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服了啊!”这声感叹的起因,说到底还是因为昨天。
昨天逛完游乐园回来后,幸村悠发现家里密码锁用不了了,她以为是密码问题,于是就给改了,改完发现还是不行。
没办法,她就请了修理的人员,让人家来看看,问题到底出现在那里,人家来了,和她说是锁没电了,换个电池就好了。
最后电池确实换好了,密码确实能用了,她也确实能进去了,可新改的密码,因为今天遇到的事情太多太刺激,让她一下想不起来了啊!
“这到底是什么原理?我的数学明明不错,记忆力也很好,为什么偏偏记不住密码?到底是谁给她弄了限制,是觉得记不住密码和电话号码这种事很可爱吗?”
幸村悠真的要抓狂了,如果人生是一本书,有人再为她撰写人生旅途,那么这位作者老妈最好不要让她抓到,否则她定然要在她耳边指指点点的。
五分钟的时间,在她疯狂吐槽的时候,幸村悠也不得不冷静的回想,自己昨天到底改了个什么密码。
终于,在她不断尝试不断错误,然后密码锁定,锁定时间结束又继续尝试之后,幸村悠终于进去了。
“唉,等明儿买了手机就把密码还回来吧!不然我又要忘记了。”
“不过用算是回来了,我真是太难了。”踏入房门,幸村悠看着屋里熟悉的摆设,热泪盈眶。
“我再也不想去经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呜呜呜……”
稍微释放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幸村悠就带着自己的身体去了洗澡间,在洗漱台前,幸村悠看着她现在的形象,有种想立马晕过去的冲动。
“所以我一直都是这样子的?”幸村悠瞪大双眼,难怪路上的人看到她反应那么大,表情都那么嫌弃,甚至要报警,如果是她,她也要报警了。
镜子里的女人,头发乱七八糟,到处打结就算了,上面还有可疑的粘液、野草、灰尘,脸也是乌漆嘛黑的,衣服不但脏、乱,似乎还有种臭味。
啊……幸村悠在心底无能狂怒,然后一刻也忍受不了,她快速脱掉身上的衣物,跑进浴室里:“好恶心,我真是太脏了。”
“为什么我刚刚没有这种感觉啊!”幸村悠纳闷急了,一边理着头发,一边吐槽,最后终于找到了原因。
大概是因为当时身边有一个参照物吧,有人和自己一样都是脏兮兮的,她自然不会觉得突兀和奇怪了。
想想最后简单绿川光的样子,幸村悠也忍不住露出复杂的表情,审美回归现实,说真的,绿川光因为一些原因,形象比她还要埋汰。
“我说呢,这人怎么跑得那么快!”估计也是因为意识到了自己形象太过于超前,所以接受不了逃跑了吧!
越想越觉得可能,甚至在某一刻,幸村悠严重怀疑那突然的透明,其实是他战术:“真是阴险的人类,居然不提醒我一下。”
要她早知道自己是这幅鬼样子,她那里还会往人多的大路走,肯定直接走小路啊!真是太过分了。
将所有的沐浴露和洗发露算不用完,幸村悠将自己长达大腿的头发,用剪刀剪到了腰间往下,大概臀部的位置。
她可以剪的太短一点儿,可是她舍不得,她还只是很喜欢自己的长发的:“我现在越来越喜欢吐槽了,不会有一天变成吐槽役搞笑女吧!”
收拾好自己,幸村悠换了件干净的睡衣,将自己紫蓝色的头发吹干,把脏得让人不忍直视的衣服放在垃圾带里封好,简单拖了下地,冲了浴室的地板,拉好窗帘和门窗,然后躺在了床上。
趁自己还有意识,幸村悠给空调定了一个比较舒适的温度,接着拉好被子,瞬间入睡,她现在什么也不想烦恼,只想睡到天荒地老。
第二天清晨,床头柜上的闹钟开始了自己每天的唤醒服务,原以为今天会和之前一样被主人温柔以待,谁知却被主人伸手一拍,摔到了地上。
可怜的闹钟,在地上挣扎了几秒,最后没办法,只能遗憾的离开了人间,而它最爱的主人则翻了一个身,继续沉睡。
“叮咚……”
门外似乎有人在按门铃,而门内的人依旧睡得飞起,一点儿起身的想法都没有。
“到底是怎么会?”铃木园子和毛利兰站在门外,看着紧紧关闭的房门:“难道是没人在家?”
“我再给小悠打个电话!”毛利兰拿出手机,按了一个熟悉的号码,结果可想而知,和之前一样都是关机状态:“还是关机,一天了。”
看着自己的手机,毛利兰更加担忧了:“园子,小悠昨天真的没说要会神奈川吗?”
“没有,昨天我们回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而且今天要上课啊!如果真的回家了,她今天不来上课肯定也会和老师请假的,可这些都没有。”
今天早上,和以往一样去上学的铃木园子,到了学校发现,她的两个朋友都没来上学。
由于昨天放假,玩得太嗨,回家也因为太过于兴奋,导致她有些作业没做完,所以今早铃木园子就提前来学校了。
铃木园子原本打算来了学校,在交作业之前和小伙伴借本作业稍微借鉴一下,谁知道学习最好的两个,就像是约好了一样,都没有来上学。
而唯一来上学的小伙伴,情绪似乎也不太对劲,忧心忡忡的,全身上下都写满了“我有心事”的字样。
面对心情不好的朋友,铃木园子当然不会置之不理,所以她开口询问了。
原来是昨天去特洛比乐园玩耍时,要回家的时候,出现了事故,一起去的大侦探消失不见了。
真的是,这让作为听客的铃木园子很无语,虽然早有预感,但知道最后还是出了这种事,她还是想看看工藤新一脑袋里装着什么的,怎么连约会也要整点儿意外啊!
就这样,毛利兰以为工藤新一会很快回来,就在附近等了很久,结果等到游乐园快关闭了,他都没有回来,最后没办法她只能一个人回家了。
到了家,毛利兰还想是不是工藤新一先回去了,为了确定答案,她就往工藤新一家里打了好几个电话,结果都没有人接。
后面,担忧的毛利兰忍不住就去工藤新一家,结果没有见到工藤新一,家里还多了阿笠博士远方亲戚的孩子。
经过父亲的同意,毛利兰把人带回家了,可到家门口还没来及和父亲介绍,就又因为父亲接了个委托,然后忙碌了一宿。
本以为今天晚上来上学,就会见到昨晚突然离开的工藤新一,谁知他居然没有来上课,连另一个好朋友幸村悠也没来。
听完毛利兰的故事,铃木园子觉得她这一天过的真是太充实了,充实的有点过头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下课了,两人确定幸村悠和工藤新一不会来了,就决定去问问老师,最后才知道工藤新一请假了,而幸村悠并没有请假,也没有来上学。
原本任课老师是想打电话直接询问幸村悠的家长的,但铃木园子想到幸村悠也没说要回神奈川,以为她是遇到了什么事,就扯了慌,说幸村悠让她帮她请假。
之前有几次幸村悠打工回来得太晚,导致睡过头了,就有托铃木园子给自己请过假,不知道这次是什么情况,所以铃木园子就先帮她请了假,让老师不要联系家长。
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离开教师办公室的铃木园子和毛利兰,就开始找机会给幸村悠打电话,结果一天了,没有一次打通过,就连工藤新一也是如此。
不过工藤新一是请过假的,所以她们暂时不担心,但幸村悠没有,所以就出现了现在这一幕,下午放学,她们社团都没去就直接来幸村悠住的公寓了。
“不行,我在试试!”铃木园子又按了几次门铃,还拍门询问幸村悠在不在家,如果再找不到人,她们就只能和她家里人联系了。
“难道真的没人吗?”屋里迟迟没有动静,毛利兰拿出从班长那里拿到的,幸村悠家的联系方式:“要不,还是打电话问问小悠家里人吧,万一她真的回家了呢!”
“嗯!”如果真的没办法,那也只能这样了,如果人在家还好,倘若不在家,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很快的,幸村悠家的电话被毛利兰打通,接电话的是一个老人,应该是幸村悠的祖母。
“喂,您好,这里是幸村宅……”
就在毛利兰打算回复的时候,一直关闭的房门终于打开了,幸村悠一看门就听到了祖母的声音,她看了看穿着校服的铃木园子和毛利兰,一下子就猜到了原因,顿时有些慌张起来。
作为好朋友,当然知道此时该怎么做了,于是毛利兰两手机塞到幸村悠的手里,幸村悠将门打开,让两人进去,然后和电话另一边的亲人说话。
“祖母,下午好!”别的先不说,幸村悠先和长辈问号,然后给找到位置做好的朋友倒了两杯饮料。
听到耳边亲人健康的声音,幸村悠心里也很开心:“是这样的,今天我的手机不小心掉路上了,没来得及捡就被路过的车碾碎了,我怕你们担心,就用朋友的手机先和你说一下,现在才刚放学,等会儿我就买一个新的,祖母放心,我人没事的……”
真真假假和家里人说了原因,她也确实需要说一下,要不然等会儿弟弟打电话过来,发现打不通,指不定多担心呢。
稍微又和祖母聊了几分钟后,幸村悠才两手机还给了毛利兰:“谢谢小兰。”
然而,接过手机的毛利兰和铃木园子并没有直接开口说话,而是坐在椅子静静的看着幸村悠。
“来吧,亲爱的。”铃木园子抱着幸村悠给自己倒的汽水了喝了一口,然后将被子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现在就和我们说说你的故事吧,为什么今天没有去上课。”
“没错!”毛利兰点头,然后再一边补充说:“还有为什么突然剪了头发,为什么没上课却不请假,为什么手机会被车子碾碎,为什么你现在看着还是那么疲惫,黑眼圈都出来了,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是偷了鸡还是摸了狗,快点从实招来!”
无数个问题,毫不留情的直接砸向幸村悠,砸得她头晕脑胀,眼冒金星。
“我的天啊,那么多问题,我怎么回答啊!你们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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