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奇哥帮着打了开水。周新星碰到木子李时说:
“昨天叫周春奇去跳舞,他却不肯去。”她还知道去的还有张一栋,朱岸虎,孙炎军。她知道他是想着多陪陪她。
木子李在坐位上百无聊赖地在纸上乱涂乱抹,整个人提不起半点精神。正当她心不在焉时,周春奇洗手后走进来,四处找毛巾擦手。木子李顺手递过一张餐巾纸给他,并嗯了一声,周春奇见状,说道:
“你怎么啦?要么回家给我洗衣服,把被套和被单也一并洗了。今晚得洗到后半夜!” 木子李小声抱怨:
“这么凶,要干这么多活啊!”周春奇笑着说:
“当然!今年你都没给我洗过衣服,去年也就洗了三次。”木子李惊讶道:
“你居然记得这么清楚!”周春奇理直气壮地回应:
“当然要记牢。”木子李忍不住反问:
“我还一直等着你给我洗衣服呢。”他说:
“我天生不用洗衣服。”她说:
“那你干什么?”周春奇一脸骄傲:
“我赚钱。”木子李轻轻点头,喃喃自语:
“别人也在赚钱啊。”他说:
“那好。”便出去了,留下木子李独自陷入沉思。整个晚上,木子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各种问题。既希望能待在奇哥身边,听他侃侃而谈,分享独到见解;又害怕随之而来的巨大心理压力。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情感,而这也在无形之中,渐渐拉开了他们的距离。脑海里依旧思绪纷杂,疲惫感如潮水般袭来。
7时间不知不觉已到4月,木子李望着窗外,满心惆怅。日子一天天过去,自己却毫无长进,青春和精力也在这浑浑噩噩中悄然流逝。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快找到办法,让自己的生活充实起来,不再这般迷茫度日。
这天一吃过晚饭,木子李便去食堂蒸第二天的早饭,借机走到周春奇那儿,门没有上锁,见他正在干活,一套干净的牛仔衫,木子李问:
“你有没有吃过晚饭?”他说:
“吃了一点点。”大家无语,周春奇顾自干活,木子李也不想太吃力问话,静坐一会,他忙好后有空坐下来。木子李问:
“那你等下吃什么?”他说:
“不吃,睡觉。”他伏在桌子上,她问: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显得心事重重的?”他说:
“是的。”她问他:
“那你能不能讲出来?让我也听听?”他说:
“讲出来又怎么样?”她说:
“你没有讲出来我怎么知道?”木子李竭力压住自己的怒气,让语调弯得轻柔一点,凭什么这样对她?闻到他头上的发香说:
“你洗过头了?”他说:
“你怎么这么会问?”她说:
“会问有什么不好吗?”他说:
“脏了就应该洗呀。”她觉得心里头有一股火在窜动,多问几声难道就要不耐烦?不应该这种态度对待她。他又去上工件,有空又坐下来。木子李说:
“周春奇,我并不适合你。”他说:
“是的。”木子李说:
“这样下去没有味道。”他说:
“没有味道你就甩掉,再去谈一个好了。”她觉得一阵委屈:是啊,两个人没有共同的兴趣爱好,她并不介意,看到他那么不高兴来问他,是这副样子,如果他的女朋友不高兴,他也这样不闻不问,他为什么不从对方的角度替她想想。眼眶中泪在打转。他们对视着,他说:
“我难受极了,浑身上下不舒服。”她说:
“为什么这样消沉?”他说:
“男人总有自己的事,讲出来你又帮不上忙。”她说:
“你讲都不讲,你怎么知道我帮不上忙?男人有什么稀奇?男人有事,难道女人就没有自己的事,你常要别人理解你,你不透露自己的思想,别人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发现我们的矛盾越来越多,为什么不想想问题的症结到底在哪?”他说:
“没有的。”她说:
“你有什么顾虑你也应该尽量说出来?”他说:
“没有什么顾虑,你这么喜欢甩掉就甩掉好了。你讲过好几次了,你要甩掉就甩掉好了,你替我想过什么事?”她说:
“我三分之二的思想都在你身上,别的事都可以商量,而分手是最难讲的,既然没有味道,你拖下去又有什么用?”她泪流下来,但没有哭叫。她说:
“我只知道你烦,没有味道,分手或许会好一些。我只是替你着想,现在你有选择的余地,省的以后结婚了会后悔‘早知道这样,当初又何必结婚呢?’”他说:
“又没有结婚。”她一时语塞,他去上工件了,木子李坐在那儿看天色暗沉了许多,夜色渐浓,起身就走。周春奇叫住她,让她先坐着。木子李立在那儿,他上好工件,过来一把拉住她的手,拖向座位,手挺是用力。坐下后,他问:
“刚才想去哪儿?”她不语。周春奇说:
“问你呢?刚才想去哪儿?”她说:
“呆在这儿没味道,还是走开的好,也没有意思。”他说:
“那哪有味道,你想去哪?”木子李说:
“我想去睡觉。”他说:
“睡你个头。你是不是两个人好就够了?”她说:
“不够,但至少希望两个人好一点。有时希望在你身边,可看你一脸不悦,只好走开。”他说:
“你替我想过没有?是否心想什么都要和你说?”他看着她,一脸的不耐烦。木子里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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