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有点堵车,等沈涟提着一杯咖啡来到盛野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盛野应该早到了家。
他在门口敲了半天门,盛野才给他开。
屋里漆黑一片,没有开灯,连窗帘都拉的死死的,一点稀薄的月光都透不出来。
莫名有点压抑。
沈涟有些疑惑:“怎么不开灯呢?”
于是他开始摸索墙上的开关,却被盛野一把按住手。
盛野的手滚烫,按住他的力气很大,沈涟忽然觉得有点慌乱,今天的盛野似乎很反常。
他轻轻摩挲了两下盛野的手,指骨在他掌心蜷了蜷,沈涟担忧的问:“好,我不开灯,你手怎么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
盛野还是没有答话。
“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沈涟拉着他的手想把他往卧室领,拽了两下却没拽动,盛野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
就在这时,盛野忽然逼近他,按着沈涟的肩膀将他用力抵在门上。
沈涟的后背猝不及防的磕上了冰凉的门框,他疼的闷哼一声。
沈涟不知他要做什么,却后知后觉的觉察到了一些危险的信息,恐怖的感觉犹如夜晚森林里缠绕在树上的毒蛇,悄悄的钻入人的衣领里,吐着信子。
“干什么,放开我啊——”
盛野按着沈涟的手更用力了,他甚至支起一条腿强行卡入沈涟两条腿之间,将他困在这一方空间里。
盛野难耐的几乎嘶吼:“别动!”
沈涟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真的不敢动了。
之前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就觉得盛野的声音很不对劲,当时他以为盛野是感冒了,现在看来好像未必。
沈涟试探的放软了声音,“你弄疼我了盛野……”
按着他肩膀的力道果真轻了些许。
下一秒,盛野整个人的力量都压上他,按着他肩膀的手改成了向后环抱他,盛野将下巴搭在沈涟的肩上。
他滚烫的呼吸近在咫尺,沈涟第一次觉得盛野的肩膀是那么的宽厚,他抱紧他的双臂是那么有力。第一次被盛野拥抱的感觉很新奇,沈涟睁大了眼睛。
沈涟完全挣脱不了。
他听到盛野在他耳边喃喃的声音:“别走……沈涟。”
“好,好,我不走。”
沈涟摸索着双手去捧盛野的脸,他的脸颊棱角分明却和他的手一样烫。
沈涟柔声问:“之前不是说难受吗?哪里难受?”
屋里很黑,沈涟甚至看不清盛野的表情,但不知为什么就是感觉他问完这句话后盛野委屈了一瞬。
下一秒盛野就抓着沈涟的手往……探去。
然后盛野说:“这里难受。”
沈涟的指尖蓦然触到了他的口口,他像摸到了什么烫手山芋一样,立马缩回手,幸亏没有开灯,不然盛野一定会看到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爆红。
“你不会是……”沈涟猜到了些许。
“嗯。”盛野歪头在沈涟的脖子上蹭了蹭,小狗一样弄得他很痒,“喝的酒里被一个女演员下了药,差点失守。”
“沈涟……”他又叫了他名字一声,盛野似乎很喜欢叫他的名字,这么长时间叫了很多次。
他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刚开始是双臂环着沈涟的肩膀,然后一只手慢慢抚着他的肩,顺着沈涟的后腰摸口口下来,手指轻轻重重的揉口口口按他的脊柱。
“她的腰一看就没你的柔韧。”盛野捏了捏他的腰。
碰到了痒痒肉,沈涟一下子软了身子,他推拒着盛野:“你别闹,有点痒。”
“就闹。”
他另一只手顺着腰线滑下落到口口上,盛野忍不住喟叹。
他把沈涟抱在怀里,沈涟虽然很瘦,但是抱着还挺舒服的。盛野皱眉道:“你再吃胖点。”
沈涟差点忘了手里还拎着咖啡,被盛野这么一弄他忍不住挣扎,装咖啡的塑料袋子哗啦啦的响。
沈涟忍无可忍地道:“你到底喝不喝了?”
盛野没有回答他,下一秒他忽然倾身用力吻住了沈涟的口口。
沈涟的双眸骤然睁大。
“咣当”一声,咖啡掉落在脚边。
世界仿佛都安静了,沈涟的口口完全僵住了,他感觉到盛野灼热的口口印在他冰凉的口口上,带着狂风暴雨般的口口,放肆口口。
盛野好像尝到了蜜一样。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口口沈涟嘴里的甘甜,他忍得整个人都快□□口了。
那杯酒的作用将他的理智一下子烧成了灰烬。
沈涟呆呆地站在原地任由盛野口口着他,脑子里乱的像一团麻一样,又好像空洞的什么都想不到。
半晌他才回过神来,用尽全身力气将盛野推开。然后赶紧摸到开关,将灯打开了。
一瞬间屋里恢复了光明。
盛野向后趔趄了几步,似乎有些茫然。
他的嘴唇变得有些殷红,上面还粘着一点点淋口口口漓的水光,沈涟想,那或许是他的口水。
他想说什么,却张了张口,什么也说不出。
他震惊于,盛野居然吻了他。
是他疯了,还是盛野疯了?
催、情药的药/效猛烈,却一直得不到主人的安慰,盛野身体里的邪/火越烧越旺,眼睛里,脑子里,只剩下沈涟一人,他有些难以思考。
头有些痛,沈涟居然敢推开他。
于是沈涟就看见,盛野的表情从茫然慢慢变为愤怒,他眯起眼睛看着他,像一只野兽在盯着他的猎物。
他将沈涟强口口口制的拖到卧室里。
盛野的力气大的惊人,沈涟挣扎不过,被他口口口在床口口口口。
他看见盛野的眼睛红的要滴血,危险的口口口着他,他双臂撑起身子,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沈涟暗叫不好,他忽然有些害怕,盛野这样子像是要把他拆口口口吃入腹。
“你别这样……盛野,你冷静点。”沈涟慌乱的说着。
下一秒他又被盛野口口住,这次盛野的动口口口作就没有之前温柔了,他狠狠的咬口口、、住了沈涟的口口,直到沈涟口口一声,嘴里尝到了一点点血腥味。
盛野像只狼一样,舔了舔口口,目光幽暗。
外衣被他三两下就口口掉,然后开始解沈涟的口口。沈涟挣扎的很用力,他忽然感到一阵难过。
这算什么。
他被下了药,所以他找来了沈涟为他口口,他把他当什么了?
沈涟的声音里终于带了点哭口口口腔,他颤口口抖道:“盛野,你放口口口口开我……”
“你可以去找…,或者随便哪个情人,不要这么对我……”
盛野手一顿,听到沈涟的话后他非但没有停手,反而更放口口口肆了,他一把扯口口下沈涟的腰带,对折起来在他腰口口上口口不轻不重的抽了一下。
沈涟白皙的皮口口口肤上顿时浮现出一道口口红口口口痕。
盛野用手掐口口口口住沈涟的下巴,用口口口力掰到他眼前来,他冷笑着说:“你别忘了你可是我买来的,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
“花了一百五十万呢,还真不便宜,怎么了,不愿意?”
盛野的话让沈涟如坠冰窟。
是,他忘了,他和盛野从那天他接受了盛野的钱开始,就已经不再是平等的关系了,是他一直在自欺欺人,是他一直难以放下那所剩无几的自尊。
沈涟忽然觉得很无力,那种无力感让他浑身都一下子疲惫起来。
盛野放开沈涟的下巴,他转而好整以暇地用手拍了拍口口口他的腿。
沈涟闭上眼睛,良久,自暴自弃的按照盛野说的话做了,也不再挣口口口扎口口。
盛野笑了两声,像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和认命。
……
兴许是沈涟的眼泪换回了他一点点理口口口智,到了关键口口口口时刻盛野停住了,到底没有再勉口口强他。
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沈涟哭。
他的眸中洇着一汪清水,被欺口口口口负时就像池塘里泛起的涟漪。
那么可怜,就像他的名字一样。
盛野承认他心软了,他喜欢看沈涟双眸含泪的样子,却舍不得他哭。
他一点一点吻去沈涟的泪水,将他抱在怀里,轻声哄着:“好了好了。”
沈涟终于在他怀里放声大哭,盛野安静的等着他慢慢哭够,然后将哭的晕晕乎乎的沈涟塞进被子里盖好,拍拍他:“睡吧。”
……
盛野没有去睡觉,他转身去了浴室,将水温调到最冷,一个人冲着。
刚才好歹舒服过一次,他觉得已经好多了。
剩下冲冲冷水,自己解决一下应该就能压制住了。
冷水将他的身体浇的一激灵,理智慢慢回笼,他脑子里只剩刚才强/迫沈涟的一幕幕。
他现在有些怀疑自己的性取向了。
从前他一直以为他是个直男,虽然没有交过女朋友,但是他曾坚定不移的以为自己是喜欢女的,毕竟也确实没有对什么男性产生除了兄弟之外的情感,直到沈涟的出现,将这一切都打乱了。
要命了,他居然亲了沈涟,还差点强了他。
他满脑子胡思乱想,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他可能要栽了,沈涟他妈把他爸迷得神魂颠倒,她儿子又来勾引他。
想到这,盛野懊恼的用手捂住脸。
……
盛野在浴室待了好久,思考人生。
等他终于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半夜了,他将卧室门轻轻推开了一条缝,沈涟已经在他的床上睡着了。
盛野叹了口气,转身去了客厅和那个单人小沙发干瞪眼。
最后他想了想,不行,这太委屈自己了,在自己家还要睡沙发。
于是他返回卧室,轻手轻脚的从衣柜里又拿出一个枕头,然后爬上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跟沈涟一个被窝。
做完形填空了……瘫倒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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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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