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会如此成为生命中的牵挂,会梦见他的冷酷,梦见他的冷漠,总之一切的一切在乎的,不在乎的,都是冷漠。晚上想着出去玩,感到累去轻松一下,就会想到他,喜欢一个人,会为那个人付出一切而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而她又算个什么东西,真傻,这么一想,原本满腔热情便打消了,真是差劲。她不允许她喜欢的男孩心中另有影子,早已说过别去接近他,可一到那儿,所有的一切都不复存在,她依然脸上挂着笑,谈论着儿童公园。
去吃早饭时,碰到奇哥,发现他的眼睛亮晶晶,他说:
“我还有很多大饼,你要不要吃?”她问:
“谁买的?”他说:
“我买的。”她说:
“一点也不好吃。“他略一停顿说:
“是不好吃,粥有点吃厌了,馒头面包也都不好吃。”她说:
“条件倒好。”他问:
“那你吃什么?”她说:
“我吃饼干。”他说:
“你不是说过,吃饼干胃会小下去的,我常去吃面条的。”她的心随之一震,想到了哥哥的警告,可她实在是忍不住要露出笑容,她收起嘻皮笑脸的神色说:
“不吃早饭,你会没有力气。“他没有说话。她感觉她太会造作了,常讲这些废话。
上班后,她去车床,她走到周春奇那儿,他说:
“你说我们晚上干什么了?干活到十二点,要你请客赔偿名誉损失费。”原来检查组的人去说了他们,他以为是她去说的。当着许多人的面她大声责问褚文军:
“你倒是头大。”喉咙又响,声嘶力竭,一只母老虎的样子。褚文军说:
“我是冤枉的。”他很是气愤的样子。周新星也在褚文军那儿,她说:
“我收回我的话,你的头不大。”他说:
“我就是不知道,你总说我头大。”她说:
“噢,初中时读过马克吐温的《竟选州长》,他在报上登出来说‘有些人是狗娘养的’,后来别人提出抗议,他则又登报申明‘有些人不是狗娘养的。’”褚文军说:
“我不懂,你只有和周新星他们去抗衡,你们都是高中生,只有他有竟争能力的,我什么都不懂的。”她噎住了,转动着眼睛,可无法让自己的思绪理出头绪来。褚文军说:
“你总是对我很随便,你最好看到我在大众之下脸红,我一直把你当成朋友,你还想要什么?”她心中震惊,她的虚荣心是这样的吗?在大众中生出威风,显示她的口才,敏捷,灵活,真是的。她是有点洋洋自得,她是有点锋芒毕露,但决不是褚文军这样说的那样,太钢太硬,极易折断的。周新星说:
“你有点莫名其妙,我听不懂你在讲什么。”褚文军不再说什么,周新星挺有理智。她从来没有想去伤害一个人,说真的,她从来就没有在乎过他,她在乎的过去是奇哥,现在是奇哥,以后也是奇哥,她强自镇定的说:
“那我在乎谁呢?”他说:
“我早已说过,碰到你头都偏了。”她故意露出一种生气的样子说:
“你就是要别人讲得好听,可你们自己呢?”她转身就走了。褚文军笑出声来了,做错事似的,用脚轻轻地钩她的脚,一刹那,她觉得有点崩溃了,奇哥不在乎,她再在乎又有什么用。她无法欺骗自己的感情,她的一颗心系在一个对她漠不关心的人身上,是福是祸不知道,但她相信自己的感觉,认定了错错对对她自己会去品尝。那一次在车上,她忽然悟到一点,以后她的男友她不要只围着她转,也不期望他在乎她的一切,她会给他一片自由自在的天空,有什么好约束的。
她怎么又耍小孩子脾气。在周新星面前吵着要吃饼干,说是胃痛。周新星故意骗她说:
“奇哥那儿有。”侧面看奇哥,那么瘦,一副饿死相,她感到有点恐惧。周新星和她去他们的寝室,没有什么好吃的东西,她会任性地叫周新星:
“叫张一栋去小店买饼干吃。”张一栋真得去了,她没进他们的寝室,唉冲动的她总是不加思考的说话,话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一样无法收回,以后她不敢了,也不去奇哥那儿嘻皮笑脸了,他不配了。买来了饼干,却吃着一点也没有胃口的,下次要不要耍脾气了。
她有点神经质的样子,因为她以为她自己可怜,下班时象一个祈求别人温情的小狗似的,对着褚文军挤眼弄眼,他的眼中也会显示出温柔来,她越发得意忘形,以为自己很会被别人在乎,便不经大脑思考说:
“今天晚饭也没得吃,到你那儿去吃。”一刹那,他变色拱手说:
“佩服佩服,厂子里的女孩的确让人佩服。”她心中好懊恼,受了奇哥的冷遇,随口这样一说,幸亏没有下文,如果答应了,估计也是不敢去的,虚伪的女孩。
去叫奇哥爬山,他说:
“今天没空要回家。明天吧。”她说:
“明天有事不去了。”他说:
“那也要紧的,我隔天回家一次,和别人讲好的。”她心中有气,但嘴上仍就是一副顽皮的样子说:
“这么忙?”他说:
“过几天要去爬东白山。”她说:
“这样呀,我也想去,可师傅要骂的。”他说:
“你师傅不会说的,讲起山上有蚂蟥,给你带一根来。”他也变得有说有笑了。她说:
“会说的。她会说介会奷,上次去方岩,下山时,大家都累死了,她道是特别有劲。”他说:
“那是抽了上上千缘故。”她说:
“我要夸奖你讲话用力气了。”他说:
“去你妈的。”她装作开心的走了,其实她好伤心,他什么时候满足过她的要求。算了,她已受够了,一切都不要解释,什么虚荣什么自尊全他妈的见鬼去。她是希望和奇哥一起出去爬山,他说有事,她任性地去找应小水,他会陪她去,她又产生后悔的心理,幸亏一场大雨她没有太冲动,和郭珞琳一起去应小水那儿,发现斯光雨睡在应小水的床上,看样子,她好糊途,所有的一切本来就是这样,为什么她还要去多说呢。如果是一般的兄妹关系,妹妹会随便地在来客到来之前在床上没有起身,为了避免尴尬,她和郭珞琳看了一会电视,便回自己寝室了。在心中发誓言以后再也不会走出去游玩了,再也不会去约奇哥,再也不会硬拉着郭珞琳,太任性了。躺在床上,又是自卑又是自怜又是自怨。是啊,不在乎那就算了,可依然是一种美得心醉,她不放弃,除非他亲口告诉她,因为她放弃不下,所有的一切她都努力过,她依然不能不想,除非他告诉她那是不可能的事,不想自己可怜自己,这对她和他都没有好处,既然她有一种执着,那就不放弃。奇哥说他要去爬山,她当时没有多想,去查了一下日期,原来是七夕快到了,觉得他有可能去,她便觉得她也要去,既然她想走近他,那么一切接近的方法,她都不放弃。她去叫应小水爬东白山,他说好的,除了奇哥,别人都会对她好,要她做什么,他才会相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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