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心理准备。”
拉亚攥紧拳。
“有心理准备?”
可能是觉得对方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十分的可笑,赤司瑾月半眯着眸,给她最后一个机会,也是警告。
“照小影的性子,真要到了抛弃你的那天,根本不会让你有活着的可能。”
“我知道。”
“他甚至会让你再经历一遍比当初天空之城还要恐怖的事情,万一有那天,你确定你能承受的住?”
“我不确定。”拉亚的眼神坚定,“我会害怕,可是我不后悔,赤司君。我愿意拿出这条他给我的性命,陪他去走一段路,只要他还需要我。”
“你会后悔的。”赤司瑾月似乎已经提前一步看穿了未来,笃定。
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
好疼啊。
拉亚的身体像是被人从骨头开始一块块拆卸下来,碾压出血肉,疼的煎熬,痛不欲生地只想死去。
“s&l,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给我做戒指?有有,做人要有自知之明~要我好心地提醒你你自己是个怎样的脏东西吗?只是一个玩具而已,你拿什么和我家一一比,她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跟你开个玩笑,玩一玩罢了,看样子你好像当真了~”
“天空之城虽然是我成立的没错,但我从来没有参与过任何一场狩猎,特别是22年前的今天,那个时候我正陪着姬儿在九州岛过生日呢~”
“倒是月斯那家伙,他多管闲事地非要去救被我扔走的姐姐,还在东京砸了我的场子~”
“换句你更好理解的话吧,22年前,你的救命恩人,根本就不是我,懂了吗?”
好冷~
难受地想死。
冰冷从她的脚底蔓延而上,冷的她血液都要凝结了。
她牙齿打颤,不受控地哆嗦。
疼。
好疼。
脑袋一片混沌,嗡嗡地作响,那些诛心的话语如同毒药一般,掺入她的骨髓里,轻易地砸毁了她的人生,让她痛不欲生,活着只剩下痛苦。
她算是什么东西啊?
她为什么还要活着?
根本没有任何的意义。
全都是假的。
都是假的···
谁来杀了她?
她想死···
这样就不用疼了。
也不用再连累任何人了。
不用害的母亲担心。
谁来杀了她啊。
拉亚胃部痉挛,浑身赤.裸,不着寸缕地躺在茶几上,瞳孔涣散,麻木地望着天花板,数不清第几个人男人在她身上又啃又咬了。
脏的她洗不干净自己。
好恶心。
好想死。
为什么她还活着?
要是死了就好了···
死了的话,就不用这么痛苦了吧?
为什么她还要活着受苦?
她的肚子,好疼。
谁来救救她,杀了她。
杀了她!
谁来杀了她?!
让我死!!让我死!!!
“组长,她好像流血了···”**的年轻男人停下施暴,犹豫地看向沙发上抽烟的老人。
松浦繁明吐着烟雾,莫名地烦躁,“接着做!流血而已,又不是死了?”
“可是,不对!这不像是做出来的。”男人察觉到了不对,从拉亚身上起身。
拉亚的身上满是青紫的伤痕,玫红色的蚊子血密密麻麻,令人触目惊心。
她像个被玩坏掉的木偶,一动不动,用一种诡异难堪的姿势被摆弄着,如果不是清浅的呼吸,之前伏在她身上的男人都要以为她死了。
“你不来,就换下一个。”松浦繁明冷酷地吩咐。
他比谁都清楚有有这孩子的脾气。
她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去招惹赤司家的老二?
那对双胞胎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得罪了他们别说是她,就是他自己都未必有命在!
他倒是想放过她!
“不是啊!组长,她是不是怀孕了?”男人有股后怕,战战兢兢地望向松浦繁明。
这话一出,周围其他几个歇着的人也是一阵骚动,纷纷起身,凑上前,“不能吧?瓦子!你是不是弄错了?”
松浦繁明掐灭烟,神色凌厉,推开手下,“让开。”
浅绿色的长发凌乱挡不住她倾泻一地的雪色,她无助地蜷缩着身子,疼得眼神泛白,张阖着唇,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男人离开她后,漂亮的躯体仿佛倒在献祭的神台上,妖冶窒息的血红色触目惊人,令人惊悚。
血腥味在空间里弥漫开来,滚烫地灼伤了心脏,浸透着死亡的味道。
这样的出血量···
察觉不对的年轻男人有股后怕,“组长,要不要找个人看看?万一是···”
他不敢往下说。
可是在场的人谁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这女人可是二少送来的,要真的是,他们的罪过可就大了。
“慌什么!”主心骨的松浦繁明沉了声,“他的情人怀孕的还少吗?你们见哪个生下来的?”
“我们要不要···”
找个医生看看,或许还来得及。
“啪!”松浦繁明举着红酒瓶,狠狠地砸向拉亚的脑袋。
要什么要?
这个蠢货!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踉跄地后退。
玻璃碎片飞溅,拉亚的头上全是血,最后一点儿薄弱的呼吸也渐渐弱了下来。
松浦繁明的眼神狠厉,杀意外露。
“砰!”
他担心对方一下子没死透,作为刽子手,重重地接着补刀。
“砰!”
“砰!”
······
包厢里的红酒瓶炸裂,酒和鲜血混合在一起,已经浑浊地看不出它本来的模样。
拉亚破破烂烂的,像个被人丢弃的精致玩偶人,死不瞑目地睁大自己的左眼,鲜血淋漓。
众人心惊,恐惧地呼吸不过来。
松浦繁明伸出食指,试探着人的鼻息,确认人是死透了,才彻底地松了口。
“这女人不堪受辱,自杀了。”
“知道吗?”
松浦繁明表情阴戾,仿佛被逼入绝境的野兽,渗人地警告周边的一众手下。
现在他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幸好今天来这里的都是他的人。
众人窒息,神经一紧,立刻反应过来。
“对对!”
“这个女人是自杀!”
“我们都是按照那位的吩咐做的。”
异口同声。
松浦繁明复杂地看了眼女人的尸体,着急摆脱烫手山芋道,“瓦子,把她处理干净。”
孩子的事情可千万别是他想多了。
那人虽然乱来,但按理说不应该在自己结婚的风口浪尖上闹出事故来才对。
光是想想那种可能,他都觉得不寒而栗。
“是。”年轻男人毛孔耸立,只觉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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