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当朝六皇子在他们眼下被人暗杀了,他们这些下属可不是罪当砍头。
赵瑢这么想着,觉得脖颈上一凉,好像刀已经架在他脖子上,他哭丧着脸巴巴望着他的主子。
“到时候我会现身的。”不用看赵瑢的黄连一般的面容,他都知道赵瑢他们这群手下心里惶恐不安。
他们都是朝廷上官员的闲散子弟,好吃懒做,护隐府成立后,皇帝从他们这些人中挑选了那么几个不绣花枕头作为萧靖远的属下,明着是属下,实则是护卫皇子的亲卫队。
“真的,殿下,赵瑢的性命可是系在你手里,殿下,你老看月亮干什么,时辰还没那么晚呢。”赵瑢见萧靖远看着月亮位置估摸时间,不知道殿下最近过得如何,可以肯定是在一家罪臣子女人家。
希望他们别发现殿下真是身份,一时怒起半夜把殿下真给咔嚓了。
“先按兵不动,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你也快些回去。”萧靖远说完挥挥手示意他离开,自己也迈着来时的步子离开。
赵瑢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心中狐疑:“天色不早。”月亮才刚升起来。
萧靖远不知怎么地,一个人时候总是会想起徐锦云的音容笑颜,有一点他可以肯定他想早点回去见到徐锦云。
他赶着驴板车一路上颠簸回去,在月光星晖的指引下,他加快了速度,驴板车要给弄散架了,乡村的小路不好走,坑坑洼洼的,驴板车跑的一蹦一跳的,好像非要把赶车的人颠簸飞出去。
“小黑哥,你回来啦。”萧靖远回来并没有看到徐锦云,见到了正在院子中单脚跳着玩耍的寒秋。
寒秋一抬头见是他心中欢喜,过去拉他的手仰头乐呵看着他道:“二姐给我找了些书本,里面的知识晦涩难懂,我正愁找不到人帮忙呢,小黑哥,你可是我的夫子呀,你得教我,要不然二姐该生气了。不过你不能照着书本念给我听,我认得字,你要像讲故事一样讲,想上回那样。很有趣的故事。”寒秋是越说越乐,仿佛将要品尝美味糕点。
萧靖远见寒秋这么缠着自己,拉着他的大手往房里去,他低下头问:“当然可以 ,你大姐回来没有。”
寒秋哪里还想得起大姐二姐,拉着小黑坐在稻草床上道:“大姐陪单大哥看戏去了。小黑哥,你别发愣,快讲。”
萧靖远是见过单于夜的,单于夜长得浓眉大目,很有男人味,可他觉得单于夜是配不上徐锦云,为什么?他说不清楚,总之,他心里不是滋味。
“你把我拉到这儿是为了看这戏子变脸。”徐锦云坐在台下的特例包厢里,嘴里磕着瓜子问单于夜,看着台上猴子翻圈子,耳边尽是锣鼓喧天节奏铿锵的响声,外间人们看得欢腾热闹,拍手叫个好。
单于夜将椅子挪到徐锦云身边,意欲凑近她,徐锦云识破他意图,用眼神警告他不许靠近。
单于夜停下来,他笑道:“正真精彩还在后头呢。”
“什么戏份那么好看,压轴戏?”
单于夜神秘一笑,陪着看得无聊的徐锦云一同看戏,徐锦云发现今天来看戏的女子特别多,而且个个穿红着绿的,把自己打扮跟朵花儿似,看川剧还有这种讲究?
她想问单于夜,转头一看那儿还有单于夜的身影,赶上一个伙计上前倒茶水,她问道:“你们这儿看戏是不是非得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方能来看。”
那倒茶的伙计听徐锦云问起台下那些大姑娘小媳妇打扮花枝招展是什么意思,他放好茶水,茶盘收腋下,对着徐锦云嘻嘻一笑,道∶“姑娘是外地来的不知道吧,今儿那些个女子听说是单二爷来串戏,所以格外精神,想把最好的一面展示给他看,你知道嘛,单二爷可是我们巴山一带未出阁女子最想要婚嫁的对象。看单二爷今天带姑娘来。”后面的话茶伙计不说了,用眼睛在徐锦云身上瞟了下。
果真是如花似玉。
外面有人喊茶水伺候,茶伙计得出去了,徐锦云听得他说什么单于夜要串戏?正纳闷呢,听得外面锣鼓喧天,女子尖叫声更是盖过铜锣声音。她循声望过去,见台下女子一个个都站起来对着台上黑衣耍戏男子嗷嗷尖叫,其气势不亚于现代女粉丝听爱豆熬一嗓子。
徐锦云看台上的黑衣男戏子那五官模样不正是方才消失不见的单于夜,他配合着锣鼓节奏声一跳一跃,而后威武立台中央,目光直直与包厢里的徐锦云对视上。
“啊,单公子,太帅了。”
“单公子是在变戏法给谁看啊,谁家女子有这个殊荣。”
“胡说,单公子是自己要玩的,他要找也是找我呀。”
台下女子已经眼光发亮跟夜间狼群一样,恨不能现在上去把正在一掩一开变脸的单于夜撕掉分开。
单于夜真不愧是变脸高手,那脸上脸谱一样一样的,台下的女子尖叫声伴着他的一变脸一波一波的。
最后变出带着点妆容本来面目,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对着厢房里的徐锦云一笑,徐锦云喝茶掩饰自己神情。
徐锦云觉得有点不大舒服,身子有点重,这时包厢的门开了,卸完妆的单于夜在后面的一堆尖叫声走进来,见到徐锦云后笑笑,快步走到她面前心情极为愉悦问:“我演得好不好。”
“嗯,挺好的。”徐锦云淡淡答道。
“什么叫挺好的呀。”单于夜显然对于徐锦云这个答案不大满意,他扶着徐锦云的膝盖半蹲下来仰头深情望着她,眼中的情意和**是显而易见,他握着徐锦云柔软丝滑纤薄小巧的手,深情款款道:“我这戏,只为你一人演,我心悦你。”
单于夜说这话时候脸颊微红,但目光是那样深情且坚定。“我游览花丛无数,片叶不沾身,多漂亮美丽的女子没有见过睡过,单单你不仅入了我的眼睛,而闯进我的心。”说着要来徐锦云的手放在自己的心房上,让她感受他体内那刻充满无限爱意的心脏。
徐锦云识破他意图,连忙抽出手了,站起身认真道:“单公子,你倾慕之意我心领,但我心不在此处,单公子,你值得更好的人,天色晚了,你送我回去吧。”
徐锦云总觉得身子不大舒服,如果可以她想这种情况下还是自己回去的话,单于夜把话挑明,她又不同意,这如何能让他再误会呢,可是她头有点晕乎,身子沉重乏力,想来是近日奔波劳累的,想着睡上一觉便可。
徐锦云转身要离开,单于夜顿时不乐意,他生平头一次真心喜欢上人,向她表白,倾述自己的爱意,不停的讨好她,结果她一句轻描淡写说你值得更好的婉拒,这简直是他阅花历史的耻辱。
他腾地站起身,拽住将要离开的徐锦云。
徐锦云回头看他,见他面色微沉,似有发怒征兆,心下有点惶恐,面上镇定,道∶“单公子,你抓疼我啦。松手呀。”
她使劲想要抽出自己的手腕,可是怎么都抽不出来,单于夜的手跟铁钳一样紧,紧紧钳住她的手腕。
单于夜冷下脸啦,将本来就头晕脚有些虚浮徐锦云强行拉到自己身前。
徐锦云由于惯力所使撞到了单于夜身上。
单于夜一手钳住住她的手,一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低头附在徐锦云耳边森冷而邪气道:“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徐锦云,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娇纵你,以至于你怎么在巴山立足还不知道,要不是没有我单于夜你们一家早饿死了,还徐老板。给你根针,你当棒槌。你当我单于夜是什么人。”说着腰间的手一使劲往上提,徐锦云整个人被吊起来一样,双脚几乎离地,脚尖勉强立住了,巍颤颤的。
温热的气息以及单于夜疯狂强势的动作使得徐锦云现在很不适,更使她生气的是,她能在巴山立足听他意思是全靠他喽,这里面难道没有自己奔波劳累,她非常生气,加之她现在身子不适,说得话有些不理智,或者说是直白,“单于夜,你搞错了,我能在巴山立足一方面是有你们单家帮衬,可那是你阿姐单大爷瞧得起我,我是凭自己本事挣钱,你胡说什么呢。松手。我现在不想跟你计较,今天的事情我当作没发生过,你也别来招惹我和我家里人。”
徐锦云的语气是相当不客气,加上她头脑不是很清楚,在听闻单于夜那番荒谬的言论,五分的不客气变成了七分的不客气。
听得单于夜恼火,低头撕咬着徐锦云的耳朵,徐锦云身子一颤,听得他道:“合着从头到尾没我什么事情?锦云,你太不知道好歹。”
徐锦云感觉胸腔的空气全都要用光了,头脑缺氧快要昏迷过去,可单于夜的话还是那么刺耳,他铁钳一般的手束缚着她的腰肢,使得她不能舒畅呼吸。
“单于夜,快开我,我……我要……好喘,你走开呀…”后面徐锦云觉得自己眼冒金星,真得要撑不下去了。她几乎是吼出来,声音传出来跟猫叫差不多了,有种声嘶力竭不能够样。
单于夜沉浸在自己求爱被拒的不悦中,这时候能听进去徐锦话才叫怪,徐锦云听得他噼啪啦的巨响,接着整个人被放倒在茶桌上面,徐锦云不停的呼气,胸腹起伏很大,可惜单于夜现在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看着桌子上的人儿,眉目极为好看,眼睛鼻子嘴巴无一不是万里挑一,皮肤白嫩中透着诱人的红晕,看得他血脉膨胀。
“放开你,不可能,本公子我办了你。”单于夜说着开始俯身亲吻徐锦云,从额头到鼻梁到那诱人的嘴唇,他一路向下亲吻着。完全没有感受到身下的已经没有任何挣扎的反应。
原以为她是不愿意,原来是口是心非。
单于夜盯着那花瓣一般的樱桃小嘴,他想男人和女人之间办了就是他的,看来锦云不是对他全没有意思,干嘛故作贞洁烈女,演戏也得有个限度吧。不过身子有天烫。那应该是生理自然反应。
徐锦云到底是不一样,单于夜想要温柔体贴的对她,他站直了身子,下面已经卯足了劲儿蓄势待发,他要像给果子拨外壳似的慢慢的,轻轻的,疼爱的,拨桌子上娇人的衣裳,却看桌子上的娇人眼睛紧闭,脸颊红的不像话,身子更是一动不动,唯有那只呼气的嘴巴表明这娇人还活着呢。
他佯装玩笑语气推了推徐锦云,“喂,这时候,你装什么死。”
单于夜又推了身子柔软无骨却一动不动的徐锦云,继续佯装玩笑道∶“嘿,你这算是不好意思吗?”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男欢女爱,人之常情………锦云,锦云,徐锦云。”单于夜终于察觉出不大对劲儿,他用力推了推桌子上早已不醒人事的徐锦云,单于夜有点慌了。
徐锦云没有动弹,死人一般安静躺着,单于夜是真慌了,他用手掌覆在徐锦云额头上,烫得可以放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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