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安好却微小,不时雨降落。
我此刻站在外边,手里撑着伞,静静观望。
窗子里立着一个小人,在中间燃起一枚篝火,两手呼在面上,瞧着沉默,不知所言。
那一夜,算是初始,又是最后。
在此,我思虑繁多,转为淡然。
人间一事,也是怪我所想不多,但若凭心而论,无愧其身。
这是我与他之间的,关系其余人何事?我若因一己之念,残害其周遭无辜,又和那些人能有什么区别……
说起这话来,心里也是不觉好笑。
自己的所行所为在第一次这么干的时候就已经是差不多了,再说这样的话,属实不大合适。
彼时和初见相差不大,只是其中变化,还需仔细观望。
今日的雨大差不差,多了几丝阴气。
看来,我是要忙了。
我在窗外隐去,踪影不见。
我知他是在瞧着,他在怀疑,我亦是。
手里的,依旧是原先的那把。
事情的发展似是在朝着另外个方向去,或许是关键。
我无时无刻不期盼,可终是一次又一次失望,便是盼望不在,视假为真。
每回碰上这样的事,我都不知在心里说了多少遍。
即便我知道,面上还要继续带着笑,不敢说着多少太重的话。
我脾性不佳,时不时会直接毫不顾忌的与他们打上好几个回合,当然,他们定然是敌不过我的。我的实力明晃晃地摆在他们的面前,超大、超亮的那种。差点没闪瞎了他们的双眼。
我见他们在那里小声嘀咕,说这是从哪里来的,这么炸眼。
我听着有些不高兴。
比起那个在地府的,都不知好上多少。
但我不能明面发着火,将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要是不慎惊扰了其余的,那我这功绩是要怎么算。
每回都是以一个样儿,不会到最后,什么也不算……那我岂不是白干。初始这般,现今如是,无甚差别,能否换点新样?显然是不能的。
念起法阵,牢牢困住。
其实……倘若真诚,死得也会更为常态。
他们不敢得罪我,生死大权,可是处置,不得滥权,不得滥事。
其中一二,我已然故犯,不知所谓。
回到原地,随意看了眼,意料之内。
他迟早是要死的,杀了那么多次,大不了再来一回。
只是这次,略有不同。
我曾设想过很多,若是其中换作他,出去,是必然的。
可惜,我一直没能等到。
好不容易等到了,不知何滋味?
我手里还撑着伞,静静地站在那儿,无言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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