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苑。
江涣如困兽般在南苑家中踱步,看着空空如也的衣柜,手指深深扣进掌心。阿姨走来房间询问:“江先生,夫人今天回来收拾行李急急忙忙出门,是不是要出差,明天还要做早饭吗?”
“不用了,你先回去。”
江涣的声音冷冷。
他拿起电话,“给我查! 从南苑到机场、车站,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到夫人。” 他对着电话咆哮,眼角泛红。
手机屏幕亮起,是方珩发来的消息:“ 江总,查到夫人今晚去了城郊她生父的别墅。”
江涣的车疾驰在郊区的公路上,轮胎碾过积水,溅起一人高的水花。别墅二楼的灯亮着,他撞开铁门后快步往里边走。
“沈梨初!” 他踹开房门,看见她正坐在梳妆台前整理行李,听见动静迅速转身,撞进他暴风雨般的眼睛。
“你来干什么?” 沈梨初下意识后退半步,声音冷得像冰。
“跟我回家。” 江涣单膝跪地,攥住她的手腕。
“你不是不信我吗?” 沈梨初甩开他的手,别过脸不看他,眼眶却红了。
窗外闪电划破天际,照亮江涣苍白的脸。他突然暴起,将她狠狠搂进怀里,在她挣扎时咬住她的耳垂:“别想逃,这辈子都不行。”
沈梨初猛地捶打他的肩头,用全力推他:“下次,你还是不信我.....”
江涣的吻如暴风雨席卷而来,将她狠狠摁在门边。他的手顶着她纤细的脖颈,力道逐渐加重,沈梨初挣扎,反抗,却被他禁锢得动弹不得。
她被迫承受着这疯狂的掠夺,眼角泛起泪光,几分钟后,江涣终于松开她,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喘着粗气。
“你逃不掉.....你说过不会离开我,除非我不要你。”
江涣低声喃喃,眼底一片腥红。
沈梨初趁机猛地咬住他的肩膀,尖锐的疼痛让江涣闷哼一声,但他却一声不吭,严重闪过一丝痛楚却更添执念。
不等沈梨初反应,江涣一把将她扛在肩上,大步走出别墅。
“放我下来!江涣!”
任由她在他背上悲伤挣扎、拍打,江涣充耳不闻,径直走向停在门口的车子,把她塞进副驾驶,拉上安全带后,自己坐进驾驶座,猛踩油门,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冲进夜里。
车内江涣紧握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眼神坚定的可怕。他的世界里,容不得沈梨初离开,哪怕是用最极端的方式,也一定要把她留在身边。
南城人民医院VIP病房。
傅西洲躺在病床上,头疼欲裂地按揉太阳穴,回忆起昨晚和沈梨初待在房间里,差一点就要对她......
还好及时控制住,否则他不会原谅自己,躺在床上不断复盘昨晚的细节,他为什么会如此失控?今晚并没有吃过什么,去暖房party之前在酒店处理事情,和合作方顺势喝了几杯,但那分量不至于喝醉,细细想来,难道他发现自己出现异常时是喝了柳时烟递的酒!
此刻,柳时烟带着鲜花和水果站在病房外,敲了敲门,推门而入,正巧看到傅西洲靠坐起来,她急忙跑过去,眼神带着担心。
“西洲,怎么起来了?医生说你昨天刚洗完胃,得好好休息,幸好送来的及时,要不然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呢。” 柳时烟脸上尽是担忧,“都怪我,不应该让你喝这么烈的酒,英国酒庄那边说这酒是有强身健体功效,谁知道它这酒还有...催情的效果,都怪我...”
她这下亲口承认是自己的过失,让他也无从责怪,的确是绿茶中的表表者。以前在国外时,怎么没发现她有如此心机......
“没事,不知者无罪,你也不是有意的。” 傅西洲说这话的时候特意咬字很重。
“还好你宽厚不怪我,就是......阿涣昨天和沈小姐那样吵架,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要不我还是找时间登门致歉。” 柳时烟口是心非地说道。
“不用了,我会和阿涣说的。”
“好,我先把花插上。” 柳时烟拿着桌上的花瓶和花往外走去。
傅西洲想到昨晚江涣的眼神,心里不禁一凉,他也心有余愧,的确是不该对兄弟的女人动心,不知昨晚后来怎么样了。
门外敲门声响起,周景行和江涣走了进来。
“西洲,醒啦?” 周景行手上提着一个保温壶,“诺,我让阿姨给你炖的粥,先吃点,以后啊少喝酒。”
江涣面色冷漠站在旁边也不说话。
周景行看这两人气氛还是不对,便开口:“好啦,都是自家兄弟,至于嘛你们,打一打更健康,不过,阿涣我得说你两句,以后下手得轻点,别把他打破相了,否则还有哪家姑娘要他,你就得一辈子养着他了。”
江涣脸上傲娇还是没任何松懈,“谁让他动我女人,我不废了他算不错了。”
“阿涣,我手都用玻璃划出血了,怎么动?” 傅西洲把绑着纱布的手抬了抬。
“那你靠那么近干嘛?差一点就亲上了,别以为我没看到!” 江涣抬了抬镜框,走到墙边站着,语气冰冷。
“谁让你老婆长得漂亮呢?我心动也正常吧。” 傅西洲带着逗趣的语调说道。
“你再说一遍!” 江涣蹙眉音量提高了一个度。
“好啦,你两能不能别像小学生吵架,真是幼稚!情况很明显,就是昨晚有人在酒里动了手脚,你们还在这内讧,不去找找始作俑者,在这里刷什么嘴皮子。” 周景行看不过眼插了一句。
“是,我也怀疑,但是没有实质证据,但是说真的,阿涣你树敌太多,估计是连累我无辜躺枪,老实说我总觉得柳时烟没那么简单,你还是小心点,之前在美国的时候,你因为人家救了你一次,帮了她不少,要不是因为你不近女色,她也不会缠着我,让我时时带她出席有你的活动,说来说去就是你自己惹得桃花债。” 傅西洲无奈地看了江涣一眼,精准分析道。
周景行也附和道:“是啊,我也这么觉得,刚开始还以为她是对西洲有意思,那时候在美国的时候成天跟着西洲,但是她对西洲却客客气气没有跃居,看你的眼神就不同,她看上的应该是你,你啊还是小心为上,别到时候把老婆气跑了。”
江涣手握成拳,“她跑不掉,她是我的。”
“偏执的臭毛病该改改,记得准时去我诊所复诊,知道没?” 周景行拍了拍江涣的肩膀。
“我还有事,你好好休息,昨晚的事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出院来接你。” 江涣朝傅西洲说道,便抬步走了出去。
周景行把东西放下后,拿碗倒粥给他喝,“需不需要我喂你呀。”
“当我是你女朋友还是病人呢?”
“闭嘴,快吃,你就安生点吧,我可是帮你劝了好多,阿涣不杀了你就算不错了,你昨晚那样,他都看到你起反应了......” 周景行小声说道。
“那我...控制不了,也极力控制了。” 傅西洲抿直唇,眼神闪烁。
“是兄弟,我才问你,你到底...是不是动了心思?”
“是,她就是我高中遇到的女孩。”
“!”
“孽缘啊,原来是小嫂子,算了吧,她现在是阿涣的女人,我可不想我们兄弟三人因为一个女人闹翻。”
“所以,你帮我保密,别说出去。她只要过得幸福就好,我会管好自己的心。”
“行,帮你,快吃吧,洲少爷。”
周景行勺了一勺粥递到傅西洲嘴边,他一把抢过勺子:“还是我自己来,这画面不太美!”
“得,你就嘴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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