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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的颜色稍纵即逝,无力捕捉更动人的轮廓。看到的在迅速消失,消失的让人迷恋。想起过去一些过去的时间。好像是因为恶梦,我在父母还在睡觉的凌晨起床,光脚走到他们的卧室,只在门前停留一会儿就能获取安定。那时不知,未来一天会在陌生城市独居,与邻居照面的机会都会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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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的时候,大家分别后还是都有着联系。每年的圣诞节的时候我都会收到各式各样的明信片,上面有熟悉的笔记用中文或者日文和英文写着“冬天快乐”。再后来,只是能断断续续的收到Team的明信片,他从意大利漂泊到乌克兰,最后留在了俄罗斯,再到后来,我的电子邮箱里总是塞满了邮件,删也删不完。我还是能收到来自大家的圣诞节前夕的祝福,却再也没办法真实的感觉到曾经的那种不论分离多远,都没有的距离感。于是乎被种种抛弃的感觉笼罩着,环绕的迟迟不能散去。大家在一起的时候,我曾经说过我是绝对没有办法把自己连根拔起的四处出行,我总觉得像这种蒲公英种子的生活态度太过于豁达和不安定,我骨子里是个想要安定下来的人,结果在这群人中,我却最终成了出行过最多地方的人,我记得有次在日本打长途电话给Team的时候,看着樱花在窗外落朦胧美的不像是人间,恍惚觉得不真实。Team最后说,越是想安稳的人最终却越是安稳不下来,造化弄人。所以当我重新面对新的圣诞后,我承认内心的失落瞬间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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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刚刚几分钟前,我自己的权威和某些坚持的信念被重创,让我在短暂的时间里动摇了起来。直到现在依旧无法平静。我太多的时候想把一切控制在我能接受的范围内,做做好的憧憬,做最坏的准备,可再一次被现实狠狠的摔了一巴掌之后,有些狼狈和自甘堕落的躺在地上不肯动了。虽然说把能做的事情做到位置可以让自己问心无愧,可是现实里站到最后的人往往是用尽手段已一切为最终的目的而不断的则选的。我承认如今的自己没有任何办法把自己归纳到“清者”里,但是偶然的一次“清”却把自己弄的更加“浊”。果然是做恶人的就不要选择做善人,做善人的就不要选择做恶人,我被那些言论弄的自己狼狈不堪,最后归根结底到自己的最初的“善”念。我自然不是个大气的人,不是个可以荣辱不惊的人,所以,在做了这多么之后,我想要的结果,在对方口口答应下,最后却偏离了航道。我所有的“理智”在这一瞬间都想**裸的变成一句:“去死吧”攻击所有人,所有致使我动荡自己权威的人。可在岁月中,无数定义好的权威不是一次次被修改,无数次定义好的信念不是一次次被修改么。Team说的对,所有试图和现实、利益对抗的东西,最后伤的最深的一定是自己。我们斗不过的事物太多了,我们掌控不了的事物也太多了。越是深的探索越是越发的证明和明晰了自己的藐小,万千世界的一颗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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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开始有些固执的不肯接受新的事物了,永远在自己所能承受和接受的范围内转圈。这些年我开始恐惧身边的各种变化,却又忐忑的接受和期待的某些事物的变化,边厌恶边欣喜的接受着。网络是个枷锁,大量讯息的冲击让我们以为知道了世界,可能在某种程度上我们是知道了世界,但是却再也是不这些事情的组成者或者说是创造者,跳转成了旁观者。我们曾以为探索的多元化会让我们不再寂寞和苍白,却在信息的冲击和快速变的更加像是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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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一次的被最亲近的人背叛。时间是残忍的刽子手,伤痛最后终于磨出厚厚的老茧来承载所有曾经以为不能承受的。而最后的所有给自己鼓起的勇气,在昏暗的灯光下被年长不过几岁的智者诠释:“人生是无数的单项选择题”。承载下来的,还有太多的不确定。我执念的,坚持的,憧憬的,浑浑噩噩起来。冬季是太过美好的季节,不是么。慵懒的躲在火炉旁的罪恶,挑衅的看着周围的浑浊,幽幽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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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在旅途看见独自背包的女孩,拿着哈苏站在观景台拍照。在陌生的大学食堂里看见干净的少年,独自吃饭,中途从未翻看手机。他说心里真觉得敬佩啊,孤单行走世界的人,真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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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天真换一根烟的光阴 - 我离开我自己 - 像倦鸟归去留下的空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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