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伺候那个男人,还为男人生儿育女,最后竟得了个被休的下场,那女人最后受不了直接跳河。而那男人没到一个月就新娶了一房媳妇,听说他还偷偷藏了一笔银子,所以才能那么快娶妻。妻子留下的两个孩子似乎还被后娶的那个女人虐待,最后生死不知。
当时季染听了这事就气得牙痒痒,要她说,那女人既然连死都不怕,何不把那男的给杀了?
她就不可能做这种窝囊事。
今日她既然看清了彭家人又好面子又虚伪的面貌,自然不会再想与这户人家有什么关系。
她白了彭鱼一眼:“你家真是说一套做一套,行了,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咱们就此收场,也好让双方留个好脸面。”
彭鱼有些傻眼了,这门亲事可是他好不容易让家里人求来的,他可舍不得放开季染。
“染娘,我们这...什么都好说,旁人都看热闹呢,你若有什么气,回头向我撒就好,可别说这样的话。我们两家以后还是要和和美美地过下去,今日欠多少聘礼,我日后补给你就成了,今日纳吉呢,可别坏了大家的兴致才是。”
说出这话,他也有些脸热,如今他手上确实没有什么银钱,等日后挣钱,他一定要将钱全部交给季染,让季染好好操持家。
季染都气笑了,眉头拧紧,娇艳的脸上浮现出不屑:“你当成亲是过家家呢?就没听说过成亲之后还补彩礼的,要婚后一百年补不成?那时候人都成一抔黄土了,你估计都没挣上。你脸可真大,你怎么不说把三书六礼甚至媒婆的钱都省下原地成亲?”
彭鱼闻言眼前一亮,忽的,眼神又暗淡下去。
“我,我,我......”其实他确实不理解为什么要走三书六礼,要他说,就这般娶回家就成,没得白费那些钱,还得给媒人一笔钱。
想到此,他就往媒婆的方向望了一眼。
正在默默装死的李媒婆其实也有些脸热,其实出门之前她就知道这礼单上的东西,当时她还试探过彭家夫妻,发现他们知道这个事,且让她不要多管。
彭家就给了她一百文银子的谢媒钱,这个数对她来说就有些少了,且彭家平日里对她的态度也不算好,所以她便也安分地闭嘴。
只是她早接了这门亲,如今直接走,彭家要是在外说什么,日后可是要影响她名声的。她便一直在想法子把这件事给处理掉,暗示季家人和胡家人这聘礼有问题。
这聘礼有问题,早晚都是会被季家人发现的,早点在下定这日闹出来,她也好把自己摘出来。且季家人给她的媒人钱也不少,足足有一两银呢,她可不能让季家栽火坑。
“咳咳咳,要我说,你们彭家办这事就不厚道!既然事情到这个份上了,咱们还是得心平气和地把事情谈下去,哪怕是结不成亲,也不能结仇不是?”
彭涛越听越觉得不对,他不由地看向张映云,张映云会意:“李媒婆,你怎么说话呢,我们怎么不厚道了?季家的闺女是丧父之女,不吉利,我们少出些聘礼钱也是应该的。要不是我儿子喜欢你,你们以为我们今日会来这里受辱?”
张映云试图将这个事情给描补过去,想证明自己没错。
李媒婆白眼一翻,她真后悔接了彭家的亲事,早知如此,她当初就该跑得远远的。
可这时候的季染再也忍不了了,她跑到熟悉的地方寻找扫帚,众人见她提起扫帚,人群立马就散开了。
而季染也能清楚地锁定彭家人,提起扫帚就是打,直把彭家打得四散而逃,就连彭鱼都生生挨了几棍。
他紧紧握住季染扫帚的另一端。
“染娘,我不知道今日怎么就变成这样,你等我回去处理好。今日的事情确实不对,我也不求你原谅,等过些日子,我一定上门负荆请罪。”
“你可别叫那么亲昵,我跟你可不熟,还染娘,我呸。”季染一口唾沫吐到他脸上。
彭鱼似乎有些傻眼,他印象中的季染不是这样的,可现在的情况也顾不得想那么多,因为季染的两个表哥也跟着上来,一人给了他一拳,他又挨了两个拳头。
接下来,季胡两家并着清河村的人将彭家人给收拾了一遍,之后才压着彭家人并着聘礼送回桑溪村。
当时,桑溪村人看着这么大的阵仗,自家村里的人也被压着回来,他们还以为是别村人要上来大家,立马就掉头往保长家的方向跑去报信。
待到保长带着人姗姗来迟时,彭家人已经被压着把女方的庚帖还了。
而那些耀眼的红色聘礼箱子则凌乱地摆在院子里,保长有些惊讶,立马拱手询问:“可是出了什么事?”
彭家今日去邻村下聘,他大概是知道的,只是怎么弄成了如今这幅样子。
有些帮忙抬聘礼的桑溪村人就凑到保长旁边,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
原本平和的保长,面色也渐渐凝重,最后竟隐隐在脸上浮现出些许怒气来。
而胡勇这时走上前拱手道:“今日来桑溪村收回我家外甥女的庚帖,真是叨扰了,我在这里代清河村的人给诸位赔礼。”
虽说是赔礼,但胡勇这姿态却不卑不亢,保长知道事情的原委,明白是自己彭家做事不地道,便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让胡勇等人赶紧回去。
这事也就此告一段落,只是因着此事,季染的名声似乎变得更差了。
不知从哪里传出来,季染长相美艳,但性子却跟个夜叉似的。
听说了这个消息,胡兰香气的连着一日都吃不下饭,竟连夜里也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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