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师傅,我想叫别人去帮我配钥匙,可抽屉里的钱拿不出来了。”他笑着从皮夹里拿出一张50元钱来,问:
“够不够?”
“够了,够了,谢谢你。”她便拿着钱去敲周新星的寝室,张一栋也在,她问:
“可以进来吗?”他说:
“可以进来。”传来了一阵忙乱声,她有点害怕,说:
“我不进来了。”周新星说:
“进来吧。身上盖着被呢。”她说:
“不了。”她害怕两个大男孩睡在一起,觉得有点恐惧。她说:
“帮我去配一个钥匙来。”他说:
“报酬呢?”她说:
“抽屉的钥匙没有了,钱在里面,从丁师傅那儿拿了五十元钱,剩余的你拿去用好了。”他还在说,有奇哥的声音传来了,咦,他也在,这个男孩不是回家了吗?她把钥匙放在窗台上便走开了。听见周新星说:
“你象个垂帘听政似的,”
过了一个小时,周新星进来了,她说:
“刚好,我要用钥匙了。”他拿出配来的钥匙,她很是惊喜,有点意外:
“这么快,你给我配来了?”心中有个声音在说‘你真好。’但在话语上并没有过多的表达。他拿出五十元,她说:
“到底要多少呀?”他说:
“认识的,不用钱。”她说:
“要的。”她硬塞给他,他去她的抽屉灌墨水,她有事去仓库了,回来后他已不在了,她猜测,不久他又会给她钱的。他心细缺少一种气魄。不一会儿,他进来给她钱,她说:
“上次你已买了许多东西,欠你够多了,再要我欠你呀。”他说:
“那你以后还要不要我帮忙了。”她说:
“不帮忙,那也算了。”他说:
“你好介,”他走了,很是生气的样子,这个男孩很少生气,他的口才有确是不错的。
丁跃越问陈碧石:
“为什么大夜班齿轮没有铣足?”他说:
“是没有齿坯。”木子李很是生气说:
“他知道个屁的。大夜班齿坯不是给他们领出去,如果没有领出去,那退回来的又是什么?”她对师傅说:
“铣齿机的齿轮数和齿坯数,总是搞不清楚,有时齿轮谁也不要拉进来,上中班的叫他们拉进来齿轮才给他们领齿坯。”陈碧石也发很大的火,说:
“他们在讲你这么难弄,齿坯也不肯领出去,齿坯要到他们上中班来交接了才数的。”师傅他们也在帮腔说:
“齿坯要领好的。”她才不急,她仍就是胸有成竹地说:
“对,是要这样的,他们齿轮也不拉进来,我知道他们在外面有多少齿坯。他们不拉进来齿轮,我当然不把齿坯数出去。”这下,师傅他们也没有说什么了。
吃中饭时,寝室里的小姑娘在聊车间的事,木子李在聊今天和谁吵架,和谁争论,别人说她越来越难弄了。楼英子说:
“那道是这样的,你当了一点官。”她苦笑着说:
“如果我象当官,那才有好戏看呢。”她心中其实有点震惊,她会是这种人吗,不过,她平时的狗仗人势却是这幅样子。如果她不想失去朋友,还是老实点好。不要太锋芒毕露,真是的,女孩,知不知道你这样风风火火的,会有人怕你,要命的。
离上班还有十公钟,她便去机修那儿坐,金师傅老是问她有没有男朋友,她说:
“连个影子也没有。”他说:
“你是骗人,我在看的。”她笑问:
“那金师傅,你看哪一个好呢?”他说:
“这儿金工的小伙子个个都是好的。”他们又在评论什么内才外才,金师傅说:
“昨天千岛湖发生的案件审判的那三个小伙子,相貌都挺好的。”汪师傅说:
“是啊,外才是好的。”金师傅说:
“找男朋友一定要身体好,这是最要紧的。”汪师傅说:
“人一定要活动的。”她的脑中便想到了奇哥和周新星。是的,奇哥总是一个不善于交际的男孩,对于一切他总是下善于主动,而且爱脸红,身体看上去也不怎么好,主要是太瘦缘故。而周新星却是一个能说会道的男孩,虽然还欠嫩了一点,可为人处事也是不错的,善于体贴。可心中的影子是哥不是弟,可哥总是冷冷的。
她总爱买弄,而且脾气也是不好,动不动就是响喉咙。这天中午周新星来上班,她当着师傅的面大声地说:
“上次你总数是4100只,那还有300只算不算?”他说:
“算的。”她说:
“我还以为你有这么好,会白做的。”师傅听了笑嘻嘻,周新星却也是无可奈何。她帮着他抬东西,说:
“我要拍周新新星的马屁。”他笑得很是开心,看着她说:
“有什么好拍。”真是的,想拍马屁哪里有先说出来的道理的。她不知道是她疑神疑鬼,还是真的发生了变化,总感觉他看着她的眼神有一种深意,她有点害怕,怕自己会三心二意。真的,不要太自以为是,也不要总笑着说自己没钱,更不会巴巴地去干涉别人,她要重新改变一下自己。
1994年6月12日这天回家,真得很是失望,太多的事情碰在一起了。这几天应小水把她的钥匙给拿去了,她一直闷闷不乐,抽屉里的东西全给锁进去了。
觉得很是窝火。还有爸爸来城里买菜,他本身也是很吃力,天又下着雨,外公帮着去买菜,淋了雨,受了冻,身体又不好,她又心疼爸又要责怪爸。小姨又开刀住院了,小姨就是一个小孩子脾气,妈又不方便来,她还说:
“妈嫁到爸这儿来,不是挺好的。”小姨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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