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伤势过重，经常陷入沉睡，总是梦到以前的场景。
被圈养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多久，某天，他跟我宣布了一个消息。
“我跟霜凝灵的婚期已经定下来了。”
我冷笑，“跟我讲这个做什么？期待我为此伤心难过？那要让你失望了，我的身体破败得连多余的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胸口隐隐发痛，分不清是愤怒还是伤心。
“这边把我强留在身边，那边又和未婚妻定下婚期，两边都不想放手，严破天，你对得起谁啊？”
我看着他无动于衷的神情，好似看到了一汪死水，我不禁有些出神：
这张脸，和我梦中常常梦回的，那张清俊正气的脸，相似又不相似了。
难道老天爷让我频繁梦到以前，是在提醒我要跟过去做告别吗？
我最近时常觉得好累，可能是沉珂愈重，到了要挖腐剔肉的时候吧。
“严破天，霜凝灵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不该这么对她。”
我认真看着他：“对不起你的人是我，别牵扯其他无辜的人。”
我顿了一下，“我可以拿命还你。”
他神色一僵，“你说什么？”
我面无表情，“你不想让我好活，我可以去死的。”
他不信我是真想死，“死是最轻易的事情，你凭什么想得这么美？”
他狠狠掐住我的下巴，用力在我脸上留下青紫的指印。
“疼吗？疼就对了！那么想死？当初对不起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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