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龙乘汐后,叶观沁便与齐嫣然一同去了白妙盈家中。因着知晓了龙乘汐与叶行润的婚约,白妙盈这些日子身体好了许多。叶观沁又将前因后果细细与她说了,白妙盈更是开心不已,含泪道:“真是多谢你了,要不是你帮忙,我···”
叶观沁忙为她拭干眼角的泪花,温柔道:“这哪是我能帮忙做主的,还是月老为我哥哥牵的红线。你实在要谢,就谢月老吧。”
齐嫣然更是揶揄:“你也赶紧收拾起来,这么病恹恹的,万一温表哥上门提亲,你就这么见他呀?”见白妙盈又哭又笑,叶观沁与齐嫣然才放下心来。
白妙盈还在养病中,齐嫣然来叶府帮忙叶观沁备嫁更为频繁,两人一呆就是一整天。渐渐地,齐嫣然也发现了苏宜晴的不寻常,苏宜晴只帮忙叶观沁备嫁,却从不掺和叶行润的婚礼事宜,偏偏又临近叶行润与龙乘汐的婚礼,苏宜晴索性告了病,每日呆在房中闭门不出。
“你那表妹是怎么回事?”齐嫣然狐疑地与叶观沁咬耳朵,叶观沁也困惑极了,想去问问。齐嫣然却阻止了她:“你大哥婚礼在即,不要横生枝节了。”她心中有些不确定的猜测,又不好对叶观沁直言,少女心事总是很缱绻隐秘的。
数日前,齐嫣然正好来找叶观沁,却意外看到本应在房中养病的苏宜晴,正悄悄立于叶行润房门外,静静看着房中挥毫的叶行润。苏宜晴的目光温柔又胆怯,叫齐嫣然不得不多想。
她们还未来得及深思苏宜晴的事情,很快就到了六月初六,叶行润与龙乘汐大婚的日子。天刚蒙蒙亮,叶观沁就起来去帮着叶夫人操持婚礼事宜,国公爷远在洛邑,国公夫人便坐镇中堂。叶夫人指挥着叶家上下一干老小,忙得团团转。
龙家世代官宦,嫁妆最是规整,从临安到会稽路程不长,但也是十里红妆。御史大人最疼爱这个女儿,甚至超过儿子龙归川,嫁妆单子就有好几册,一应桌椅床屏摆设俱全,绫罗绸缎、书画字帖足足装了大几十箱,更不用提整箱的银票银两与黄金珠宝。
国公夫人偏疼叶行润,将积年的宝贝都起出来为孙子添了彩礼,更是掏了五千两黄金打了两百八十八对如意,叶夫人则特意去订做了各九两的黄金九宝,分别是如意秤、镜子、都斗、剪刀、算盘、绣花鞋、梳子、尺子,取长长久久之意。更不用提国公夫人这些年攒下来的私蓄与代代相传的古董,还有叶夫人的嫁妆,正是因为彩礼隆重大气,御史大人与龙夫人倍感受重视,在嫁妆方面又添上了一倍不止。
叶观沁私下与龙乘汐调笑,叶龙联姻,倒是饱了小两口的荷包。龙乘汐也大感惊讶,那彩礼抬进了龙府又紧跟着她去了叶家,叶行润更是不问彩礼与嫁妆任何事,全凭她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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