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
“你原谅我吧!!!”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呜呜呜哇哇哇哇~”
黎澄痛哭疾首,冰冷的池水好像蔓延过来了,周身都是腥味,因为动作剧烈,发丝凌乱地黏在惨白的小脸上,泪水扑簌扑簌地往下落。
产屋敷月彦站姿优雅,漫不经心地扫视着她,“不用道歉,用你的性命赎罪吧!”
“呜呜呜呜~”黎澄抖成个筛子,甜软的嗓音染上哭腔,“呜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兄长大人,你原谅我吧!!”
“不用,我很满意你屡教不改的模样。”
“呜呜哇哇哇~”
黎澄哭成凄惨,小脸脏兮兮,狼狈地不成样子,就差给对方磕头认罪了。
“对不起!”
“对不起!!”
“呜呜呜呜!我以后再也不犯错了。”
“我凭什么相信你?”产屋敷月彦眼神淡漠地俯视着她,凉凉道。
“你相信我!呜呜呜呜~”
“呜呜呜!我发誓!!”
“只要你救我上来,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让我往东走,我绝不往西看!”
产屋敷月彦眼底划过一抹笑意,不紧不慢道,“还爬我床吗?”
“呜呜呜~”
“不爬了,不爬了!”
“呜呜呜,是我不知天高地厚,我不配!!”
“呜呜呜!哥~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你捞我上来吧!”
“还敢对我死缠烂打吗?”产屋敷月彦微笑着问她。
“不敢了!不敢了!”
“呜呜呜~”
“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
“呜呜呜~”
“哥,你再不捞我,小妹真的要死在这儿了~”
产屋敷月彦不疾不徐地弯腰,月光洒在他清冷的脸庞,笑容淡雅如兰,仿佛是天神遗落在人间的贵公子,故意道,“你说我今天要是杀人灭口会怎么样?”
黎澄的连泪水被吓的凝滞在小脸上,连坠都不敢坠。
“呜呜呜~”
“你不能这么对我?!”
“呜呜呜哇哇哇~”
“我不是还不举吗?你都把我这么重要的秘密说出去了?我凭什么救你?!”产屋敷月彦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在了她浮出水面,起伏的胸口处。
池水将她单薄的里衣打湿,曼妙的身材被勾勒的恰到好处,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领口被扑通的敞开,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让人浮想联翩。
他的眸色一暗,有什么不该存在的念头划过脑海,然后迅速地被他掩饰下去。
黎澄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震惊地张着小嘴,“难不成你?”
“你说呢?”产屋敷月彦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的错,我的错!”求生欲极大的黎澄背后顿时一股凉意,后怕地麻溜儿认错,“呜呜呜!对不起!我不该冤枉兄长大人你!!”
“正常的女孩儿都不应该知道这个词吧?”
“呜呜呜~”黎澄头皮发麻,“话本子上写的。”
“哦?”
“真的,真的。我没有骗你!”
“话本子藏哪儿了?”产屋敷月彦冷笑。
他今天非得好好整治她不成。
黎澄的嗓音一下子噎住了。
“怎么?不知道?还是不想出来了?”
黎澄哭得伤心欲绝,比死了爹还要严重,吸了吸鼻子,“呜呜呜~在小厨房的炉灶砖瓦里,柴火堆后面,还有你床底下,你书柜的最底下。”
“······”
产屋敷月彦嘴角微抽。
“你倒是会藏。”
“呜呜呜~”
“我真的错了。”
“哥~你饶了我吧!我把身家性命都给你了!”
“呜呜呜呜~”
产屋敷月彦凉飕飕地睨着她,“说起身家,你倒是会做生意,店都开到花街去了?”
黎澄小脸一僵,小手抱着他的大腿,痛哭流涕地反省自己,“呜呜呜呜~”
“我上缴我上缴!”
“我把私房钱全都上缴还不成吗?!”
产屋敷月彦不客气地收回了自己的脚,“不上缴还留着你贿赂仆役吗?说起来,给人塞银票的动作倒是熟练的很~我让你劳改,你就让鸣女她们帮你劳改?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做人?”
“呜呜呜呜~”
黎澄听的眼睛都直了,老底被翻,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身板。
她在想自己究竟是要钱还是要命?
他不是卧病在床吗?
为什么这种事情也会清楚啊~
“呜呜呜呜呜~”
“对不起~”
“我不该投机取巧,我下次一定不会贿赂下人了。”
“哥,你饶了我吧!”
“呜呜呜呜~”
“叫兄长。”
“兄长大人!!你饶了我吧!!”黎澄顺坡下驴,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为什么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
是不是因为她要死了?
呜呜呜~
“学声猫叫来听听。”
“你太过分了!”黎澄眼底燃烧着愤怒的小火苗,甜软的嗓音充满指责。
“学猫叫?还是被淹死?”
“喵喵~”黎澄纠结半天,最后还是很羞耻地低下头去,开口了。
月光的余晖洒在女孩儿的头晕上,铺上了一层别样的光辉,她羞红的脸蛋,轻颤的羽睫,一切的一切,堪堪比三月的桃花,可爱美好的让人心动。
“呵~”产屋敷月彦轻笑出声,唇角翘起一抹弧度,极美,极艳。
“呜呜呜~”
黎澄被自己蠢哭了。
“我都这样了~”
“你别太过分了~”
“呜呜呜~”
“你的道歉就只值两声猫叫?”
“呜呜呜啊啊啊!你还要怎么样啊?!!我道歉道了,书也缴了,钱也缴了,你还想怎样啊?!”
“呜呜呜~”黎澄哭的伤心欲绝,泪水顺着她清冷的小脸唰唰的往下掉,让人心疼。
“再学两声狗叫听听?”
黎澄的泪水一顿,“你还是人吗?”
“学狗叫?还是被淹死?”
“······”
黎澄双手扒着岸边,暗戳戳决定,以后谁在让她做选择题,她就打死谁。
“汪汪~”
软糯糯的嗓音染着哭腔,学小狗叫,好像是刚刚被欺负狠了的幼崽,可怜巴巴地无助极了。
“扑哧~”产屋敷月彦拳头轻放嘴边,很没给面子的笑出了声,明晃晃的笑容地映在他苍白妖冶的面容上,眼底有了一丝真切的情绪。
黎澄泪流满面,连尊严都抛弃了,求饶,“你放我出来吧!我真的错了~”
“呜呜呜~”
这个不是人的家伙!
她总有一天要打死他!
“学猪叫听听。”
“你有完没完?”
产屋敷月彦还想再逗逗她,拳头放在嘴边,故作正经,严肃,“咳咳~学猪叫?还是被淹死?”
“呜呜呜~”
黎澄以后再也不不想听到选择题了。
“哼哼哼~”
小猪的叫声栩栩如生。
“扑哧~”产屋敷月彦再次笑出了声。
“再学驴子叫听听?”
“产屋敷月彦!兔子急了还咬人呢~”黎澄真的是被逼急了,红肿着眼,咬牙。
“叫兄长。”
“兄长大人,兔子被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学驴叫?还是被淹死?”
黎澄赌气地扭过头,不去看他,“你让我被淹死吧!反正我也不知道驴怎么叫!!”
产屋敷月彦被逗笑了,看时间也差不多,不再逗她,“池水不深,自己出来。”
“······”
黎澄的脑袋空白了一下,呆怔怔地看着他,思考都卡顿了。
他说什么?
她怎么没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产屋敷月彦蹲下身,用手指了指她扒着岸边的手,好笑地问道,“怎么?还要坐在鲤鱼池里吗?”
黎澄顺着他指的方向低下头,眼睛眨都不眨,看了好久,才回过神来。
“产屋敷月彦。”她喃喃出声,“你还是个人吗?”
产屋敷月彦心情极好,也不计较她直呼他名字的事了。
“是你自己没看水深的,再说小澄,你可是我亲妹妹。我答应了姑母照顾你,怎么可能会故意淹死你?”
“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黎澄气的头发都竖起来,揪着他的衣领就把他往水里带。
产屋敷月彦正笑意盈盈的看热闹,没想到对方会来这么一下子,猝不及防地被带到了水里。
“噗通~”
比刚才那一下有过之而无不及,水花飞溅,池面荡起无数涟漪。
养的矜贵的金鱼们窝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躲在暗处的仆役们顿时一愣,纷纷看呆了。
下一秒——
他们脸色大变,急飕飕地冲向鲤鱼池。
糟了!
少爷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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