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不来约你了。”也许太多的也许,她并不要对他太了解,他的过去的所有种种,她说过她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是现在,她尊重他的选择,她并没有逼迫他。听到斯光雨向应小水讲述委屈,真羡慕她有那么好的听众,而她向奇哥讲述委屈时,总会有负担,怕他讨厌,怕他心烦,每次总要讲过后又是自责,两个人相处起来实是了无趣味。
这几天有点空下来,觉得烦了。实在是放不下,可又有太多的不在乎,忘记他谈何容易。和陈冬梅聊天,谈得很迟。她以第三者的称呼讲述一个朋友的交友,而太多的时候,那个朋友就是她。以前好几次出去,讲述别的事倒也是开心的。最后一次出去时,大家都不痛快了。真的能讲的都说了。用不着解释了,也不会去约他,也不会再去说什么,可要谈忘他,还需要一个过程的。
好不容易一天天接近了,每天醒来后的念头就是在乎好了。那份感情好强烈,好疯狂,她觉那个时候的她就是中了邪。徐师傅替她分析,过去的她不在乎这些,可现在竟然有点震惊了。徐师傅说:
“你讲话一进一退,真真假假,他摸不透你的心。他总觉得你比他高。”她说:
“我讲话讲得够坦率了,可他还是不相信,他总避开话题,走出去,他对我很好,在厂子里,他好冷漠。”现在他冷漠,她有点胆怯。不见他的日子,自己折磨着自己,真得好痛苦。徐师傅说
“他也挺矛盾,那么小心翼翼。”现在的她冷静了许多,考虑问题实在了许多,真的不能凭感觉了。他和她相处,他有压力,她也有压力。双方都痛苦,那还是放手可又放不开手。应小水说:
“你在强迫自己,那又何必呢。”她闻言一惊,是啊,折磨自己是一种强迫,她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接触,走各自的路。应小水说:
“你在赌气。”是有一点,她受不了他的态度,若有缘,为何那么远,若无缘,为何总关心。赌气,不是,她不敢,赌气是一种任性,是一种自己折磨自己,应小水以为他们分手了。其实他们就是很独立。大家都在折磨着对方,爱他已成为遥远,恨他太不值得。一次次的等待,一次次的心碎,她早已了无趣味,心灵的那扇窗户重新又关上。和师傅讲述着困惑,讲斯光雨的任性,讲应小水的坦白,和徐师傅讲和奇哥的相识经过。实在是她在寻找一种解脱。自寻烦恼,就让她自生自灭好了,以后别再谈及这类问题了。
今天是她的生日,一年前爸爸在这个日子来外婆家,并不是为了她的生日,但能见到爸爸挺高兴。一早起来,在刷牙,一个念头一闪而过,那就是好端端的一个女孩不要做,偏要自寻烦恼。实在是惶恐不安,抛开她的不自信,其实奇哥是喜欢她。如果连起码的问候也没有,那么这个男孩还会靠得住?她承认她的想法有点怪,让人琢磨不透,但她自以为是真心的。她害怕黑夜的来临,总是睡不好,东想西想,想的深处时就是对自己的一种绝望。可每当想起那种温柔,会让自己醉心在那种心悸中,她总是深藏着那种情感,从不轻易给别人看到。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和大伙一起看电影她总是隐藏着那种情感,从不轻易给别人看。奇哥和周新星在电影院里等她们,而她和应小水斯光雨,去了徐师傅家,去叫维维,维维说没有空,后来也不知怎么回到了家,对于朋友的到来,漠不关心,他们显得忧心冲冲,她有点内疚地看着朋友们,后来父母睡了,去叫应小水,说是还早,他在房间里疲倦得很,在长凳上面睡着了。这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去问奇哥有没有等她们,竟不在乎地没有。心犹自冷了下来,便醒过来了。
早上去奇哥那儿讲着话,起先他一脸迷惑,她说:
“你的数字写得好起来了,以前你的3字和5字,我常要看不清楚。”他说:
“你怎么知道是我写的?”她说:
“我怎么不知道,其实字写得坏没关系,只要下了力气。”他说:
“要克破纸的。”而后他说:
“我没有这种感觉。”她说:
“如果你有,你的字就好了。”他开心的笑了。本来生日想和郭珞琳去过,她加班便也不勉强,本来想和奇哥出去,他说过有一点勉强,再加上她又要自责许多天,也就算了。以为不会去理他,可她毕竟在乎他,便还是去理他好了
她的心总是闷闷不乐。这天生日和奇哥,周新星,斯光雨,应小水,还有维维和她男友何华建,大家去徐师傅家吃蛋糕,而后一起去看电影,一直找不到感觉。看电影时,奇哥靠近她时,又有一种心悸,又有当初的感觉。想想也值得了。在吃面条,应小水一手包办,为了避免尴尬,她说:
“应小水是大哥,周春奇是小弟,大哥一手包办。”斯光雨角就象个小孩子一样,那么中意应小水,看着是一心一意。大家有说有笑,奇哥除了吃瓜子,什么也不主动讲起,后来讲起什么地方,方向他倒是内行。切蛋糕了,她切好十字,奇哥其实早想切了,她不说他也不敢,后来她说:
“你来吧。”他动手切,她走开了。后来奇哥说:
“我老失眠。”她也同样,晚上她实在是害怕,她生闷气,吃完了面条忘带钥匙,她不睬他,他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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