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稚吃过饭和跟着自己的那个警员说自己要找周在淮,对方也没多想带着他就来了。
松稚正好目睹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他刚敲了敲办公室的门就听到里面争吵的声音。
松稚把门推开,靳斯南周在淮齐齐盯着他。
他一瞬间有点想逃了。
他不知道这两个人在说什么,但是他能感受的出来两个人此刻的心情都不太好。
大概就是互相看不惯的样子。
靳斯南的视线注意到松稚的大腿,他看看松稚再看看周在淮脸色更臭了。
松稚感受到了靳斯南的厌恶低头看向自己的腿。
原来靳斯南讨厌这个腿环啊。
明明自己的身份很可能已经暴露了但是松稚还是摸了摸头顶,还好没有绿芽。
在松稚没有来之前两人就吵了好一会儿了。
周在淮从训练场回办公室的时候靳斯南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
他故意让靳斯南等的。
对方来做什么的他比谁都清楚。
“人呢?”靳斯南全身的衣服没有一丝褶皱,袖口和领结系的工工整整。
反观周在淮就不一样了,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领带也松松散散地挂着,像是刚和哪个情人拥吻回来。
特别是颈|侧的的一抹红色,任谁看了都能联想到一些场景。
“什么人?”周在淮反问。
靳斯南看到了周在淮颈侧的红色果然很不爽,“别装了,松稚在哪儿?”
周在淮故意不说,“松稚?谁啊?不认识。”
说完还又扯了扯领带生怕对方看不见自己的脖颈。
靳斯南的眼睛被那抹红色明晃晃地刺的疼,但是就是嘴硬也不问,“人是我救来的你绑架了算是怎么回事?”
周在淮领悟,原来靳斯南还不知道松稚的身份。
奇怪,对方明明是整个人类基地的研究长会分辨不出小雏菊和人的区别?
周在淮试探着说:“他好像更喜欢我这里。”
靳斯南又想起当时低头吻在松稚嘴唇上的感受。
松稚的嘴唇小巧饱满,粉嫩嫩的,柔软又精致。
一想到对方亲过别人了靳斯南心里比刀割都难受。
“他亲口说的?我要见他。”
两人刚说到这里松稚推门进来了。
松稚呆滞,他像个粉白的瓷娃娃,眼睛亮亮的因为紧张有些脸色发红,“我敲过门了,你们没人理我。”
靳斯南的表情依旧很臭,“跟我回去。”
周在淮单手插兜倚在桌边不说话。
松稚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他看看靳斯南又看看周在淮。
靳斯南“啧”一声厉声说:“你真是胆子大了什么陌生人家里都敢住。”
松稚被凶的很委屈,他眼里闪烁着泪花,“你好凶啊。”
靳斯南稍微放缓了语气擦了擦松稚的眼尾,“跟我回去,嗯?”
松稚猜靳斯南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否则也不会这么平和的来接他回去了,如果知道了应该是找一堆警官把他绑回去然后解剖做成药。
松稚不敢回去了,他怕自己露馅,两个男人盯着他,他转了转眼珠子自认为很聪明的想到一个绝佳办法。
靳斯南看着眼前的人古灵精怪地朝自己招了招手他很受用地半弯下腰凑过去。
松稚一副小狐狸样儿说:“我不回去了。”
靳斯南的脸色立马不好了,“不行。”
“你听我说嘛!”松稚又说:“周在淮很信任我,我可以给你做卧底帮你找小雏菊。”
靳斯南像是听到了什么很有趣的事情勾起唇角笑的肆意。
这小崽子拿他当傻子了。
看见靳斯南高兴松稚以为自己的绝妙计划行得通也跟着乐,结果下一秒靳斯南说:“不用。”
说着还看了周在淮一眼,“我要是想找小雏菊派卧底来这里还用不着你。”
“为什么?”松稚不明白,自己明明就是最佳人选啊!
靳斯南揉了揉松稚的头发,“你太聪明了崽崽。”
怎么听着不像夸人啊?
周在淮抬眉,“您请回吧,松稚他不想回去。”
靳斯南没理,他看着松稚说:“这里毕竟不是人类居住的地方,你在这里太危险了。”
松稚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又不能直接告诉靳斯南自己根本不是人,万一对方查出来他是小雏菊那就真的小命不保了,但是不说自己不是人类就必须要跟靳斯南回家。
周在淮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不能主动暴露松稚的身份,这样会让松稚陷入更大的危险当中。
松稚看着周在淮担忧的表情走过去把刚刚对靳斯南说的话又跟周在淮说了一遍。
“靳斯南现在很信任我,我跟他回去不会有危险的,你别担心,我找机会就偷偷回来藏起来。”松稚的语气轻松。
周在淮一点都不放心,“可是……”
松稚又说:“而且我去之后还能帮你打探更多消息回来,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周在淮不确定松稚是不是在开玩笑听到这句话他还专门认真地看向对方,对方的表情确实正经的不能再正经了。
靳斯南却不允许两个人又过于密切的交流,他抓住松稚的手腕说:“走吧,回家。”
松稚朝周在淮招招手让对方放心,靳斯南却冷笑。
“他、”说着还停顿一下然后接着说,“靠不住的。”
松稚懵懵懂懂抬头看靳斯南,靳斯南却说:“崽崽,你能依靠的只有我。”
说完就带着人离开了。
出了植物研究基地的大门上了车靳斯南的表情就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淡。
松稚到现在也不明白他那么好的提议靳斯南为什么不采纳,难不成对方真的关心他?
可是他只是一朵花,等着对方知道了他的身份肯定不会像现在这种态度对他了。
两个人坐的离得这样的近,但是心里想的东西确实千差万别的。
靳斯南不断地想到周在淮那副轻狂样还时不时能用余光看到松稚腿上的腿环。
外面又下起了雨,噼里啪啦地打在车上,车子行驶的很稳,刚开始松稚还担心会不会又有突然情况,结果没一会他听着车外的雨声就已经昏昏欲睡。
车刚一停下松稚就被靳斯南单手抱回了房间里。
松稚完全没有下地换鞋的机会直接被扔进了那张顶奢大床里。
松稚细嫩的手扶着床边往后移了移。
房间里没开灯也没拉开窗帘,虽然拉开了外面也没太阳,屋里一片黑暗,松稚只能借着微弱的光看清楚靳斯南的轮廓。
靳斯南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雕着花纹的打火机点燃了一根香烟,微红色的光在静谧的屋子里带着危险的寓意。
除此之外房间里还有松稚呼吸的声音,微弱又不能忽视。
“你主动跟着周在淮走的?”
靳斯南心里自然有答案,但是他还是想问。
烟一口没吸,火光明灭,散着淡淡的香。
松稚没说话也没做任何动作,像受了伤的小动物爬伏在安全的地方。
靳斯南没有听到想要的回答也不追着问,很快他又问了下一个问题,“你亲周在淮了?”
这下松稚立马摇头,但是他又意识到上一个问题自己没表示这一个问题却积极回答像是变相承认了上一个问题。
于是他又点头。
靳斯南慢慢把烟按灭俯身钳住松稚的脖子,“喜欢亲他?”
松稚被吓到了头摇的像拨浪鼓,可是他越挣扎就越觉得靳斯南掐的重,很快他的眼眶变得湿漉漉的了。
“谁给你穿的这样的衣服?”靳斯南边说还边把手指挤进腿环里向上拉了拉。
啪——
制成腿环的细皮带弹了回去,在松稚的腿上留下一片红。
松稚的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疼吗?没用力拉。”靳斯南一副餍足的样子。
松稚被松开一点,他呜呜咽咽地说:“我讨厌你!你太坏了靳斯南!”
靳斯南失笑,“好好好,讨厌我吧。”
松稚哭的梨花带雨的,靳斯南已经不好生气了,他问:“真的没亲他?”
松稚点点头,“没有。”
他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靳斯南会突然问这么奇怪的问题,而且亲不亲周在淮和他有什么关系!
靳斯南因为他的回答很开心又问:“衣服你自己选的?”
松稚不知道怎么又扯到衣服的事情上了,当时周在淮放了很多衣服在那里,他随便拿了一套,也算是他自己选的吧。
“嗯。”
靳斯南明显有些意外,他挑了挑眉,“故意的?”
“什么?”松稚眨巴着眼睛问。
靳斯南又扯了扯腿环带子,松稚怕疼一般地闭上了眼,这次靳斯南没有故意弹一下,而是轻轻松开手指抚上他的唇角。
靳斯南的指腹有茧子,剐蹭在松稚的唇边特别痒。
松稚难耐地缩了缩。
靳斯南盯着松稚的嘴唇:“亲过几个人?”
松稚忍不住挣动,“没、没有亲过。”
靳斯南像是要帮他回忆一下故意低下头凑近松稚,松稚眼睛闭的很快,但是预想中的亲吻迟迟没有。
靳斯南看着松稚的样子实在是忍不住顺手在对方鼻尖刮了一下,“等什么呢?”
松稚张嘴想要辩解,谁知靳斯南直接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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