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笙哥哥,为什么小宝他爸爸打蚊子要拆床啊?”小倪倪颠颠地跟在叶子笙身后,回想起刚刚的画面,虽然她被捂上耳朵,但她可是小神仙啊,耳朵最敏感了,即便是被堵上耳朵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其实原本她是想动用技能,看一看里面发生了什么。可没想到被叶子笙给阻止了,小倪倪只好放弃窥探。
叶子笙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涨红着脸,“他们没有打蚊子。”
“啊?那他们在干嘛呀?”
“他们...在做运动。”
两个小家伙从宁家后院偷听完就直接离开了。宁家刚好是在小山坡的旁边,而如今的小山坡已经围满了警察,里面还有一群戴着草帽穿着白衬衫的叔叔伯伯拿着工具时不时地在地上敲敲打打。
经过考古专家的鉴定,拗口村小山坡的确存在大规模墓葬群,里面还有许多珍贵的陪葬品。这一重大发现可以填补华国历史上的空缺,只可惜现场已经被盗墓贼破坏了许多处地,现在他们不得不对文物进行保护性挖掘。
倪倪还想再看一看里面的情况,就被叶子笙牵着手拉走了。被强行拉走的小团子,有些生气,嘟着嘴把手往回扯了扯,企图吸引前面人的注意。
叶子笙想着赶紧把刚刚听到的事情告诉家里人,一时没注意走太快了。等到感觉到背后有一股力把他往回扯,转过头看到小团子手腕上的红痕才意识到自己太用力了。
“对不起,你还不想回家吗?”
“我想去那边玩。”小倪倪指了指小山坡的方向。
叶子笙蹙了蹙眉:“我们以后再来玩可以吗?现在得回去找大哥,把刚刚在宁小宝那里发生的事告诉他。”
倪倪疑惑:“你是说小宝爸爸和他小姨在床上做运动的事吗?”
【咳咳咳,小屁孩懂的还挺多的。】旁边大树爷爷咳了几声,这两个小不点知道的还真多。
小倪倪心头一动,忙的转头寻问:“大树爷爷你也听到了?”
大树虽然是固定的长在一个地方,不能行走也不能飞。但它的根须长在土里,就像一根根电线一样,可以互相交流,耳听八方。它的同类遍布整个地球,它们虽然一生只能待在一个地方,却能了解天下事。
大树爷爷晃了晃树枝:“嗯,听到了。”
“倪倪,你在说什么?”叶子笙见她一直对着大树说话,有些好奇。
“我在跟大树爷爷说话呀,它也听到小宝爸爸打蚊子的声音了。”
叶子笙咽了咽口水,“啊?那你能不能问问大树爷爷,前几天晚上有没有看到小宝爸爸往小山坡里去。”
大树爷爷伸了伸懒腰,树上的枯叶顺着飘落下来:“看到了,天一黑宁大可就带着锄头和外村几个人在小山坡后面挖洞。挖了一两天后,就拿了几个麻袋下去装东西往外运,运回宁家后院的柴房堆里。”
小倪倪瞪大眼睛把大树爷爷的话翻译给叶子笙听。
“那东西卖出去了没?”叶子笙问,他知道这些大树能听得懂他说的话,只有他听不懂大树说的话而已。
大树爷爷摇了摇头:“没有。”
倪倪小小的松了口气,还好没有卖出去,不然以后我们就没有这些文物可以看了。
大树爷爷继续道:“不过,他好像打算明天晚上把东西转移出去,我听到他跟外村的人联系了。”
听到这,倪倪的脸皱得跟蒸茄子似的,叶子笙带着疑惑听完她的翻译。
叶子笙:“我们得赶快找到大哥,把事情告诉他。”
“对呀,大哥肯定会有办法的。”倪倪高兴得跺了跺脚,她知道大哥很厉害,肯定有办法找回文物的。
叶子笙起倪倪的手,快速往回赶,这回他很温柔地拉上倪倪的手。
***
贝霆跟学校请了两天假处理家里的事。这会儿正和张队长、老局长在一边商量事情。
老局长怀疑拗口村里有人也参与了盗窃文物,并且很可能也在暗中贩卖文物。这几天他陆陆续续接到手下带回来的消息,那几个外国记者在上一次取完货后就比较低调了,不过他们并没有打算就此离开。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些记者一直赖着不走是因为那些村民手中还有东西等着他们来取。
而这里面很可能也有拗口村的村民参与进去,他今天来就是想找几个信得过的人暗中调查这件事。
贝霆和张队长就是老局长的首选之人,两人都是本地人,对自己人有所了解。
三个人正冥思苦想怎么样才能名正言顺进去搜一搜宁家时,就被突然闯进来的两个小不点打断了思路。
倪倪原本想拉着大哥到一边去说话,可贝霆觉得没有必要特意避开老局长和张队长说话。
最后叶子笙当着三个人的面将刚刚发生的一切详细说了出来。其中关于倪倪和大树爷爷的对话那部分,他谎称是宁小宝告诉他的。
三个大人听完以后,陷入沉默。张队长这才恍然大悟,他说宁大可前几天为啥这么好心突然就把父母送去城里二弟家享福去了。原来是想把老人赶走,在家干龌龊之事。
贝霆:“局长,宁大花差不多也该出来了吧?”
老局长挑了挑眉,“你想怎么做?”
“我想请局长帮个忙,打听下宁晓花丈夫的单位信息,并且帮忙带个话。”
老局长一听就知道他要干嘛,暗笑道:“这个你放心,她丈夫我认识,就在离我们隔壁县的教育局工作。离我们这也就4 5个小时的路程。”
“好那就麻烦局长让人跑一躺了,请他明天来看一出戏。”
***
宁大花这几天被关在拘留所里受尽苦难,拘留所里可是什么人都有。宁大花在外面蛮横惯了,特别是还打着自己妹妹有关系的旗号一进去就四处得罪人。最后被拘留所里的人集体群殴、排挤。
不出两日整个人就瘦了一大圈,脸色蜡黄,眼底一片乌青,说她像街边乞讨的乞丐都不为过。
“宁大花。”
“到。”
“你可以走了。”
“什么?”宁大花的两只眼睛瞪得圆大,嗓音尖锐地喊着。
这会反应过来的宁大花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冲着铁栏里的人得瑟:“哎呀,还是我妹子好啊,知道我在里面受了不少苦,尽心尽力替我走动人情。这不,我妹子一出马连局长都得给她几分面子提前放我出来。”
“哎呀,有些人啊,只能在这里面继续待到发臭发烂为止。”说完还故意扇了扇鼻子。
也不看看她自己现在的模样跟掉毛厕爬起来的没两样。
看守所的同志不耐烦的抠了抠耳朵,“你走不走,不走就进去待多几天。”
宁大花听到他这么一说,脚底抹了油似的跑了出去。
她跑出看守所,原本还以为出来后能看到丈夫、儿子、妹妹在这等她的温馨画面。没想到出来一个人影都没有,她瘪了瘪嘴角,暗骂着待会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训下丈夫不可。
这几天的蹲看守所蹲得她身上都蹲出一股嗖味了,一路上拦了好几辆牛车都嫌弃她臭不肯载她。
宁大花没办法,一路骂骂咧咧走了回来。刚进村子就听见有小孩在她后面笑话她,气得牙都疼。
“宁大花,掉毛厕,看守所里刚出来,丑八怪、臭烘烘,人人看了都要呕。”
“滚,再笑,我打死你们。”
村里的孩子见惯了宁大花狐假虎威的样子,这会儿也不怕她。继续跟在后面笑话她。
这一切都怪那该死的贝家,要不是他们报警,她也不至于会被抓进看守所。她发誓在遇见贝家人一定要他们好看。
宁大花继续朝着家的方向走去,路上遇到几个妇人还特意留下来偏要跟人家吹嘘自家妹妹多有本事,把她给提前从看守所里弄出来。
一吹起牛来,就得意忘形,以至于旁边一个少年路过她身边也没察觉。
贝霆见宁大花也回来了,就带上东西跑到宁家去。
他朝周围细细观察了一遍,发现宁家后院的围墙有块地方可以轻松翻过去。他猫在角落里蹲了会儿,身后突然出现一只猫,这是倪倪的猫瑞虎。
贝霆有些意外,它居然也跑来了,朝它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瑞虎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随后一跃而上,翻了过去,过了一会儿瑞虎又跳了回来。爪子碰了碰贝霆,示意他可以跳过去了。
贝霆看懂了它的意思,也跟着翻进院子。他蹑手蹑脚凑到房门边,把耳朵贴进大门。
只听见里面男女重重的喘息声,以及时不时发出的嗯嗯啊啊叫声。
贝霆嫌弃的抠了抠耳朵,光天化日,两人公然搞破鞋,好大的胆子。还真是挑了个好时辰,白日宣淫,这两人脑回路还真是够奇葩的。
贝霆离开大门,走到后院中央,把背在后背上的背篓取了下来,把里面的煤炭、易燃的干稻草还有火柴拿了出来。直接点燃,然后用煤炭抹了抹脸,直到抹得整张脸都是乌漆嘛黑才停止。
接着贝霆迅速跑到大门,用木棍堵住门锁,防止他们破门而出。做好一切后,眼看着后院一团浓烟升起,贝霆跑了出来,敲了敲宁家隔壁的门:“婶子不好了,我看到宁婶子家着火了,那火势浓烟滚滚,很快就要烧过你们家来了。”
那大妈一看,果然是着火了,大嗓子一吆喝:“快来人啊,着火啦!赶紧救火啊!”
贝霆趁这个机会,逃到一旁默默看戏。秋高气爽,天干物燥,他倒是怕一把火真的会把整个宁家给烧没了。所以他故意用难烧着但会出浓烟的煤炭做燃料。
村民们一听到着火,半个村子的人都赶了过来救火。宁大花正跟人吹着牛看见有人朝她家方向喊着火,立马跑了过去。
“哎呀,这谁啊,把棍子堵这里,里面有人吗?”
“大柱快去窗户那边看看,里面别是小宝在睡觉,等下熏过头了可就不好。”
大柱应了声就跑到窗户边,破窗而入,“小宝,叔来了。别怕啊!”
里面两人衣衫不整的正要往窗户边跳,宁大可连大裤衩都来不及穿,而宁晓花则穿了件内衣披了件宁大可的外套。
那边大门也刚好被推开....
众人都懵了,特别是看了最先看到的大柱,脸色涨得跟番茄似的。
“啊,你这个狐狸精竟然勾引我男人。我跟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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