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在这间咖啡馆工作有什么好的?那我给你好好数数这里的好处,首先是帅气逼人的医生,其次是眉清目秀的病人,以及长得…还像个老板的老板。
“美丽的小姐,你好。”
你看,这不就有个长着英俊脸庞的帅哥在和我打招呼吗?
“小姐,你好?”
嗯?在和我打招呼!?!
“您好!有什么能为您服务的吗?”
我走到他的桌前,捏起嘴角对他微笑道。
“可以给我来一份小份草莓蛋糕吗?还有就是我发现您看了我许久,所以我决定和您打招呼。”
青年,又或许是少年的眉眼弯出一道漂亮的弧度,脸颊两边出现的对称的梨涡告诉着我:他在对我笑啊啊啊啊啊啊。
“啊,是我失礼了我亲爱的客人。”
啊啊啊啊,我忍住想要扑上去告诉他你好漂亮的冲动,收敛起表情认真为帅哥服务。
我端着蛋糕放他的面前,先是左顾右盼,接着一屁股墩坐在他身前的椅子。
“刚才我看您皱着眉头,心情不好的样子…”
说着话我转过头看他,发现帅哥正在用异常坚定、认真的眼神盯着,桌上的蛋糕。
注意到我看他,还把蛋糕盘子往他那边表现的很不经意的挪了挪。
搭讪的话没能说完,明显,笨蛋克制花痴。
在我以为帅哥不会再理会我的时候,他没做祷告,而是用勺子撇了一口奶油放入口中,对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好甜…不好意思小姐,刚才有点激动,您是想和我说些什么吗?”
我看着他舒展的眉心,好看的脸庞上的肌肉不再紧绷,还是决定原谅他刚才的无礼。
“我是佳林尔,是这家咖啡馆的服务生,你叫什么名字?”
“奥莱恩,我们年纪差不多,叫我小奥就好。”
接着他一脸紧张地向我靠近,酒精味里夹杂着一股花香扑向了我。
“我悄悄和你说,其实我在楼上这家医院欠下巨额的医疗费。
送我来医院的人也是好心但没干好事,让我进了家私人医院。
我还不上钱就要被蝴蝶结仙子捆在拖把上晒成人干了,我该怎么办啊佳佳?!!”
我大概懂眼前这个笨蛋帅哥的处境了,配合的用袖子抹了抹眼角虚无的眼泪,表示同情。
不经意的撇了眼已经变成虚无的蛋糕,我在心里含泪痛斥:花痴倒赔蛋糕钱。
好在,这一切只是良心尚在的帅哥开的一个玩笑,他用挪揄的表情盯着我笑,我才意识到:这个人不是真的准备吃霸王餐,尴尬带着颜色爬上了我的耳朵。
他趴在咖啡桌上没有看我,说:“其实蝴蝶结仙子很善良,知道我还不起债,但仍然愿意像这样偶尔让我用劳动力为今天的草莓蛋糕买单。”
我已然忘记失不失礼这件事情,只是盯着他没被衣服遮住而漏出来的皮肤,那里有着一处又一处结痂脱落的新生皮肤,无辜的粉红色也在向我透露着,它们曾经经历过怎样的暴行。
“咳咳咳,既然帅哥…小奥你没有准备逃单的打算,那我也和你分享一个我的秘密吧!”
好像那个排雷器,我们俩的脑袋一下就对在了一起,发出叽里咕噜的“警鸣声”。
“其实我是这家咖啡店老板的女儿,但是爸爸为了防止客人和他套近乎说要娶我,故意装作不认识我。在有客人的时候和我搭话的时候也会假装凶我,让我去厨房帮忙。”
“现在我知道为什么老板恶狠狠地盯着看我了。”
我们对视,然后一起笑翻在咖啡桌上。
暖黄色的灯光笼罩着他,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颜色,佳林尔突然有点后悔,早知道刚刚给他上杯热茶暖暖就好了。
客人结了账走了,咖啡馆恢复寂静,爸爸表情古怪地和我说,就决定是他了吗佳佳?
我得承认憋笑是我认为最考验演技的项目,我的脸憋的涨红,但这也让我意识到目前情况简直难以抉择——到底是选加内特先生好,还是选小奥比较好。
最终我选择对爸爸拳打脚踢来宣泄我内心的纠结,他被我打的连忙逃窜。
远处夕阳渐渐融进天边的云彩。
咖啡馆外人群稀稀拉拉,斜着眼睛窥探着属于我们正在叮当作响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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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到索塔女士,她的脸颊两侧的肉已经干瘪,眉头紧皱的痕迹比半年前深了不少。
她的眼神还是很紧张,但还好,已经有了不少光芒。
我多么希望自己今天是来告诉她好消息的。
但案件现在需要他们母子俩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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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前。
黄色警戒线摇摇欲坠的盘在黑色木桩上,没有丝毫威慑力,被围住的建筑被烧的只剩下一片狼藉,连善于探险的孩子们都不屑于光顾。
这里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卡尔弯腰越过那不算高的黄线,这片空地还是一如既往,堆叠着的一砖一瓦都如几个月前的那样。
冯家将这栋房子毫无隐瞒的公布到众人的视野里,他们对此无所畏忌,但卡尔仍然不准备放过这里,他将视线投向了森林深处。
天空中飘起了雨点,卡尔露出了笑容。
简直天时地利。
是夜,暴雨仍在继续,两个人毫无顾忌的出现在这个事发地,因为大雨是他们最好的帮凶,但也为他们身后的跟随者,做着最好的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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