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回过神来，“你之前不是说，尽量不会杀人吗？为什么改变想法？”
“万里，你从一开始就没听懂我说的话。我不会将屠刀伸向天真无害的小朋友以及善良无罪之人。但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我死过一次，凶手理应陪我一命。何况不止一条人命。”
“你是为了你心中的正义，处决凶手？”
宇文钰轻笑着将万里举到眼前，一人一狗四目相对，“正义？傻万里，我不是法官，没有决定他人生死的权利，我只是想报仇而已。”
万里看清了宇文钰眼底的情绪，那是对凶手的恨。它谨慎地问道：“你的记忆完全融合了？”
“自然。中毒濒死时，我真的好疼，却无人能救我。你能体会吗？你不能，你只能通过我的描述知道大概，却体会不到我当时腹痛灼烧、肠穿肚烂的疼痛。”宇文钰说着令人胆寒的话，却仍然在笑。
“你是不是被原主的记忆支配了？你现在还是你自己吗？”万里有些紧张地发问。不知为何，它有些害怕现在的阿钰。
“万里，你又弄错了。我即王钰也是宇文钰。何来被自己记忆支配一说。”宇文钰笑着捏了一下万里的狗脸，“如果我的推断成立，真的有另一个任务者。那么这个任务者，即是杀死我的凶手，他还是阻碍我完成任务的敌人。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我说自己是圣母，不代表我没有脑子。我是不喜欢杀人，但两个任务者如果只能活一个，我不会为了活着去主动伤害另一个任务者，但是如果他对我已经出手，我会反击并将他一击毙命。我这个人一贯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杀之后快。’明白了吗？我可爱的小万里。”
“明白。”万里谨慎地点了点狗脑袋，“那么计划照旧。”
“自然。”
日子就在宇文钰与万里，每天高度重复的行为里，悄悄过去了四天。
今天却与往日不同。一人一狗今日不会再去冷宫见宇文铭及观察他身边人，也不会去永安宫陪两位娘娘。因为今天是宇文钰开学的日子。
开学果然让人厌恶。不论是26岁、已经毕业三年的成年人，还是5岁孩童，都是如此讨厌这个日子。因为答应了皇后的要求，宇文钰现在的课程分为上下午两部分。上午主要学习书法、礼仪、治国、军事理论之类文化课，下午便是之前因为他身体不好而取消的骑射，武学再加一个药理。不多，只需要宇文钰从早上4点起床到晚上7点下课便成。
昨天，宇文钰刚看到这个时间安排时，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他之前记忆里可不是这样。怎么滴？歧视外来的成年人？
“母后，这时间安排是否有异？之前并非如此。”宇文钰谨慎发问。
皇后待他如初，仿佛她未曾给他讲过那个惊世骇俗的故事，直接安慰道：“钰儿，你以后会是一国之君，必须比任何人都优秀。之前顾念你身体不好，便将早起时间改后，整体课程时间同样缩减。如今你身体康健，便将时间改了回去，又加了些必须的课程。这些课程对你来说，百利无一害。”
皇后话音刚落，齐贵妃罕见接着道：“你乃一国储君，这些都是你必学知识。而学习武学及药理是为了保你的命，你不可能总靠内侍保护。一力降十会。只有你自己足够强，才可以从容地应对一切。明白否？”
“儿臣明白，多谢母后、母妃费心。”宇文钰只能认命。
回到现在。寅时，顺宁及顺安二人正在伺候宇文钰更衣。
而宇文钰正在思考，是不是应该把万里弄醒，让它陪自己上课。凭什么自己早起上课，狗儿子可以睡到日上三竿，想想都觉得不公平。在宇文钰准备动手时，万里翻了个身，露出了圆鼓鼓的小肚皮。它仰躺的模样很是可爱。宇文钰立即否定了之前的计划，狗儿子这么小又如此可爱，是该多睡会儿，好快些长大。宇文钰在对待万里时的底线，都令他自己感到无语。
半个时辰后，宇文钰在内侍的陪同下，到了上书房。
希望有人喜欢这个故事，之后会大修，修了一次了，2024.10.27 第一次大修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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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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