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颂柏初中学历,除了一些力气活以外,没有什么能干的。
所以。在谢见渔同意他出去找工作以后,他立马联系了以前的工作地点。
工地是去不了了,工地容易受伤,谢见渔看了不喜欢怎么办。餐馆也不行,工作时长太长,谢见渔不会同意的……
排除了一系列谢见渔不让他做的工作,他只有去做钟点工了。
他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去书房,把这个想法告诉谢见渔后再打电话,可谢见渔听了以后,只是摇摇头,“我会为你安排一份工作,你明天跟我一起走。”
“是在你们公司做保洁吗?我可以吗?”陈颂柏联想到自己毕是谢见渔的情人,要是被公司的人知道他们的关系,谢见渔脸上挂不住怎么办。
“可以。”谢见渔放下手中的书,他扶了一下眼镜,“现在,去睡觉,明天下班以后我们直接去别墅,不回来了,省得看着心烦。”
心烦的对象他们俩心知肚明,陈颂柏一点都不惊讶他们搬得这么迅速。
让他真正惊讶的是,谢见渔竟然会让他这么早睡觉,“才九点,今晚不……”
“这么想要吗?”谢见渔的手顺势滑进了陈颂柏的衣服里,“那不行,太多次了我会阳痿,外界传言是他们的事,我不会如他们愿的。”
谢见渔抿着嘴笑了起来,陈颂柏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挣脱谢见渔以后转身离开了。
……
以往的清晨,陈颂柏睡醒后身边早已空空如也,但是今天,谢见渔在他睡意正浓的时候将他从被窝里直接抱了起来。
陈颂柏原来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迷迷糊糊地想要翻身换个姿势继续睡,谢见渔直接沉声道:“别动。”
这一句话给意识朦胧的陈颂柏吓醒了,他意识慢慢清醒,等上车了以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是怎么过来的。
“我还……没有换衣服。”陈颂柏还穿着谢见渔给他买的睡衣,马上要去公司,他总不可能在一群人面前穿着睡衣工作吧。
谢见渔闻言,递给他一套衣服,“路上穿,不耽误时间。”
新换的司机人精得很,知道上一个司机就是不听话被开的,他一听到谢见渔让人在路上换衣服后就立马升起了隔板。
陈颂柏还没看手机到底几点了,真以为会耽误谢见渔上班时间,有些着急地脱下睡衣睡裤,开始换上了谢见渔准备的衣物。
可他穿到一半,突然发现谢见渔一直盯着自己,嘴边还噙着笑,这时候的他觉出一丝不对劲来了,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穿。
等陈颂柏穿好了以后,他煞有介事地动了两下缓解尴尬,谢见渔却在一旁保持着笑意,“穿好了?穿好了就准备跟我一起下车。”
陈颂柏一直没来过李氏集团,他没想到从家到公司这么近。
谢见渔在他前面走着,为他领路,他便在后面偷偷看了眼手机,发现时间恰好停在了7点整,他有点蒙,一直盯着手机往前走。
他没想到,谢见渔突然停了下来,陈颂柏没注意,便直接撞了上去。
谢见渔歪着头看他,陈颂柏有些语塞,只能说:“我以为快迟到了,没想到这么早。”
谢见渔:“没有迟到。”
他语气很平缓,让陈颂柏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觉得有些局促,低着头盯着地板不知道干嘛。
正当他们之间的氛围逐渐僵住,不远处有人跟谢见渔打起照顾,“谢总好。”
谢见渔点头回应,陈颂柏趁机躲过这个话题,“带我去工作的地方吧,我在哪儿打扫卫生?”
“好。”谢见渔一路领着陈颂柏坐着电梯上到了最顶层。
一路上,陈颂柏看着顶层简奢大气的装修,内心想:这要是在打扫卫生的时候碰坏了什么,他赔得起吗?
但想了想,他是谢见渔领过来的,到时候所有账单得算头上。
谢见渔领着他到了走廊尽头的办公室,陈颂柏觉得这不是一个清洁工应该有的待遇,于是问:“我也要坐办公室吗?”
“这是我的办公室。”谢见渔推开门进去,指了指门口不远处的一张新办公桌,说:“那是你的座位。”
这可给陈颂柏整迷糊了,“我不是保洁吗?”
谢见渔把他拉了进去,“你是我的贴身秘书,如果你想,你也可以每天把我的办公室打扫一遍。”
陈颂柏听得晕晕乎乎的,直到坐上办公椅,看见谢见渔正在几米开外的地方着手处理工作,他这才反应过来这所谓的工作是什么。
贴身秘书上位变情人的他听多了,情人上位变贴身秘书的,他倒是第一次见。
虽然说谢见渔让他当秘书,但什么工作也没分给他,桌子上也空空如也,他完全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他也害怕打扰到谢见渔,只能坐得笔直地看手机。正当他消消乐玩得正上头时,耳旁突然传来一阵叩响桌子的声音。
是谢见渔,他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正在摸鱼的陈颂柏。
“我请你,可不是让你花着我的钱来玩的。”
话音未落,他便丢给陈颂柏几本高考教辅,“现在开始复习,你去参加明年的高考。”
陈颂柏哑然,接过这些曾经做得滚瓜烂熟的资料,可他已经十几年没做过了,这不是手生不手生的问题,是他早就把高中那些知识全丢了。
这让他在一年之内捡起十多年前学的东西,谈何容易。
他不是没有想过重新开始,前两三年的时候他也在偷偷看书,只不过后面越来越忙碌,离最初的想法也越来越远,他就把书都卖了,再也闭口不提曾经的初心。
但他不敢忤逆谢见渔,只能接过教辅,装作很开心、惊讶、好奇、求知若渴的样子去钻研这些书。
难怪这么早就要拉他过来呢,原来这是早自习。
此刻,坐在几米开外的谢见渔,就像高中时期坐在讲台上不苟言笑的班主任,他是在讲台下打着哈欠睡觉的学生。
陈颂柏看了两页的化学有机,发现这些知识他一个人重新学确实有点困难。
这么多年,教育体系不断完善,各种考试题目越来越难,越来越多样,他以前的那点储备放到现在是不够的。
他也不敢跟谢见渔说,只能咬着牙继续看。
谢见渔似乎是看出来他的难处,看了过来,说:“以后在我面前,学习一天一千,成绩有提升奖励两万,最后考上本科奖励20万,211的话40万,985的话80万,做不做?”
“做。”陈颂柏听到这薪水,再学不会也要努力学了,“万一是C9呢?”
“要是C9,两百万,考上我的母校A大另外有奖励。”谢见渔听到他还提C9,知道陈颂柏是想要拼一把,便加大了奖励制度。
“但是,我有条件。”谢见渔话锋一转,“毕业以后来我这边工作。”
陈颂柏真诚地看着他,“我是你培养的,我的一切都属于你,你让我在哪儿工作我就在哪儿工作。”
开玩笑呢。
陈颂柏内心腹诽:等我考上了好大学,捞够了你的钱,我早就跑了,换个城市换种生活,你还能管我在哪儿入职?
内心吐槽归吐槽,陈颂柏面上对谢见渔还是非常恭维。
学了一整天,陈颂柏又是看网课,又是写习题的,觉得自己终于找回了一些曾经对钻研习的乐趣。
他开始有信心了。
所以,在谢见渔叫他离开的时候,他还想把教辅也带回去继续学,谢见渔问他为什么要带,他说:“只争朝夕。”
谢见渔面无表情抽出了他的教辅,“我们是走读生,注重劳逸结合。”
“可是……”
“没有可是……”
陈颂柏不知道,他今天晚上会为了这一句下意识的争辩付出代价。
……
“我不行了。”谢见渔已经离开了,陈颂柏还是保持着高抬举的姿势,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只是一味地求谢见渔放过自己。
“明天早上还要早起,我求求你了,我不行了,放过我吧。”
面对他进近乎是哀求的语气说出这段话,谢见渔挑眉,重新回来,“你不是注重‘劳’吗?怎么劳累一会儿就受不了了?那我怎么办?”
“接下来接近一年的备考时间,总不可能让我戒欲吧,你这么狠心吗?”谢见渔附在他的耳边,趁他意识涣散,咬住他的耳垂,不断用牙齿去磨去咬。
陈颂柏吃痛,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昨天谢见渔让自己早点睡的原因。
因为从今天开始,自己的休息时间就会被完全霸占。
白天上X班,晚上X上班。
谢见渔不愧是商人,对时间的把控太精明了,薪资的每一分都要赚得足足的。
或许是感受到了陈颂柏内心的吐槽,谢见渔加速了,这让陈颂柏头有些晕,只能摇了摇他的肩膀,示意他慢一点。
谢见渔装没看见,直到最后一泻千里以后,才一副恍然的模样,“你刚刚跟我说什么?”
陈颂柏早就说不出来话了,他靠在谢见渔肩膀上,谢见渔亲了好几下他的头发,“我带你去洗澡,洗澡了就好好睡觉吧。”
这间房已经乱到无法睡觉了,钟点工第二天早上才回来收拾。没办法,洗完澡后,谢见渔只能抱着陈颂柏去另一间房睡。
彼时,陈颂柏早就昏睡过去,谢见渔拿出手机,摆弄着陈颂柏,拍下了自己想要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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