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第六十九章 偷偷溜进皇宫

也许就是这么努力拼命生活的锦云吸引了自己,她扛起当家人的责任,帮助弱小,顺带救下了自己,她嘴上总说自己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真是的。

萧靖远想着想着嘴角上扬不住微笑。这一幕刚好落在进入天牢的皇帝眼中,他虽然是年岁已经大,但仍旧是身条玉立,威严圣神不可侵犯的。“远儿,在想什么呢,想到嘴巴都笑了。”说着走到管着萧靖远牢房前,父子两人隔着木头栏杆对视。

萧靖远收敛笑容立马跪下,他身份特色所以是单独牢房,“拜见父皇。”

“起身吧。”

皇帝看着眼前这个长身玉立,面若冠玉的类似当年自己的年轻人,他心中颇为不认同,他当年要是萧靖远这样早皇帝早没他什么事情。“显安侯的嫡长女徐锦云她今天来了。”

“她怎么样了?”萧靖远一听到锦云的名字立马想要上前握着木头杆子,但理智止住了脚步。

皇帝轻蔑,他对那个叫徐锦云的人更叫没有好感,道:“她为你鸣冤击鼓,还写诉状,到现在她都跪在宫门外头。”

锦云真是傻,自己可以脱身,非要淌这趟浑水做什么,他严肃了身心道:“父皇,我相信您知道事情的始末,我不可能谋害二皇兄。”

“可最后留在靖辽身边的人是你,张太医指证完你后,回家立马服毒自尽。远儿,父皇不能护你一辈子,这件事你要自己的彻查清楚,否则…”他顿了一会儿意味深长看了一眼硬石头的萧靖远淡然道:“否则谋杀二皇子的就是徐锦云。”

听到父皇要对付徐锦云,他急道:“父皇,不要牵扯无辜人。”

“无辜不无辜朕不知道,但朕不会真的杀你。对于外人动手不需要手软,你自己看着办。”皇帝见他一提到徐锦云就着急失了方寸十分失望,他的儿子怎么可以为女子而慌乱阵脚。

那一晚皇帝走后,萧靖远独自坐在冷冷的稻草床上沉思好久,最后他对看守他的狱卒道:“叫赵瑢他们来。”

一天过去。

两天过去。

三天过去。

徐锦云看着下朝径直从自己身边而过的大臣还是侍卫,已经迷糊,眼前昏暗一片,最后体力实在不支,晕倒下去。

徐锦云醒过来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一张很柔软高大上档期的木床上,床上面四角还挂着珍珠络子呢。

这是哪儿?

徐锦云坐起身来,听闻轻慢悠闲的脚步声,她转身看过去,一个与萧靖远有几分相似的华服青年人来到自己面前,他笑盈盈道:“锦云,好久不见。没想到你对我六弟如此一往情深,侯府被抄家问斩时候他不知所踪,你胸襟真是广阔呀。身子怎么样了。”

徐锦云实在不认识这个眉目俊朗的年轻人,听他称呼靖远为六弟,那大概也是皇子,原主以前是贵女,那可能是原主以前认识的,搜索下并没有任何关于眼前俊朗青年的任何信息,她岔开话题道:“我能去看看靖远吗?”出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萧靖恒细细打量了床上一脸淡定的徐锦云,他们以前确实见过,寥寥数面,当时的徐家大小姐给人的感觉仅仅是惊艳人的漂亮,除了皮囊外萧靖恒认为她跟其他女子一样,都是绣花枕头。如今看来好像有什么变了,什么变了呢?

萧靖恒撩起下摆坐在床沿上,双目深沉的死死盯着徐锦云,“你不认得我了?”

这么精明?

跟精明人说话徐锦云觉得还是老实说好了。

“你可能是靖远某个皇兄,但我真的对你没有印象,靖远他现在怎么样,你可以帮助下我,让我进宫见皇上吗。”徐锦云说这话时候眼角瞄下萧靖恒腰间带子的金牌子。

萧靖恒见她真得不认识自己而且一心只为替那个即将处死去弟弟的求情,不免觉得反感,站起身不耐道:“父皇连你的写的诉状都不看,更不会见你这个人,你去了也白搭,看在我们以前见过面份上,本殿下好心…锦云,你这是?”

他话没说完坐在床上的徐锦云一下子从床上起来搂住他哀求道:“求求你,让我进宫见见皇上,就算靖远死了我也要在他身边。”手不停在萧靖恒腰间乱摸。

萧靖恒一下子给弄乱阵脚,一把搡开缠着自己的徐锦云,将她推到地上,整理下被徐锦云弄乱的衣裳,愤愤低眼看了地上悲痛不已的徐锦云不客气道:“亏你还是侯门小姐,这一年在外头待野了,还是你以为美人计可以诱惑到本殿下,锦云,你知道不知道廉耻。”

徐锦云撑着铺着红地毯的地面不住的抽泣,哽咽道:“我只想见我的靖远,没有对殿下有非分之想。望殿下垂怜。”说着哭得好不伤心。

萧靖恒看了觉得自己高估这个跪了三天三夜的女人,原来是一点变化没有,还是只会女人家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真是没有不同。还以为她有了新变化,他现在心情无疑是吃了一碗馊饭。

“你走吧。本殿下不会在看到你。”说着愤然拂袖而起。

“殿下~”

“殿下~”徐锦云声音逐步拔高,眼里噙满泪花,跟真得一样。

她照例趴在猩猩红地毯上作万分伤心装哭了好一会儿,令见者动容,如此美丽的姑娘居然哭得如此伤心而没有人理会。

最后在三皇子府邸下人的搀扶下徐锦云要晕过去坐上马车擦着眼泪,在车帘子放下那一刻,徐锦云眼睛放着亮光,低头看袖子里偷拿出来的金牌子。

回到住处,周柳姨娘和绣雨都不在家里,只有一直苦等徐锦云的露萍急得跟热锅上蚂蚁乱转。见徐锦云安然无恙回来赶忙迎上去道:“你可吓死我了听你跪着跪着晕倒还是三皇子的把您带走的,我这颗心一直悬着呢。”

“那你现在可以放下来。”徐锦云方才真是卯足演技演,她掏出金牌子,对露萍道:“这是进宫的腰牌,你要不要跟我进去,证据我是一定要亲手交给皇帝,要不然我不放心,而且靖远不知道怎么样了。”

“愿意,只要能救出赵郎。”

“别想着那匹狼,我都跪了整整三天,个死皇帝硬是不肯见,也是没法子的法子。”徐锦云看了眼自己膝盖上青紫叹了口气道。

徐锦云是个行动派说干就干,露萍救夫心切,跟着徐锦云乔装打扮成富贵人家小姐的模样,毋庸置疑,徐锦云扮成小姐,露萍只能是个丫鬟。

雇了两玛瑙镶玉马车两人浩浩荡荡直奔皇宫去,守卫宫门的侍卫一看令牌直接放行,坐在马车里头的徐锦云和露萍大大松了口气。

总算过了第一关。

第二关,徐锦云和露萍两个人下了马车刚好迎面遇见两个宫女,她装作煞有其事样子问:“你们可知皇上在哪儿安寝。”月儿高高挂起,天黑了。她们目前做事争分夺秒。

两个宫女见她们着装正常,误以为是那个妃嫔的家眷,恭恭敬敬道:“皇上今晚在淮贵妃的槐花宫里歇下,姑娘您们要见皇上那明天吧。”宫里头争宠的见惯,真没见过这么直接,难不成眼前这个女子真能杀到淮贵妃宫里头把皇帝抢出来,可笑。

徐锦云一副了然样子“我是淮贵妃的侄女,刚好要要紧事情找她,淮贵妃说务必今晚要在亲自送到,槐花宫怎么走。”

露萍站在身后的壮着气场,其实她和锦云内心是虚的。

那宫女见他们连槐花宫都不知道怎么走,好看的云眉蹙起来,冲身边的另一个宫女递了个眼神,而后悄声道:“你们等会儿,我帮你们问问。”说着她们转身要离开,徐锦云一人给一记脖刀子。两个宫女立马晕倒在地上。

“看什么看,找个地方换衣服。”徐锦云托着地上其中一个宫女又对被锦云快动作吓着的露萍一抬下巴道。露萍会意,立马也去拖另一个宫女。

徐锦云和许露萍没一会功夫,从偏屋里出来摇身一变全变成了清一色的宫女,至于哪两个真得宫女,已经让徐锦云捆绑起来堵着嘴巴,一时半会儿坏不了事情。

有了宫女这层假身份,徐锦云问路顺畅许多了,掐着这个贵妃名字问着那个贵妃宫殿,没一会儿功夫两人面上坦坦荡荡,心里虚虚怯怯来到传闻中的槐花宫。

大概走了有半个时辰吧,徐锦云携同露萍进去后,没见到人,槐花宫里人只当她是那个宫里头寂寞贵妃派来的人,没当回事,道:“皇上和娘娘在凉亭赏月呢。你们去会自家娘娘要想皇上,明儿吧。”

徐锦云演技可谓是炉火纯青,嗯嗯带着愣头愣脑的露萍转头溜了,找凉亭去,没一会儿了,靠着徐锦云闲谈闲问终于找到了他们说的凉亭。

徐锦云和露萍站在墙后面,看见凉亭四面透风,凉亭里面有两个人正是她们要找的皇上和淮贵妃,那个男的穿着休闲衣裳的男子看上去也没那么老,鼻子眼睛和靖远有几分相像,就是行为举止间透露着一股威严气压。他们好像一坐一站正谈着什么。

露萍不小心踩着小石子发出了轻微的响声,她惊得不知所措望着一脸镇定的徐锦云。

“何人,出来。”负手而立的皇帝在听到她们这边动静后转过头看过来,徐锦云只好同露萍出来,他们两个从阴暗墙角处站到了明亮的月光下。

“民女徐锦云拜见皇上,愿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不待皇帝发出质问徐锦云膝盖不值钱的率先噗通一声跪在鹅卵石小径上,疼。身后的露萍有样学样的跟着跪下埋着头。

“原来你就是跪了三天的徐锦云,爱妃啊,看看你以前的中意的儿媳。”皇帝转头玩笑看着捏着帕子坐在石凳上的淮贵妃玩笑似道。淮贵妃站起来莲步走到皇帝身后温顺陪他看着,而后转过来,看着地上前后跪着两个人,道,“你,把头抬起来。”

闻言,徐锦云抬起头,仰着脸与皇帝对视,毫不怯弱,清冷的月光打在她精致艳丽的五官上显得冷清美艳。清冷的月光衬得她的肤若凝脂的肌肤成了青白透明色,好像动一下她就要融化了。

皇帝显然没想到会对上这么一张美得惊心动魄的勾人心魂的脸蛋,眼中闪过一丝不已察觉久远情绪,难怪,远儿要为她讨要封底远离朝廷斗阵,真是佳人,也是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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