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的事该关心关心了。厂子里不是有好几个青年,你身边的几个男孩挺不错。应小水和斯光雨到底怎么样了?”她说:
“快差不多了。”杨易平说:
“周春奇不错,人品性格,工作也不错,就是太忠厚,有点内向,谈恋爱中,他属于较小心一类。”她说:
“我和他讲过,没有结果的。”杨易平说:
“那他更加小心了。”其实她心中也是很烦,她不想去接触这类问题,耗掉精力和时间,可又没有什么用。回到机房里,晚上十点光景,周新星和周春奇进来了,坐上一会儿便出去了,唉,说分手又是恋恋不舍,不放弃又有太多的负荷。
第二天,快下班的时候,奇哥已上中班了,木子李便过去,杨能力挺调皮,在她的面前张牙舞爪,还来个拳打脚踢的表演,一不小心脚踢到了她的胳膊上,她当即拉响喉咙说:
“你这个东西,我的衣服可是新的。”他当即帮着把衣服上的泥擦去,口中不住地说:
“别气,别气,我帮你擦掉。”她已走过杨能力的机床,他还在说:
“你别气,别气。”还对着周春奇说:
“你也别气。”她发现周春奇的脸红红的,有一种淡淡的惊喜。杨能力走开了,她哭丧着脸说:
“我要回家。”当即便走开了,也不管其反应如何,她呀就是去说一声,言外之音是今天不加班,他们别来了。
下班后她便骑车回家,因为明早七点半要上班,自行车没有地方可停放,便骑着回家。一到家,妈在烧饭,爸和哥去喝喜酒了,此时她有一种筋疲力尽的感觉,肚饿的连上楼梯都走不稳,竟会这样难受。妈和哥哥的师傅在聊天,总讲述着哥哥车子的事,讲什么车子便宜,讲什么又要买车,一个家庭的支柱,哥哥总是那么任性的。从妈的口中木子李了解了事情经过:那天,哥带来了两个人,说车子买给他们了,妈当即问哥:
“你以后干什么?”后来爸也来了,也问他:
“第一你以后做什么?第二现在开车,总可以赚小工钱。”哥哥的面子重,话又不说,爸去睡了,气得不轻。爸是缺少一种狠,做事犹豫,不表态。后来哥哥按排不好工作,又想买车了。人总是矛盾,哥哥当时的态度坚决要卖掉车子,现在觉得无事可做,还是开车好。爸妈急得不得了,哥哥又无话可说,她看到哥哥真得很是生气,真想狠狠打他两下,可又觉得事情已发生了,责怪他也没用,现在问题在于他今后的工作。吃饭了,妈又在唾沫乱飞在讲述着,她实在是有点倒胃口,她说:
“别讲了,烦死了,饭也吃不下了,既然卖了车子就算了。”恰巧卢玉妈也来了,当着邻居的面讲述着妈的不是,女孩,得顾全一点面子。她说:
“既已卖了车子,就别去费什么心了,人生就是多灾多难的。”事情总是这样,有许多事碰来碰去会碰到一起。几天前哥哥不想开车了,发生了车祸,他实在有点怕,早上爸爸还去交养路费,下午他竟然把车给卖掉了。可把爸气得不轻。劝爸爸宽心,要哥哥再考虑,每一件事有利有弊,当利大于弊的时候可以做。睡下后,听爸妈在聊天,爸在说:
“木子,不懂事,一点也不晓得。”她在心中想怎么会不懂事?只不过不讲出来,觉得父母会更加担心。家里的事实在是抛不开,一个家庭每人都有关系。爸妈觉得压力大,其实她也同样觉得。起床后,爸给她烧了早饭,其实她一点也不想吃泡饭,可又碍于爸爸给她起床烧,吃了几口。天下雨了,便骑车到乘天目山那儿,早上等车子,是可以带自行车的。
回厂来上班,一转身看见周春奇,他也上白班了,心情舒畅了许多,去车床,陈律枫叫她去喝喜酒,她笑着说:
“好呀。”去和杨易平说了这件事,也不说话,唉,有的人就是这样,奇哥也是这样,杨易平也是这样。快下班时,陈律枫叫明烟喝喜酒,也叫上她,他要结婚了。师傅也说:
“一起去好了。”等陈律枫走后,她和师傅在聊天说:
“也不知道该买什么东西?”师傅说:
“这个人情是逃不掉,总还是要买。”
她一直以为两个人的交往纯粹是风花雪月,根本就没有家庭锁事,而事实上那是不可能存在。人生活在群体中总有许多关系,同时也存在着许多的烦恼。可总是在无意中给奇哥增加负担。晚上8点45分到9点半,在输施工单,周春奇进来了,林芳史开的门,他坐下来,林芳史输好库单便出去了,他问她:
“回家的感觉怎么样?”她说:
“不好。”他说:
“一个人闲气,到你们寝室去拿书。”便一起去寝室了,只有陈冬梅在,她说:
“还以为你们去小店买东西,为了你们的东西,等了好长时间。”大家聊天几句,他借了书便走了。
这天吃过晚饭,便和杨易平去陈律枫的寝室去送人情,结果他人不在,便去郭水和的寝室,也就在隔壁。和陈律林,魏小新,郭水和聊上几句,便又回寝室,拿了钱去小店买东西。回来时,看见郭律枫在门口,便去他的寝室,坐下聊天,他拿出了糖,大家吃着聊着天,她有点不耐烦,也有点坐立不安,她有种预感,奇哥会来找她。便告辞了,陈律枫很客气地说:
“干什么呀,空手来好了。”他送她们下楼,刚走到寝室门口,陈冬梅在里面叫了起来,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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