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同事的责问

“是的,他花钱是乱用,在这儿干活的时候,一个月了发钱他全部用完,只有发资金,还是王小琴帮他放起来送给他爸爸去。上一次他去我家,也是第一次去,我也给他倒了白开水。”说起这些,她的心中满是温馨,还是忘不他的。事实上全是她的想法,事后感觉她就是傻傻的。过去的事情又何必再去提,已经够伤心了,为什么还要去触及伤疤。陈和东听了心中会觉得好笑。那么自作多情的干什么,她又一次发现自己成熟了许多了。

加班好后,便去看上一会书,吃了许多瓜子,而后再去洗衣,球鞋穿穿是写意的,可是白的东西太快脏,况且她又不怎么爱惜,三天两头要洗,还是去买双布鞋好了,可以少洗几次。和李月兰聊天,这个比她要小一岁的小姑娘挺有心计,买的东西都是杀价杀下来的,说起过程满是开心的笑。她发现善于倾听别人话的人对于人家会留下好印象,而夸夸其谈的人给人以不同的心情的。她很爱吃瓜子,一颗接着一颗,吃上瘾了,吃得喉咙干冒烟,接着就是吃了好多的开水,胃于是就有点难受的。她想着要去照个相,作为她二十一岁的生日,还要去买东西,送给同学,不想食言,答应过别人的事。一个多月没有碰到哥哥了,不知他在忙些什么,害得她想去逛街,实在找不到伴。晚上做梦,总感觉她在云雾中,飘呀飘,有一个较亲切的人,可总是看不清他的相貌,他是谁呀。活着为什么要感到那么累,短短的一生,何不活得轻松些。友谊实是可贵,可是她总是任性地贬值它,拥有友人的信任,再苦再累也是心甘情愿。

她曾经为一个人狂热过,但现在不会了,再狂热那个时候的梦已远离现实要面对,不会再去犯同样的傻事了。杨吉海进来了,她正在写感受,于是就不写了,他说:

“你继续做你自己的事好了。”她说:

“我要记账了,今年正月来我家玩。”他看着她笑着说:

“非常谢谢你的盛情。”她哪里是在乎他的一切,只不过见他有时伤心劝劝他罢了,不过,她是不会陷进去的,因为心中早已被另一个人填满了。后来陈国,褚文军也进来了,褚文军向陈国拿开水杯,在兴头上,她随口就说:

“你拿好的好了。”说完后就后悔了,有什么好作人情的。这个人还是少去惹他好。怕惹出认认真来,自讨苦吃。幸亏褚文军没有拿去,她在想以后别那么随便讲话了。

这天木子李正在记账的时候,杨易平把那个零件拉进来时说:

“那个蔡芳梅的伙伴杨汉成在下午一点多的时候来过了,门卫来叫我的,说了几句话他就回去了。”木子李说:

“真了不得,这么冷得天,怎么来的?”

“骑自行车来的,买了一个不倒翁的玩具,放在门卫那儿,等下班后去拿,真滑稽。”咦,这个杨汉成还挺有心计,大约想吊一个人的胃口罢了。杨易平说:

“昨天打电话来,办公室说‘上班的时候不会客’他便今天骑自行车来了,他是来修理量具的,南门头那儿,现在他已回去了。”

下班后,木子李又加班了,一个人配头壳,默默地想着心事,总是想着她的为人处事,很感激那一段纯情的回忆。活做好后,便拉开抽屉,看着李奇火的信想着要给他去信了,他来了两封信,她却好久还没有写回信,能和他思想交流又何尝不是件好事,便坐下来给他写了回信。以前觉得和他通信实在是没有话可以写,无非是祝他快乐什么的。这次因为去蔡芳梅家和她的伙伴玩得很是开心,便把这份喜悦也写进去了,写得好长好长,她都感到好笑,写完了信,了却了一桩心事。去别人那儿吃瓜子吃饼干,吃得不亦悦乎,真得傻透了。睡下后总是太痒,好难受,心中想着要去医院看一下皮肤了。

早上起来后,就又活蹦乱跳的一个。上班后和明主任聊天说:

“车间里这么多人结婚,买东西都买不好来。钟雨买了一束花和一只花瓶,说要七八十元,送给王琴作送嫁的。”明主任说“

“你有没有送?”她说:

“送了一床床单,30元。杨秋红那儿送不送,送想送,但还没有买过,在想杨共江那儿要不要送?两个人都送,有点送不起。”他们是一对的,都要是伙伴的。明主任说:

“送一个够了。”她说:

“赵军那儿也要送,可又觉得不妥当,吕银平那儿肯定是要送的。”明主任说:

“吕银平那儿我也要送的,正月里吃了一个荔枝包,不能白吃。别的一个也不送,清清爽爽。”她说:

“不送不要紧。我们主要是钟雨和王琴关系很好,她送了王琴,也送了杨秋红那儿,我想想车间就只有这几个女的,关系也都不错,不送也不好。”她总爱多说话,明主任都不送,她们送什么呢,算了还是凭自己的性子去做吧,送就去送好了,朋友结交的又不多的。于是想好了,送吕银平还是去买个台灯好了,写字台上可以放的,价格也不贵。送杨秋红再去看看吧,送礼这方面,也是要花时间花心思的,主要是她手里的钱比较紧要仔细算,唉真是的,长大了就是事情特别多。也替杨易平高兴,又获得了一个朋友,其实有许多话只能意会不能言传,说了反而没意思,就象刚才讨论送嫁的事情,还是少说好了。.

第二天不加班,便打算去外婆家了。洗了澡,换了衣服,到食堂去吃了饭,和杨易平一起去城里。杨易平穿一件绛红色的长风衣,一直到小腿上,新近她剪了一个短短的头发,衬托那个脸变成圆圆的。她夸奖道:

“杨易平,很好看,真的。”她笑道:

“不是我要求的,是嫂子给她剪的。”便一起骑车出厂子门了,因要打气,在厂子门口下了车,新近来了一个新同事顾新化,高挑的身子,白净的脸,长得一副书生气,他顽皮地用手把住车头,木子李拉响喉咙说:

“别开玩笑。”值班的三个老头在吃饭,其中的一个走了出来厉声说道:

“别按车头。”顾新化那张脸当即沉了下去。带着手套的手按住脸庞,她发现他变得消沉了,便打破沉默说:

“怎么不去城里?”

“嗯,不去。”他重又露出笑脸,马上气氛又比较融洽了。便和杨易平一起骑车出去了。一起去逛街,给杨秋红和吕银平买了送嫁,口袋里没有多少钱了。两个人总是说着笑话,杨易平爱吃臭豆腐,便买臭豆腐给她吃。去邮筒寄信时,杨易平开玩笑说:

“惦惦沉甸甸的,不知包含多少个希望,情书吗?”

“不是,”

“希望象彩色的肥皂泡飘浮易破。”木子李的心一沉,真的是彩色的泡泡,飘浮易破,不过,她已过了做梦的年龄,不会痴痴地去做梦了。

在那东湖商场看见姜国和应小水还有二楼装配车间的几个女孩一起在挑选自行车,打了招呼,她本想去问问,交谈几句,可杨易平走得飞快,也只好跟过去,好奇怪,以前的她不是这样的,也总是要说上几句的。可能心理有什么秘密。回来时,她要去吃瓜子,便去买了半斤瓜子来。碰到了三姨和女儿。三姨起先挺凶巴巴的大声问:

“干什么去?”于是木子李笑着说了事情,三姨较柔和地说:

“噢,买送嫁呀。”于是便也告辞了。

进厂子后,在车间门口碰到了杨光军,陈国还有陈月中,陈月中已不在厂子做了,来看看老同事,天气冷得厉害,便热情地邀请他们去三楼宿舍坐坐,陈国说他不去了,于是,杨光军和陈月中便走了上去。大家坐下吃瓜子,出于尊重,便也不看书了,一起聊天。陈月中穿一套牛仔衫,烫了一个头发,本来他的头发就是卷的,现在越发象一只卷毛狗了,人也越发显得瘦了。对于沈国涛,她也懒得去打听了,只是说蒋建山明年去上海学装璜了,今年在电扇厂工作的。杨易平说:

“他做什么?”木子李说:

“不知道。”杨易平说:

“电扇厂本来以为他在这做铣床,那儿有铣床,铣齿机却是没有。”木子李说:

“今年正月里,沈国涛初二要去蒋建山家游戏。”陈月中说:

“初一来我家游戏的。这几天沈国涛挺好笑的,现在仍就是里面一件汗衫,外加一件茄克,有一次去城里,他冻得两手发抖,挺滑稽的。”她在心中微叹一口气,过去相处的日子看他穿得就是少,我有点冷,他仍就是老样子,不用再牵挂什么。杨光军也很会说话,大家嘻嘻哈哈开玩笑,杨易平吃着瓜子,吐着壳儿,她总是太多的沉默,木子李说话也不敢造次。后来杨易平去拿了电子游戏机来玩,陈月中也加入了,木子李便趁机看书了,杨光军去对面的小宿舍。一回游戏机打下来,他们便是下去了。木子李依然边看书边吃瓜子,吃得脸红红的。后来便去洗衣服,心中想着‘沈国涛你的一切,变得有点不在乎,人就是善变的东西,刚刚说过是永远不会忘记,永远刻骨铭心,转眼便不在乎了。睡在床上,抱着个热水袋,不久便进入了梦乡了。

这天早上上班,木子李正在记账,她哥哥进来了,两眼通红的。问他:

“你怎么啦,眼睛红红的。”他说:

“昨晚加班,前些天请假去家里,这几天常常回家,不想在厂子里干了,没有意思,一百多元钱,自己吃吃过过,说想去买小四轮,两万五千元。”她说:

“这可不是一个小数字,你要考虑好,如果真要去买,我负担五千。”哥哥说:

“今天厂子停电,要回家去,和爸爸再商量。”哥哥出去后,她一直在盘算着,想着去哪儿借钱,说过的话可要算数,可实在是拿不出这么多来的。心中打定主意,去和师傅借。正巧徐师傅在,她便试探性地说:

“徐师傅,现在借钱,利息是多少?”

“我也不太懂,一分,一分半,三分都有的。”木子李便把事情经过讲给她听后说:

“你不要去向别人说。”

“是的,”徐师傅出主意说:

“你向你师傅去说,他们肯定会这样说,你妈做缝纫的,你哥去学裁剪,你妈做,本钱又省,又轻松,开车出的乱子很多的。”

“这是个好建议,要回家去商量,买车子可不是一件小事。“整个上午,她都在想,忽然之间觉得长大了许多,考虑问题起来全面了,可同时也在胆怯,说真的,现在虚岁快二十二了该交朋友了,身无分文,谁会注意她,不过,还是哥哥的事要紧,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甘心做的,仅仅是让哥哥有自己的天地的。

赵仕军来拉齿轮,厂长来找明主任,看见了他,便说:

“你年青人不要去外面惹事,老婆都要讨不进了,现在都这样。”他叫了明烟转身走了出去。赵仕军有点生气说:

“搭你搭介啦。”木子李有点怕,拉了拉他的衣角,他说:

“人家没有讨老婆,跟他又没有关系。”过了一会儿,明烟回转说:

“你什么时候打架过?”他气得有点话不能成语说:

“这么迟没有讨老婆,他没事情做,这种事都要管,跟他搭介呀。”明烟当即劝他说:

“别往这层想。”赵仕军说:

“他还说,现在这样都没有讨进。”木子李和明烟一口咬定没有这样说过,他才没有再说。后来他和明烟说着些别的事,木子李心中惊奇,想不到赵仕军在说说笑笑的外表下也深藏着一颗脆弱,易受伤的心。后来他出去了,明烟和她说起赵仕军的情况,家中是三兄弟,家境不怎么好,爸爸身体不好,妈妈是残疾人,她听了觉得赵仕军挺可怜。年纪么拖大,嘻嘻哈哈地过日子,可又谁能去了解心灵的空虚和无聊,只有用嘻嘻哈哈来掩饰。她不会去表示这些的,毕竟他们是相处两种年纪的人。心中也是奇怪,明烟也是第一次和她说起厂长的为人,说:

“厂长有时说话语气是很重,不知道的人会想,知道的人明白他就是这种脾气的。”

明烟叫她和应小水加班,吃过晚饭后,便去外婆家拿了米来,杨易平帮她干活。后来,赵仕军进来了,他仍是恢复了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并不颓唐,这种性格好。木子李一说不要去吵架,一说是要有点火气。应小水听了说:

“你呀,说话转得这么快。”她便醒悟,说话不应随便地说。大伙便也聊上些别的。

下班了,换了衣服,看徐洁的生日照片,那么多的伙伴,那么多的照片,那么开心的笑,她的心里很是羡慕,也希望自己有一只照相机,去游戏的时候就可以照了。可一想到哥哥的事,心便冷了下来。看见别人照相穿得那么漂亮,那么楚楚动人,她呢随便地很,算了,只要干净就行了。

第二天,厂长找来了杨光军,狠狠地批评了一顿了,说:

“以后带伙伴后果自负的。”杨光军带了陈月中过夜,给厂长查到了。他真得不讲情面。厂里的重要人物,一个会计,一个模具老师傅,还有一个是他老婆舅。再是老婆舅的老婆舅,搓麻将给他撞见了,每人罚款200元,有钱人真得够狠。简直可以说是六亲不认。可工人却又奈何不了他什么,大家都是吃他的饭的。明烟和她聊天,说:

“这也太过份了,又没有别的活动。”她说:

“厂长最好他们是做过吃,吃过做,除了工作,不用别的爱好的。”明烟也深有感触说:

“是的,他最好要个个人都死干,人需要别的活动来调节,这儿又没有什么活动,没有电视,没有报纸,没有舞厅,那你说要青年人干什么去?那一个青年人甘心寂寞,那一个青年人不想出风头。”

很迟了,心中有一种食欲,特别想吃东西,李月兰来了,拿了点好吃的东西,便一块吃蛋卷和小桃酥,木子李已经刷过了牙,可仍就要吃。后来吕银平烫了个头发来,大家齐声说好看,她就觉得吕银平象贵妇人一样,吕银平说:

“烫头花了十五元钱。如果早知要这么多钱,肯定不要烫了。”还买来了豆糕,让李月兰吃,李月兰说:

“不吃了,刷牙过了。”木子李怕一吃要吃上瘾的,便也推却说不吃了。看上一会儿书,便睡了。她的生活一无所有,如果哥哥买了车,真得一贫如洗了,正月里朋友来了,拿什么招待呀。

醒过来后觉得寒气逼人,裹紧了被子,又睁着双眼,躺上一会,便爬起来洗脸梳头了,开水也不用打了,杨易平已准备好了一切,吃了早饭上班后不久便停了电。那个毕家定说:

“怎么数字乱减?”木子李听了就是不好受,他接着说:

“数字有缺少,要当天问清,这样有可能改正,这样乱减,不能。有可能是数错,但当班时都数过的,怎么会错的?”她听了在不知不觉中喉咙也拉响了:

“肯定是他们多数了,车1车2车4一样的,车3怎么可能多了来的。错了就要改正。”毕家定心中很是生气,又不能很好的表达,讲普通话总是不能很好的表达。他气冲冲地走了出去,她也不想理睬。说真的,过去仅仅是沈国涛在,才和他较亲近,现在各人自有各人的事,反而有点远了,她这个话总是挺容易得罪人,算了,以后少去得罪人。今天真没有味,大清早就触了霉头,还惹得一肚子的气。不,她仍就要愉快地去对待,管他呢,生活中处处有不如意的事,犯不着为了这种事去交恶别人。一个字傻。

拿了饭盒去蒸饭,发现她也有点爱表现自己。看食堂里那么多人,却没有一个人去淘米的,正自迷惑,却去接水了,旁边有人叫了起来:

“别去接,水很臭,也很黑。”她才醒悟过来,也太粗心,这么多人在也可以问上一句的呀。又想起早上下来洗脸,来不及走上去,只是把脸盆放在台阶上,中饭时忘了拿上去,待到下班后才拿上去,却发现脸盆被摔破了一块漆,瞧,这就是偷懒的地方,是记性差的缘故,如果一门心思用在自己周围的人和事上,那肯定会做出成绩来的。

加班时,陈和东西装毕挺走了进来,便让他帮忙做活的。其实是想聊一下。陈和东便帮她配头壳,她问:

“蒋建山可能呆在家中,并没有去电扇厂做?”恰巧有杨光军走了进来说:

“前几天听陈月中说呆在家中的。”于是大家说上几句的,陈和东说:

“我现在寂寞多了,蒋建山走了,我变成了一个人。”又说:

“蒋建山这个人的性格忽冷忽热,让人摸不着头绪。在一起的时候,有好多的趣事,有一次,去城里,钱全都用完了,蒋建山硬说还有一块钱,一个说没有,一个说有,后来便摸口袋,的确是没有了,蒋建山变脸说‘你这个人以后别再和我一起用钱了’后来发了工资,他便叫我去小店吃饭。我说‘刚刚还说过,不和我一块去吃饭用钱’他说‘别发呆,开开玩笑的’。后来两个人便和好如初了。”接着又说起:

“陈国,褚文军他们都是小家子气的。”那里是小家子气,只不过是受家境的缘故,懂得人情世故罢了,懂得钱来之不易的。他说:

“现在和压机的小小相处较合得来,两个人抽烟也是一块抽的。不象电工车间的炎良,上次要他去买馒头,他接了钱去买,要是我呀,才不要这几角钱的。”她说:

“这倒是要看相处的关系,较好的你以后也要碰到,反正是直直过的,如果关系一般,要是我,那也是要拿钱的,不能带了,还得花钱的。”后来她又说:

“蒋建山在家,肯定会无聊极了,从没有信给他,如果写了,他懒得回,会等得心焦,还不如不去信好。”陈和东说:

“你去的话,他肯定很快回你的。”算了,相处过的朋友走了,虽然相处一场,但也没有多大意思,不过,通通信却也是够有义气的。可是她不想写。他在家,有爸妈在,少收一封信多收一封信无所谓。如果在外地工作,那她就会写。一个人在外地,收到友人的信,会很高兴的。明年他要去上海工作,到那时她会写信给他人。后来又说起感情这个事,陈和东说:

“我在初三年级时,有一个很要好的女孩,同年同岁,两家也是很近,常走动。她爸妈给她相中的一个男孩,开拖拉机的,有一次,那个女孩问我‘你依你自己的主见还是依你父母的’,我豪放地说‘依我自己的’,那个女孩也当即说‘你依你自己,那我也依我自己。现在她却和那个男孩子在交朋友了,以前我去一次家,回来时常无精打采,蒋建山常说我为什么这样,这种事我从来没有向人说过。我忘不掉过去的相处。”她说:

“是的,这种事是很难忘却。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心灵的伤口会慢慢地愈合的。”他说:

“现在好几个月不去那个女孩家了,她家是织地毯的。邻居也有在织的,有时谈论起我好几个月不去她家有什么意思。她放得下,我却放不下,有时躺在床上,便马上想起,最后记得是自己恨自己,狠狠摔自己的巴掌。”她在心中叹一口气,这种滋味她又没有尝过,刻骨铭心,无法消除他的影子,只好自己弄痛自己,在手臂上刺字,心上的痛,真得直想哭。总以为会永远记得,总以为这是一段刻骨铭心的,可时间过去了三年,狂热的心开始冷却,回想过去,很是荒唐,觉得那时候就是傻,但并不觉得后悔,路是靠碰壁走出来的。后来杨光军也来帮忙配头壳了,打赌如果他输了,便去小店吃夜餐,当然是输了。不想,换好衣服出去碰见了师傅在车里看见了,知道明天准要问的。去小店吃了一碗面条便回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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