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李向周新星讲起盒子这件事,周新星说:
“别去睬她好了,原来你听了别人的话声,怪不得火气有这么大。”她说:
“没有的事,只不过听不惯别人讲的话罢了。”还有半个小时吃中饭了,便走进加工中心那儿,张律林也在,他是挺精明,在涉及到自身利益时,他马上会暴露出自私的性格来。师傅问:
“平板车又到哪儿去了?”木子李说:
“他们拉到新车间那儿去了,我又不去新车间那儿,张律林常去,要问他。”他当即喉咙响起来了,想想她又是多话,大家都是出来打工,她是不想去新车间那儿,又不管她事。其实是她的心眼太傻,那么容易欺骗自己,心中也越发迷惑了。
早上那么多的饭盒,还带两把热水瓶,周春奇明明看见,故作不屑,那么自大的男孩,凭什么要和他深交。这点他就是不关心的表现,为什么让她沉论下去。上班时有个电话打来,得知妈已来县城了,心中大吃一惊,觉得脸色变了,是否是哥哥又惹妈生气了,匆忙中向褚文军请了假,便赶紧骑车先到外婆家,看见妈和外婆在聊天,看妈的神色没有异样,一颗心方才安定,妈说:
“我早上七点钟就到了,本想叫你带东西,可电话里讲不清,你二舅中饭没来吃,外婆去二姨家打电话给你。”木子李说:
“外婆,小店里也有的打电话,花五角钱差不多了。也可以叫钟顺苗来叫一声。”妈说:
“是想到的,可钟顺苗说不认识你的厂子,便只好劳驾外婆了。”妈问:
“听大舅妈说你和周春奇吹了。”她笑着说:
“我们很好呀。”其实她搞不清楚,她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只觉得好象都有点若即若离,他有他的生活圈,她也有她的生活圈,互相可以不闻不问,外表看看都是那么满不在乎,谁也不肯主动,而内心都是那样的期望。妈和外婆又说起哥的近况,说是人老实本份,周春奇也是这样。人总是往高处爬的,可这样冷漠下去,她担心有一天她终究会逃离这种环境。妈妈交待一些事,很快她就回厂了。快下班时,木子李便拔了电话给温州的姨妈,传来了姨妈那沙哑的声音,听着就是显得亲切。问了爸的病情,姨妈说开始用药了,说起爸的精神状态就是很差的。
下班后和郭珞琳先去洗澡了,和她表哥约好去他那儿吃饭,她们一起骑车出去,木子李觉得肚子好饿,先去外婆家吃了两块绿豆糕,第三块却是吃不下去了。骑车出去,木子李总是磕磕碰碰,路有点远,两个女孩说笑着,旁若无人。到了琳表哥那儿,已经有六点钟了,也另一个男孩在的,打了招呼。她表哥正在烧菜说:
“这么迟呀,我猜你们五点半快到了。”坐下后,木子李看见床头项上有许多书,大多是古典诗词,有种古色古香的味道,她不停发问,琳的表哥边忙边回答,显得有条不紊,倒是懂许多。他烧了一盆鸡翅,一盆木耳菜,一盆蛤蜊汤,还有一盆花生米。大家坐下吃饭,他讲去南京去庐山游戏,问起她住哪?说起去年发大水,问她家有没有进水,边吃边聊,气氛也是很融洽。吃好后,坐在屋子里翻书,有许多蚊子,在木子李的手上咬,手臂上起了两个大包,琳表哥拿出了风油精来,挺善解人意。他收拾干净碗筷,在房间里喷了几下空气清洁剂,顿时满屋子都是桂花香,挺好闻,觉得他会过活。看着他的宿舍,很干净,也会是享受的。
骑车到大世界,四个人坐下,舞曲开始便跳。木子李一开口就说:
“我不会跳。”结果,跳四步时,脚痒痒,挺想跳,因早说过不会,郭珞琳便和她表哥跳,以后她保持沉默就行,不要多讲话。她表哥带来的男伴,长得较魁梧,木子李和他聊天,聊业余爱好,说起看书,他并不是很活跃,但一讲到书,话倒是多起来了。也和琳的表哥跳了好几曲,他跳得非常好,他带着木子李,让她觉得有种飞旋的感觉,他非常平稳,也较和气,美中不足的是他显得太矮了点。大家跳得满头大汗,但都很快乐。
木子李回到了寝室,看书一会儿,便睡了。心中也奇怪这几天周春奇的脸上没有笑,不知他是什么原因,也没有机会说上几句,也常常碰不到人,算了,别想了,无缘的任凭怎样投入也是不可取。究竟要怎么样?他才能投入。而她就是小傻瓜一个,以后,她也少去接触他好了,多看看书,多练练字,让她的生活不要感到空虚。也真是要对不起奇哥了,并不是她不喜欢,而是他的那种冷漠,让她可望而不可及,不想陷得太深,还是一个人的好。
早上醒来后,望着曙光微现的窗户,有一种被人戏弄的感觉,以前是她任性,无缘无故的不理他,可心中却是说不出的痛,可现在这次却不是她的任性,她也不清楚,她哪些碍了他的眼,现在他不知为什么没有笑容,见了她也不再表示什么,觉得一颗心被打击的遍体鳞伤。起先想着他有事也挺忙,过后他总会解释,或许他心中不舒服,想个几天,也会想通。可一连几天过去,他仍就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一副冷淡的样子,或许他觉得交了她这个人太委屈他了。心中阵阵的心悸,她想着又不要他勉强什么,既然他觉得不值得,也总得有个解释。许多话想讲给他听,可看他这个样子,想想也就是不要说了,既然他保持沉默就那样好了,她不会纠缠他,也不会成为他的包袱,一颗伤痕累累的心,她会自己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心中伤痕累累,外表她依然是一个欢笑如歌的女孩。他既然这么冷,莫名其妙的冷,她不是他的玩物,想开心的时候和她讲讲话,不开心的时候懒得说,知否,在她非常艰辛的时候,他想着离开,他并不是她的朋友。心情苦闷,家中有许多压力,他自顾自的样子,是的,再拉上她一个,他就更加忧郁,那就放弃她吧。她不怪他,只怪自己当初眼睛看错,交错了朋友。和师傅聊天,总觉得自己有许多委屈要讲,唉,每个人都有不如意,管那么多干嘛。与其折磨自己,不如开门见山去说,没有什么思前想后,要讲就讲,要说就说,何必闷在心中折磨自己,懒得花许多方面精力,再去空想什么,凭他怎么着,她只要自己对得起自己就够了。她并不是那种耐住寂寞的人,但也不是那种苦苦守候的痴心人,她有自己的追求,自己的想法,她知道凭空想象没有什么用,也知道无缘无故的花费时间和精力不值得,同时也明白自身的价值。她以为他们的相处会改变,而结果却是不能,在别人的眼中,好象她是个小蚂蚱,无足轻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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