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你就这么被吃抹干净了?”
伏一凌看着坐在自己身前喝着果汁的岑几渊,留意到他脖子上的咬痕他有些不忍直视。
“小渊啊,哥哥是真的心疼你啊,你说你堂堂一个…不好意思,你多大啊?”
岑几渊咬着吸管看了看平板日期:“还有一个月21了。”
“哦,你堂堂一个20岁马上就要满21的大帅B,就这么把自己交出去了,还是严熵这个洪水猛兽,啧啧啧,太惨了。”
伏一凌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可乐,喝了一口。
“我就是因为你在界面里说的那句话被吃干净的。”岑几渊垂着眼睛在平板上轻点,看着界面里不断穿梭在咖啡厅里的像素小人。
这世界里的残影者还真是没几个……
“咳…我这不是也是真的担心你吗,话说你离开严熵太久能行吗,你都来我这里呆这么久了,酣睡值我看看?”
果汁被吸干,岑几渊瞥了眼手腕上的数字。
“34。”
“噗——!”
一口可乐喷出伏一凌震惊的看着对方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他吼道。
“哥们?你不难受吗,我靠你不会是想死在我这吧?这不行啊,严熵会杀了我的!”
听说残影者对酣睡值有适应度这个说法,但是岑几元才来这里两天吧。
岑几渊晃了晃头,感觉自从两人开始负接触后酣睡值下跌带来的影响反而小了些,他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递给伏一凌。
“你衣服上溅到可乐了。”
“WC!我去换个衣服,你快回去啊,不然一会嘎在我家了那就是一尸两命了。”
岑几渊看着走进卧室衣帽间的男人,手中的平板放下,他后仰靠着沙发叹了口气。
太夸张了这个人,对严熵来说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泄欲的工具而已,说什么一尸两命…
平板振动,他低头看着屏幕中传送到自己身边的像素小人。
严熵:伏一凌家那么好玩吗,呆这么久。
岑几渊啧了一声手指在屏幕上敲打。
岑几渊:比你家好玩,别烦。
说罢他把平板屏幕一关丢远,任凭它再怎么振动都不想再看了。
他抱着靠枕闭目躺倒,阳光从窗外洒进一抹暖意触碰着他的掌心,他睁眼看着在那抹光亮中浮动的细小灰尘。
在那些灰尘跳动间,精装的房屋在模糊的视线中逐渐褪色,绘成一片简陋。
"渊渊,为什么又躲到房间里哭鼻子了?"
随着眼帘重新张开,男孩擦了擦眼角的泪挤啜泣着看着蹲在身前的女人。
“院长妈妈……他们又在唱那些歌,他们都欺负我。”
发顶被一只温暖的手轻揉,女人声音很轻。
“渊渊乖,你要知道反抗,但是……”
“院长妈妈!小思她摔倒了!”
女人语句被打断,焦急的起身朝着房外奔去。
头顶的手挪开时男孩心底又涌上一股更强烈的酸意,他揉着脚踝上的红肿哽咽着。
“要怎么反抗…你告诉我啊。”
随着屋外安慰声音传来,他哭得更加,破碎的话语从吼中挤出。
“我也很疼……”
脚腕上的痛叠加心里的酸涩,那次是第几次呢,他得到的关心安慰总是那么稀有,多一点都是奢求。
“你怎么还在这躺着啊,我不就说错了句话你不会真的准备用性命来报复我吧,你是天蝎座吗?”
伏一凌换了身家居服,此时正掐着手指计算着日期。
“我的生日是进入福利院那天的日子,况且根据星座来看人是不准的。”
岑几渊起身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
“福利院?你是——”
“哔哔。"
“已开启。”
入户门被推开,严熵看着沙发上还在揉脑袋并没有察觉到自己来的岑几渊。
“严…严哥。”
靠,一会一定要把这个门的密码换了。
岑几渊晃了晃头驱散耳中的耳鸣,听到伏一凌的话,他扭头与那双眼睛对视。
“酣睡值都掉到影响意识了,还不回来。”严熵靠着门,并没有进屋的打算。
岑几渊放下揉捏耳朵的手。
“管我呢。”
伏一凌听着这话目瞪口呆,“你俩的火药味一直这么重??”
岑几渊起身,拿起平板理了理衣服,对着伏一凌招了招手。
“走了。”
他走到严熵身旁,对视间手臂与他的衣袖轻蹭,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了房间。
随着入户门关闭的提示音响起,伏一凌手动把自己的下巴闭起来。
我靠,严熵的眼神都黏他身上了啊,那表情那么餍足。
岑几渊不是在怼他吗……
看着身旁打着哈切的岑几渊严熵皱眉道。
“很困?”
“你闭嘴我就不困了。”
岑几渊又抬起手揉着自己的耳朵,那股耳鸣还是没散去。
严熵按下电梯道:“很难受?”
电梯门打开,岑几渊迈步走进去靠着墙,男人的声音传进耳朵像是隔了层不透气的薄膜,他皱眉道。
“先别说话了严熵,我——”
一股力道压来,他抬手慌张推搡着将自己搂住的男人,这个吻并不似那晚那么激烈,却因身体被逼近电梯角落依旧让人觉得充满压制,岑几渊耳中的难受缓解,脖颈却开始发烫泛红。
察觉那唇瓣的试探他刚准备回应含住,电梯门随着提示音打开。
……
门外站着的两个女生看着此时电梯里被紧紧逼到角落正红着脸扭头的岑几渊,震惊尴尬的同时被帅了一脸。
刚想感慨这个小受长得也太诱了。
随着严熵扭头一个眼神看过来两人感觉自己脖颈一凉的同时又被帅了一脸。
wc,绝世大矿工!?
一个女生看着旁边电梯的光标数字上升,识趣地拉着自己朋友的胳膊笑道:“哎呀呀这个这个,这个电梯门也太电梯了,对吧七恵。”
随着门再次关闭,岑几渊红着眼睛,咬牙切齿道。
“严熵,再在公共场合这样我剁了你。”
严熵垂眸看着将脸埋进自己胸前的男人被这话逗笑,他手指轻轻蹭了蹭他透红的耳朵。
“因为你耳鸣才这样的。”
“别碰我,滚。”
手背被拍的有些疼,严熵却一点都不生气,他看着低着头的岑几渊将他往自己怀里拉了拉,手背触碰到电梯墙壁传来冰凉,怀里的人没有再反抗,任由自己抱着。
严熵轻笑道:“等会陪我出去一趟。”
岑几渊声音有些闷:“我很困,想睡觉”
“你可以盘在我身上睡。”
“…我陪你去。”
电梯层数停滞,随着门开一阵风涌入,将岑几渊的发丝吹起。
穿过耳边的风柔软舒适,岑几渊看着周围的街景甚至会有此时就在现实一般。
他也终于理解了严熵口中所谓的copy现实。
他在看到不远处公交站台上的两人时一愣。
那个女生看起来年纪并不大,长发垂至腰间,而腿部却化成幽灵态缠绕着身旁男人的腰,她眼下有些乌青,脸色也不太好,露出的手腕上因为离得太远有些看不清。
明明是在街道上,男人的手却毫不顾忌地伸进女生的衣领肆意触摸,而那个女生的表情麻木,好像对此行为已经习以为常。
岑几渊眯了眯眼,在看到对方手腕上的数字时一怔。
15?
为什么会这么低。
“有些被寄生者会强行卡残影者的酣睡值。”
严熵的嗓音低沉。
“在残影者本身酣睡值大幅度波动降低时,对残影者进行服从性训练,因为本能对寄生者的渴望被迫克制,在酣睡值压抑降低到极点时残影者为了主动回复会完成寄生者的所有命令。”
严熵拉着岑几渊迈进旋转门,看着男人还在不住回头。
“有些人这么做是为了训练自己的残影者去适应更低的酣睡值,过故事时会更好用,有些人则是为了自己的恶趣味。”
显然刚才那一对就是后者。
“真是有够变态的。”
说完这句话岑几渊盯着严熵久久没说话。
那眼神直勾勾的好像在对严熵说你敢这样就死定了。
严熵有些无奈道:“我觉得你的酣睡值适应度已经很低了,更何况我对那所谓的服从性测试没什么兴趣。”
岑几渊疑问怀疑脸.jpg
严熵摇了摇头无奈道。
“你现在挺乖的,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说完他拉着岑几渊走近一家男装店。
“你那么多衣服了你还买?”
岑几渊皱眉,严熵真的是他见过最骚包的男人,一衣柜的骚气衣服,这个男人还酷爱领带。
“谁说是给我买。”
男人拿起一件衣服对着岑几渊比了一下,又挂回去。
“我有衣服。”
“你指的是你衣柜里那几件?款式还行材质太一般了,岑几渊你不是学人物形象设计的吗?应该知道衣服材质影响上身效果吧。”
严熵又拿起一件风衣,这次倒是没照着岑几渊比直接挂在胳膊上。
“你是不知道现实的衣服卖的有多贵。”岑几渊打了个哈切,他随手拿了件冲锋衣。
拿起吊牌时他眼球颤抖。
夺少?20货币糖?
20?
他又看了眼吊牌上的品牌名字,这国际一线品牌放现实一件衣服怎么都得上万了吧。
虽然伏一凌已经给自己科普过这个世界与现实的货币汇率,但是真到亲眼所见时还是会被震撼到。
“你们这里…商品售卖真的有利润吗。”
“这本来就是这个世界里不太需要的东西,更何况货币糖是用命挣来的钱,而且。”
严熵指了指岑几渊手里的平板。
“你阻止一次剧情线也就只能得到200个货币糖,这还是支线,主线会更少。”
岑几渊看了看自己的余额,嘴角抽动。
20货币糖的衣服忽然就贵起来了……
周日起隔日更 感谢收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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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wc 绝世大矿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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