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在蛇岛上拍照

第五天,凌晨二点钟木子李便在黑暗中起床了,三点钟,男孩子点亮了灯,周春奇说:

“你们怎么不睡的,我很早醒过来听见你们在动。”和男孩子同处一室,还是第一次,哪里敢睡。吃了早饭,鸡蛋和面包,便出发了。天还是很黑,也很冷,只听得一行人沙沙的脚步声。到了火车站,男孩子就是恶心,随便地小便,没多久,火车来了,上车后,大家赶紧占位置睡觉,她睡不着,写旅游日记。天亮了,大家便醒了,围坐在一起打红星。周春奇会说:

“天下乌鸦一般黑。“大家笑得厉害。途中和旅客也聊天,她发觉有男孩在身边会踏实许多。后来坐得时间越长,她也越不舒服,经常上厕所,一上午跑了五次,胃痛加上恶心,快到站的时候,很想呕吐,总算到诸暨了。挥手和男孩们再见,她便直接到汽车站去,很巧碰到了哥哥的车子,坐了车子回家了。到家后才知道爸爸也去外婆家,没有碰到她,姨妈们说是去外面游玩了。爸妈没有说什么,快下午一点钟了,她说肚子饿,随便烧了面条吃,便大讲去游玩的感受,爸妈听了也是开心。过后洗澡洗头,洗衣服,后去睡,累得衣服也不愿脱,还是妈给她脱的。,早上木子李醒过来,爬起来看书,而后吃早饭,饭后接着睡,中饭后便回厂子了。妈妈去补伞,对方说要八毛钱,妈说五毛钱就够了,结果谈好是七毛钱,她心中震惊很大的,以后不要乱花钱的。

1993年10月7日早上醒来后便起床了,去吃早饭,应小水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大伙一起在食堂里吃早饭。去蒸饭的时候,碰见了朱小雨,很是开心,这个男孩很好相处。上班后,她便去问周春奇那个门票的事,她想放着做个纪念的。他说:

“我没有。可能在蔡小小那儿”她说:

“那估计是在蔡小小的包里。”他说:

“那要蔡佩元去拿好了。”其实是她想要那些票做个纪念的,也没什么用。上班一切那么紧张,她去跑热处理,因为朱小雨在,她去车床,朱小雨找她领齿轮,她说:

“等一下。”他象小孩子的扭扭头,她就是觉得开心的。后来帮着他一起拉到车间,他说着:

“谢谢。”他说:

“我下午不上班。”她很是开心的。风风火火地去买菜票,给周春奇50元菜票的,他眼睛也睁大了,她说:

“这个月我帮你买来了菜票,你不用去买了。你去拿胶卷来,我去洗好了。”其实她是要去麻烦应小水的。他说着:

}“不要,怎么能要你的菜票。”

“拿着,没有关系的,反正你们要用的。”两个人推着,

“真是不好意思的。”她硬要他拿着的,他说:

“好吧,我拿着,以后还给你。”她笑着走开了,她是想着在他爸爸那儿吃了这么多天,稍微补偿一下而已。而这一句话,以后的人生中,他们会越走越近了。这是后话了。

吃中饭时和徐师傅他们一起吃的,她说着玩得很开心很开心的。大谈旅行的快乐。师傅他们去北京也讲起旅行的趣事的。詹师傅他们去普陀游,大家都各自游。问朱小雨,他说没有去,她说:

“我们真得很愉快。”但她没有说去什么地方,他硬是要打听,她就是不说。她去周新星那儿,讲话讲得太快了,他说:

“你新安江那边的话也学来了。”他很会算的,说:

“一个人八十元差不多了。”本来大家就是AA制,他还说:

“新安江之游,让我懂得了很多,学到许多知识。第一学会了打红星,第二有一种只好意会不可言传的体会。”她大笑着跑开了,这个男孩以为是上课写读后感。她正记账着,朱小雨来了,她说;

“你把齿轮的领料单签字。”他说:

“我不签字。”陈国也在的,木子李说:

“陈国,你看看朱小雨几天不见,头也大起来了,讲话声也粗起来了。”他们都笑了,她又故作一本正经地说:

“你是前半夜还是后半夜的?”他说:

“后半夜,有什么事?”

“怎么,关心你,问问呀。”他说:

“如果关心有五元钱的话,我会很关心的。”他来签字了,边签边说:

“你不好签了的呀?”她说:

“那你讨老婆我也可以代你去讨来的。”

“好的。”

“好,我记牢了。”他转移话题说:

“其实我去伙伴永伟那儿。”她知道郭永伟,电工,长得高高大大的,她故意提高声音说:

“你去朋友家游戏,真差,不带我去。”他说:

“永伟爸以为是媳妇来了。”她说:

“怎么不认为是你女朋友来了呢?”他正想说话,明主任来了,于是大家都不说话了。唉,以后她不讲这种傻话和疯话了。

有时想起来就是奇怪,在外面大家嘻嘻哈哈地玩乐,相处得很近,能听到他们的呼吸声,能看到他们的优点,一切的喜怒哀乐。可是到了厂子里,大家都收拾起天真的面具,失去亲切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漠然处置的样子,让她感到冷冰冰的。也觉得周春奇不再聪明过人,是一种死气沉沉的样子,年青人的活力在他身上一点也体现不出来了,周新星也收拾起爱说的样子,一本正经的工作,蔡佩元则象是消失似的,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好奇怪。而朱小雨对于她也没有当初带来的好感了,小舅总是说不要盲目,不要草率,多观察观察,是的,她也知道狂热的时候,对方的一切都是优点,连别人不能容忍也认为是独特的。现在感觉朱小雨也是很平常的一个人,并不觉得聪明了。过了六天的假期,他身上的优点都不足这奇了。碰见他,她是嘻嘻哈哈,可心情却是换了一种平常心情了,不再觉得特别了。头晕的厉害,一种晕乎乎的感觉,便到车间去了,去周新星那儿站上一会儿,总觉得三个男孩中还是他小一点的,说起洗照片,他说:

“另个两个还焦急的很。”她说:

“那也要三天后才能看到的。”又说起去游玩,单独一个男的,一个女的不好。因为照片大家都能看到的。他说;

“那我们三个人一张,只有你一个女孩子。这也不好的?”她说:

“这是没有关系的,因为你们都是小弟弟的。”他说:

“你总是骗人的,一忽儿说有弟弟,一忽儿说二十三岁的。我的记性很好的。不用多说,我很有数。”他接着说:

“周春奇也是二十二岁的,他是可能比你小一点。他是10月初九。”她说;

“那我比他要大一个月的。”其实是小一个月,真是奇怪,对于周春奇,她就是有一种畏惧感,不敢去周春奇面前去。这家伙太严肃了,想想她们也是好,居然在他爸爸那儿,五个人呆了四天,住了三个晚上。唉还是少去接触好了,接触了又要后悔,不接触却又在奇怪。

晚上吃了几个果冻的,肚子痛,吃了瓜子后,舌头上又起了泡,那么焦急地期待也只不过是那么一回事罢了。白天硬是緾着应小水去洗照片,说尽了一切好话,他拿去洗了,晚上就给拿回来了,激动的她一张一张的看着,特别注意到三个男孩都长得不赖,真的,不和他们接触不知道,一接触便能发觉许多优点。晚上和蔡燕去找工作,蔡燕说厂子里的活不想做,太脏了。木子李本来就是很自卑,不敢去,可蔡燕说得较可怜的,便陪着她去。看到一处招工,她硬着头皮去问:

“那黑板上写明招营业员若干名,有意报名者,当即面试。”她敲敲黑板问;

“这儿找营业员,去哪儿面试?”却是问到了老板,是个女的,穿一件白色的长裙,人长得还可以问:

“是你吗?”她好象气壮起来,指指身旁的蔡燕说:

“是她。”老板问:

“你们住哪儿,在城里有地方住吗?”蔡燕说:

“没有。”那个女的很是委婉地说:

“那是不可能了,房子要自己去租,我们的工资只有二百元一个月。”蔡燕说:

“那租房自己去解决好了。”那个女的仍然摇头。找工作真是难的。她也是不知天高地厚,也想去找找看。走自己喜欢的路,一无所有也无悔。自己挑选的朋友,同样无悔。

第二天上班后,她很是激动,那么兴冲冲的和别人嘻嘻哈哈吵闹。朱小雨和周国永来领齿轮,周国永说:

“今天朱小雨万事发请客,他难为情要我来请你去陪坐。”她笑着说:

“那么这点费用你也可以省了。”朱小雨说:

“是啊,省也可以省一点的。”周国永说:

“这个青年不错的。”她说:

“我早知道他不错,用不着你来说。朱小雨这个家伙放了6天假,他人笨了许多的。”朱小雨大笑,看得出这是真诚的笑。真的以往那个聪明的朱小雨不见了,取而代之就是一个平常的朱小雨了,过去那个吸引人才气纵横的人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个平常的人,过去狂热的心在冷却,又恢复了理智的她了。

到了车床周春奇那儿讲述照片的事,他又恢复天真活泼的样子,她发现其实他很年轻,脸上也洋溢着坦率的笑,这才是年青人的可爱。他比较成熟,不象她那样冲动。换作是她,便会放下手中的活去看了,可他却是无动于衷。看样子,她说乱七八糟的话太多了,自己也搞不清楚哪些是真话,哪些是假话。怪不得周新星他们总说她没有真话的。唉。回到座位上看见一张列车时刻表,便问师傅:

“这个是谁拿来的?”师傅开着玩笑说:

“这是周新星的,他来了两次,我问他找姑娘有什么事?”她便笑着解释说:

“上次因为不知道火车站名称,到一个地方便记下来,可记到兰溪,那张纸给风吹走了,便问周新星他说是溪西,我说不是,结果他去找来了这本书来。”明主任听了,就是笑笑。真看不出,周新星这男孩也这么细心,她总是说他们没有带女孩出去玩过,因为他们总要离女孩好远好远。那天晚上下了火车,她有一种被遗弃的感觉。他送来了站点名称,真得要谢谢他了,的确细心。唉,听着别人讲述着什么男孩怎么样,她总有一种厌烦,觉得女人活着真是悲哀的。

在那么一瞬间,她忽然懂得了许多,那么兴高采烈的下去车床,周新星和蔡佩元上中班,他们吵着要看照片,因为仓库里没有灯,便去他们的寝室,他们是8号寝室。周新星,周春奇,周乐恒还有一张床不知是谁的。周春奇去城里了,三个人便欣赏照片,她说:

“本来不注意你们,待到注意了,你们都长得很好看。”他们听了,都很是开心,也说:

“你也漂亮的。”她就是说:

“这岂不是笑话”说真的,周春奇这家伙有一种阴沉的感觉,不过长得倒是很清秀。就象武台上的奶油小生,颇有心计。蔡佩元长就一副男子汉的相,很是豪放。周新星的口才的确不错,既幽默又不失风趣。她因为无意中随便讲了一句话,周春奇听周新星说起,便又讲她说谎,她并不是一个说谎的女孩。跨出他们寝室的一步时,她才发觉过去的已成为美好的历史,要想重复是枉费也是不可能,因为当时的心情已不能重复,还是珍惜现在的时光好了。明主任肯定奇怪,她自己也觉得奇怪了。

这天上班,周春奇走进来寻顶尖头,她听不清楚,他走进来木子李就感到发笑,不去注意了,后来听明白便找了给他,他问她:

“你笑什么?”她觉得他和善了,便不再拘束了说:

“因为好笑,所以好笑。”他也笑出声来,他说起照片:

“蔡佩元说他偷拍的那张,你正在吃桔子,说那张最是好看的,也是最自然。”那张真是蛮发笑的,周新星正问她:

“要不要吃桔子?”她拿了过去正吃着,蔡佩元按下了快门的。她说:

“蔡佩元说要底片去洗,我看不清楚,大致给他剪了几张,你带给他好了。你们底片要不要。”他说:

“不要。”她说:

“你们父子那张拍得很好。”他说:

“不好的。蔡佩元那几张拍得很不错。”她说:

“你们的也不错的。“他说着:

“不好。”走了出去。唉,在外面和男孩子相处很好,在厂子里大家都一副冷漠的样子。去车床着实有点害怕,不再有一种轻松的感觉了,也不再直接去找周春奇了,总发觉在上班的时候他闷声不响,特别容易脸红的。算了,别去麻烦他了,想起那五天相处,会一直珍惜的。没事别去找他了。周春奇好好的向她说什么,赵小宇来问她,她就是不耐烦。真笨,表现给谁看,女孩子特别容易动心,也特别容易痴情,很小的一件事就能心动好久,那她的感情也太虚假了。爱一个人又何必在乎为他付出什么呢,但愿她相处过的男孩都有一个比她强的女朋友,她永远真心的祝福他们,活着仅仅空想是不现实的,还是现实的好。

明主任和她一起整理仓库,她说;

“杨易平她们组还是毕家定他们组好相处,要他们移进去一些,放着个脸孔,满脸的不高兴,想想便也算了,还是自己辛苦一下算了。有时向她说些什么,也闷声不响的。”师傅说:

“我第一眼看就知道她很难相处。阴沉沉的。”杨易平自从有了男友后,越发不快乐起来,有了朋友生活应更好,当然免不了烦恼。如果象她这样,还是孤单的一个人算了,并不是要说她的坏话,有许多事放在心上有点累的。

日久见人心,路遥知马力。本来到外婆家去的,她总是要上当受骗的。以为他们真得会叫她,早上他们还在说会去叫她的。她当时心中就是老大不高兴。狂热的心冷静下来了,不再觉得让自己过不去了。一个月的时间里,为什么她总是那么理智,感情这码事,就是这么一回事,朋友有缘千里来相会,珍惜现在拥有的一切吧。周国云来领齿轮,总要乱七八糟地讲许多废话,她也乐得和他们开开玩笑。他说:

“我干活可没有朱小雨那样会做。”她说:

“那照你这么说,我要好好的谢谢他了,那我在这儿干活,谁来谢我的?”他笑着说:

“那天晚上和朱小雨看电影去了?”她说:

“朱小雨是什么人物,会来叫我?”他说:

“那你有点生气,他不来叫你?”她一偏激冲口而出:

“朱小雨叫的电影谁要看,上次去看了,恶心的要死,流血太多了。”其实,过去的她挺想接近他们,可现在却不在乎了。周国永几次三番的提起朱小雨,总是开玩笑说好交男朋友了,而她总是说叫他给介绍介绍看。说真的,一个月的时间她就是心不在焉,可现在心早已平静,一切都任其自然好了。

晚上去二舅家,给他们看上次游玩的照片。二舅开玩笑说:

“看着你的那一个男孩,肯定对你很是倾心的。”她就是哈哈大笑,二舅指的人是周新星,两个人正在拿桔子吃时,那道是真得没有感觉,不过 ,那个男孩有确也让人动心,他长得很是英俊,那几天天天看见他们的笑容。现在大家都形如陌生人了。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她在空旷的漆黑一片中走路,就是那种骑自行车过遂道的感觉,实在是找不到出路,后来不知是张师傅还是徐师傅来找她,才走出了那黑暗的天。又梦见了那次拍照片,,醒过来后也不愿起床,已经好几天没有去跑步了。

上班后,去拿钥匙特意看了看风铃,有风铃在,一切又何必去烦恼呢。前几天她去买了个风铃挂在窗户上。那个窗户的对面就是招待所,就可以看到周春奇他们的寝室。上班不久听得明主任叹息说:

“周原原真是罪过。”她觉得很是奇怪,再加上一上班钻床组的男孩来请假,便觉得越发奇怪了。一问,原来是周原原生直肠癌。师傅说:

“上次他爸爸来讲的时候说是肠里生了东西,我就在怀疑了,后来走出去的时候去问才说是生癌已到了晚期的。现在是说要他的伙伴去看,打来电话,猜测可能不行了。”她觉得生命真是可贵的,既然活着就应倍加珍惜,不要太浪费自己的时间了。她找了个机会去周春奇那儿,有一个很好的借口,去给他施工单。她总是拉响喉咙唾液乱飞地说:

“很是担心和你说话会脸红的。”他说:

“没有一次和你讲话会脸红的。”她说:

“真的,总是担心 ,可能你脸红的时候,你不会觉得。”果然他的脸红了。她达到了预计的效果,就是要逗他脸红,因为他总是让她产生敬畏感的。他说:

“别吓我。”他扭转头了,估计他感觉脸在发烧了。后来赵小宇也走过来了,很是随便地问她:

“男朋友在哪儿?”她说:

“在旁边。”她就是接口而说的,因为讲话也根本没有思考。身边就是有三个男孩,赵小宇,褚文军和周春奇。赵小宇也在叫着奇奇,她说:

“我还是半个月前发现的。”周春奇说:

“那你也发现得太迟了。”她和他们讲着话,眼角的余光看见褚文军的神色有点吃惊,继而是幸灾乐祸。他以为她是水性杨花,其实她都很真诚的对待每一个人的。她说:

“赵小宇的女朋友在联营总厂的。”他说:

“早吹了。”她笑着说:

“第一个女朋友可是最真心的。”周春奇说:

“小宇说业务太多,转不过来,只好放弃了。”她说:

“女孩要有长头发的好,因为温柔呀。”她还接着对周春奇说:

“你劈机壳应该快点,一袋一袋,然后就可以多看小姑娘几眼,或者你五只一袋,叫小姑娘给你装好,可以多相处一点时光的。”他们大笑,因为她说得傻帽。周春奇说:

“那你肯定很内行的。”她说:

“不是的,书上这么写的。”大家更加笑得开心了。也许她是有点傻的,不想接触又何必去惹他们呢。

午睡的半个小时,让她明白她不属于那种温柔的女孩,学不来他们的逆来顺受,也学不来他们的柔和样,她就是喜欢新事物。她说话能达到目的,说明她喜欢主动,但也别玩游戏了。以后别人说起来会说是去钩男孩的。才不想背上这个罪名。但她的朋友看样子不会在厂子里。好了,别去和朱小雨接触,也别去和周春奇接触,除了工作上的事,别人他们谈个人私事的。她在心中说,没事别去寻开心了,静静的一个人坐一会,不是更加好。又何必傻傻的去要别人取笑。张师傅在车床边巡回检验,在周春奇那儿,她便走过去问:

“刚才什么事情,那么气势汹汹的,好厉害。”周春奇哈哈大笑,旁边的车工黄小敬,也是厂长的弟弟说:

“那个老太婆呀。”张师傅便讲了原因,黄小敬走了,木子李说:

“那个老太太先骂一通,而后再说明道理,有一次去周新星那儿骂了一通,周新星受了挺大的委屈,来找明主任,气冲冲的打开我们的门,害得我们道吓了一跳的。”周春奇听了也笑了。后来陈律林也走了过来,张师傅叫木子李:

“小李,是我抱大你的。”那周春奇说:

“那现在该叫大李了。”张师傅说:

“现在不用抱了,要你们年青人抱了。他指了指陈律林,而后又把手指向周春奇的,周春奇噎住了,不再说了,后来,张师傅走了,陈律林去别的车床那儿了。木子李说;

“陈律林成了家,仍就象个小孩子一样,吵吵闹闹的。“朱建科走过来,开玩笑说起:

“去外城瞧蔡燕去。”蔡燕在外陈找了工作了。而后又说起生日问题,说起朱建科妹妹,又说起赵军的岳母,原来是和周春奇家是邻居,周春奇说:

“每回家一次,他丈母娘老问‘赵军来不来’。”又说起这个丈母娘很是热情,赵军每去一次,总是杀鸡杀鸭。周春奇说:

“他丈母娘搞家务有确很不错的。”木子李听了,男孩子挑丈母娘也有要求的。和朱建科聊得投机,周春奇也插进几句,他们讲起赵军的小舅子时,木子李觉得奇怪,看着周春奇,总觉得这个男孩很是清秀,真想象不出,他会有那么好的车骑在漆黑的遂道中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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