴道后,浑身又麻又软,不多时,他被抱到了洞穴深处的牢房,被放到了牢房里的一堆干草上。
那人俯身凑近谢暗,凉凉的手指捏着谢暗的下巴,道:“谢公子,你今夜就要成为在下的盘中餐了。”
牢房里点着火把,光线倒也充足,谢暗一双晶亮的眼睛盯着面前的黑衣人,良久,道:“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我现在动不了。”
那人一顿,指尖掠过谢暗白皙滑腻,犹如绸缎般的脖颈,最后停在谢暗的喉?ω?结上,道:“你不怕?你不求求我?求我放了你?”
谢暗道:“怕有什么用?求了你,你会放过我吗?”
那人道:“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有没有用?”
谢暗:“好,那你放了我。”语气平淡无比,没有惊慌,也没有恳求,像是在和朋友说话。
那人摇着头,道:“你这不是在求我?你这是在命令我。”
谢暗无所谓的说道:“你放不放,要放了我就快点,要是不放,就……。”
那人摩挲着谢暗的喉?_?结,随着谢暗说话,喉?ω?结轻微震动,那人感觉指尖又痒又麻。
那人喉咙发干,道:“就什么?”
谢暗淡淡地道:“我困了,想睡觉。”
谢暗恹恹的地躺在干草堆上,一点危机感也没有。
黑衣人干脆一把捂住了谢暗的眼睛,扯下了他自己脸上的黑布,亲在谢暗的唇上,他倒要看看这人这种时候,还能不能镇定。
谢暗看不见亲他的人的脸,只觉得唇被反复咬来咬去,随即,那人的手从他脸上移开,随之而来的是一块黑布覆在了他的眼睛上。
谢暗:“……。”
那人亲够了,抬起头道:“怕了吗?”
谢暗有些气喘,平息片刻后,道:“就这样吗?”
那人看着谢暗被他亲得红润的唇,一时间气急,这人被别人亲也不生气吗?还问就这样吗?还想怎么样?
那人伸手就去解谢暗的腰带,观察着谢暗的反应。
谢暗眨了眨眼,问道:“你干嘛?”
那人手快,已经将谢暗的腰带扯开,手伸进了谢暗的衣服里,同时欺身上前,咬着谢暗的脖?_?颈锁?ω?骨。
谢暗见势头不妙,忙说道:“不行!”
那人:“你说不行就不行?我偏要!”
谢暗依旧动不了,身上软得厉害,他道:“你别这样!”
那人见谢暗急了,这才高兴了,道:“哼哼,我还以为你当真不怕,你快快求饶,我就放了你。”
谢暗:“你!”
谢暗一句话也不说了。
那人还等着谢暗求饶呢,谢暗却一动不动,闭着嘴。
那人道:“快呀,你快求求我,求我我就放了你。”
谢暗哼了一声没再理会。
那人捏住了谢暗柔软的脸,晃了晃谢暗的脑袋,道:“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不管那人说什么,谢暗都毫无回应。
那人有点慌,忙道:“你到底怎么了,你是受伤了还是哪里不舒服?”他忙查看谢暗身上有没有伤,最后,看见谢暗肩膀上一大条口子。
那人:“还真受伤了。”
那人呲啦一声扯开了谢暗肩膀上的衣服,从身上掏出伤药给谢暗敷上,又用布条将伤口缠好。
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远。
谢暗以为那人要走,说道:“把我衣服拉上。”他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
那人回头帮谢暗穿好了衣服,又走。
谢暗:“口渴,饿了。”这一晚上够乱的,这会儿又渴又饿。
那人:“稍等。”
不多时,谢暗听见脚步声靠近,等到那人扶着他的肩膀将他扶坐起来时,他用尽所有的力气,一把扯掉了他眼睛上的黑布。
顿时,谢暗和面前的人大眼瞪小眼。
那人有些不自在,将拿过来的水和馒头递给谢暗,道:“你不是饿了吗?吃吧。”想了想,又补充,“条件限制,等回上京城,再给你吃点好的。”
谢暗:“贺知翎,你在开玩笑吗?我现在连东西都拿不稳,你让我怎么吃?”
贺知翎摸了摸鼻子掩饰尴尬,道:“我忘了。”他将谢暗的穴道解开。
谢暗身上一松,手脚终于能使得上劲儿了,他坐起身,拿过贺知翎手里的水和馒头。
贺知翎坐到谢暗身边,谢暗大概是真的饿了,一个干馒头也能吃得津津有味,贺知翎忍不住从谢暗手里拿过馒头,掰了一半,也吃了起来。
滋味一般,又冷又硬。
贺知翎:“星河,你什么时候发现是我的?”
谢暗被馒头噎得难受,喝了一口水后,说道:“很早就发现了,你掐着我脖子的时候,我就有点怀疑,再后来你亲我,我就确定是你了。”
贺知翎有些得意,道:“我蒙着脸你也能认出我来,看来星河你,真的很喜欢我。”
谢暗哼了一声,道:“贺繁之,耍我很好玩吗?”
贺知翎抱住谢暗,道:“我只是演戏给太子看而已。”
谢暗懒得理贺知翎,吃饱喝足后,便定定地盯着贺知翎看。
贺知翎被看得发毛,问道:“你看什么?”
谢暗道:“我问你一件事情。”
贺知翎闻言,顿时严肃了起来,今夜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谢暗有疑问是正常的,他已经想好了如何回答谢暗。
他道:“你问吧,我什么都告诉你。”
谢暗凑到贺知翎面前,看着贺知翎的嘴巴,说道:“你再用蒙着脸的时候的声音说话给我听听?”
贺知翎:“什么?”
谢暗:“你是怎么变声的?你蒙着脸的时候说话的声音和现在的完全不一样。”
贺知翎:“你就只想问这个?”
谢暗点点头,道:“是啊,我太好奇了,你怎么能用完全不一样的声音说话?”
贺知翎用变了的声音说道:“其实很简单,不是什么难事,我还可以学你说话。”
说完后,贺知翎又用变成了谢暗的声音,看着谢暗,嗲嗲地说道:“将军,星河,最最喜欢你了。”
谢暗忽然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头皮发麻,道:“停,停,你别用我的声音说这种话!”
贺知翎忽然又变成了一个女子的声音,一脸正经,那嘴里却又用女子的声音柔柔说着:“谢公子,奴家已经是你的人了,往后你可要对奴家负责啊。”
谢暗赶紧推开贺知翎,道:“你,你竟然还学姑娘家说话!”
贺知翎换回了正常自己的声音,道:“这是我在北疆的时候,和一个奇人学的,我也没想到今天能派上用场。”
谢暗道:“有空的时候你教教我。”
贺知翎点头。
谢暗打了个哈欠,拿开贺知翎的手,往贺知翎怀里钻,靠在了贺知翎腿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说道:“好困,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贺知翎将手搭在了谢暗的肩头,看着真的比上眼睛准备睡觉的谢暗,道:“星河,你没有别的要问我吗?”
谢暗道:“你要是想告诉我,自然会告诉我,要是不想说,或者不能说,我问了你,你也只是会为难而已。”
他在猜测,他大哥应该也参与其中了,只是不知道他大哥在其中起的作用。既然他大哥都掺和进去了,他参与不参与,知道不知道的,都逃脱不了干系。
只是他大哥参与进去的时候,也不知道有没有考虑过家人。
贺知翎长叹一口气,说道:“星河,我曾和你说过,这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不是谁的天下。现如今……。”
谢暗道:“现如今君主不明,朝堂昏暗,贪官污吏横行,百姓苦不堪言。可是战乱起,百姓也安稳不了。”不管哪朝哪代,上位者的争权夺势,受苦的终究是百姓。
谢暗道:“我不管谁做皇帝,我只想我的家人能平安。也希望天下百姓能有一个太平日子。”
贺知翎:“会的。”
谢暗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未明,谢暗被贺知翎叫醒。
谢暗睡眼惺忪,问道:“怎么了?”
贺知翎二话不说就去撕谢暗的衣服。
谢暗一惊,一边躲一边推贺知翎,道:“你,你干什么!”这大清早的撕他的衣服干嘛?贺知翎是忽然兽性大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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