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上海后,陆野和祁沉把《望归》临摹版放在了沉野书斋的展示架上,旁边贴着顾清辞和顾清和的照片,还有一张小小的纸条,写着“愿每一份思念,都能找到归处”。
书斋的生意渐渐好了起来,来的大多是老城区的居民,还有一些对旧故事感兴趣的年轻人。他们有的是来看书的,有的是来听陆野和祁沉讲执念故事的,还有的是来寻求帮助的——比如有个老太太,想找几十年前失散的女儿,陆野和祁沉帮她查资料,最终找到了女儿的下落。
每天早上,祁沉都会提前半小时到书斋,煮好咖啡,整理书架上的旧书。陆野则会晚一点到,带来从巷口早点摊买的包子和豆浆,两人坐在窗边的木桌上,一边吃早餐,一边规划当天的事情。
上午的书斋很安静,只有翻书的“沙沙”声和偶尔响起的铜铃声。陆野会坐在柜台后,整理新收集来的旧物,祁沉则会在书架间穿梭,帮客人找书,偶尔会停下来,和客人聊几句关于旧书的故事。
下午,乐乐会放学后来书斋,坐在窗边的小椅子上写作业,写完作业后,就会缠着祁沉给她讲布偶兔子的故事,或者让陆野给她画简笔画。陈哲也会经常来,有时候带来刚做好的点心,有时候来帮他们整理书架,偶尔还会带来新的旧物线索——比如有一次,他在老巷的废品站里,找到了一个民国时期的收音机,里面还藏着一张泛黄的明信片,上面写着“我在南京等你”。
陆野和祁沉根据明信片上的线索,找到了明信片的主人——一位九十多岁的老太太,她年轻时在上海工作,和爱人约定在南京见面,却因为战乱失去了联系。他们帮老太太找到了爱人的后人,让两人时隔几十年,终于再次联系上。
晚上,书斋关店后,陆野和祁沉会坐在地板上,翻看沉野书斋的故事簿,把当天遇到的故事记下来。有时候,他们会聊到很晚,聊过去的经历,聊未来的计划,聊那些还没完成的约定。
有一次,周研究员来书斋,带来了一瓶自己酿的桂花酒,说是感谢他们之前的帮助。四人围坐在桌边,喝着桂花酒,吃着陈哲做的点心,聊着各自的故事,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亮了书斋里的每一个角落,也照亮了每个人脸上的笑容。
“时间过得真快啊,”周研究员喝了口桂花酒,笑着说,“还记得第一次见你们,是在静园查苏清沅的案子,那时候陆野还很胆小,现在都能独当一面了。”
陆野的脸微微发红,看了一眼身边的祁沉,笑着说:“都是祁沉教我的,他教会我怎么辨怨气,怎么解执念,也教会我怎么变得坚强。”
祁沉握住陆野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指腹,声音温柔:“是你自己很勇敢,我只是在你身边,陪着你而已。”
陈哲和乐乐看着他们,都笑了起来。乐乐举起手里的果汁杯,大声说:“祝陆野哥哥和祁沉哥哥永远在一起,祝沉野书斋永远热闹!”
大家都举起杯子,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桂花酒的香气在空气中散开,混着旧书的木香,形成一种独特的味道,是属于沉野书斋的味道,也是属于他们的温暖味道。
夜深了,朋友们陆续离开,书斋里只剩下陆野和祁沉。他们收拾好桌子,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老巷。巷子里的灯已经熄灭,只有书斋的灯还亮着,像一盏温暖的灯塔,照亮着深夜的老巷。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古镇相遇吗?”陆野靠在祁沉怀里,轻声问。
祁沉点点头,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记得,你当时在客栈的院子里看星星,我问你是不是在找什么,你说你在找能让心里踏实的东西。”
陆野笑了,抬头看着祁沉的眼睛:“现在我找到了,就是你,还有沉野书斋,还有身边的这些朋友。”
祁沉低头,吻了吻陆野的额头,声音带着承诺:“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沉野书斋会一直在这里,我们的朋友也会一直都在。”
窗外的风轻轻吹过,铜铃发出“叮铃”的轻响,书架上的旧书微微晃动,像是在回应他们的约定。沉野书斋的故事,还在继续,而他们的爱情,也会像这些旧书里的故事一样,永远温暖,永不褪色。
在往后的岁月里,沉野书斋接待了无数有故事的人,解开了无数深藏的执念。陆野和祁沉一起走过了春夏秋冬,一起看了海,一起去了古镇,一起收集了更多的旧物,一起把沉野书斋的故事簿写得越来越厚。
他们的生活没有惊天动地的波澜,却有着细水长流的温暖。每天清晨的咖啡和豆浆,午后的阳光和旧书,夜晚的故事和陪伴,还有身边那些在意的人,构成了他们最珍贵的幸福。
而那些曾经的执念,那些解开的心愿,那些温暖的故事,都被珍藏在沉野书斋的展示架上,被记录在故事簿里,在岁月里轻轻回响,告诉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人:爱与温暖,永远是解开一切执念的钥匙,也是支撑我们走下去的力量。
沉野书斋的灯,会一直亮着,等着每一个寻找温暖的人,也等着每一个有故事的人。而陆野和祁沉的故事,也会像这盏灯一样,永远明亮,永远温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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