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水以为这次的疫情会和多年前的一样,过一段时间就没了。可是十天、二十天、一个月,直到一年后他才发现不对劲。
所有的事都推后了,好多人没了,网络上更是乌烟瘴气。
期间陈白水还参加了高考,可是受各种原因影响,他的成绩考得不是很好,勉勉强强上个本科。
当然,陈落蕊也顺利的进入了高中。
当时的高中生特别难熬,时不时的封校,时不时的体检,陈落蕊难免会情绪低落。
最难熬的就是四中的冬天,山顶上的学校,不关窗的教室,瑟瑟发抖的学生。
在各方人员的努力下,人们对疫情的恐惧减少了不少,人们也敢出去逛逛街,万千路空的情况也日益减少,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轨迹上,只是有些人没熬过来脱了轨。
三年后,人类终于战胜了疫病。
世界又恢复了以前的万人空巷。
好像一切都变了又一切的没变,就像陈白水没有考上心仪的学校但是还得继续读下去;陈云失去了心爱的妻子,但是还得日复一日的工作;就像陈落蕊明明最讨厌运动却义无反顾的报考了警校。
陈落蕊大学开学的那天,陈白水和陈云都空出了时间去送她。
陈云欣慰的看着从小养到大的那个娇滴滴的女孩进入了这样一个对她来说挑战很大的学校,心中莫名有些感伤。
他想,或许妻子还在的话女儿应该会考妻子以前读的学校;或许还会遇到教过妻子的教授;或许女儿毕业后会像妻子一样文文静静的蹲办公室,然后偶尔出出差。
也许是他这几年都在忙忙碌碌,忽略了自己的一双儿女。
陈白水在来到学校大门口的时候手一直在抖,各种情绪根本就平不下来。
为了不让爸爸和妹妹发现自己的异常,他去妹妹的宿舍放完行李后就借口离开了。
直到陈落蕊给他打电话。
“哥,你去哪里了,我和爸要去学校转一下。”
陈白水这时才从角落里出来与父女二人碰面。
这个警校很大,虽然有些地方不能去看,但是父女三人单单参观学校就花了两个半小时。
走累了就去食堂吃饭,学校物价也不高。
最后父子二人把陈落蕊送回了宿舍就离开了学校。
陈白水最近在忙着实习,低到可怜的实习工资和巨大的就业压力压得他有点喘不过气。
他之前本来想的是人生也就这样了,怎么活全看自己心意。可是后来他发现自己还是有些不甘心的,一旦生活压力压到自己肩上,在怎么摆烂也没用。
于是他索性决定放假的时候出去玩一玩,调节一下自己的情绪。
梁州已经很熟悉了,几乎没有想去的地方,因此陈白水决定去邻国玩几天。
“爸,等小妹放假我们出去玩几天?老待在梁州我都要发霉了。”
周末陈白水吃饭的时候就和陈云商量这件事,陈云倒也同意这个想法。
经过两个人的筛筛选选,最终决定南坡上菲尔士峰。
四个月后,陈落蕊终于赢来了久违的假期。
陈白水利落的办了旅游签证,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发。
次日,陈家三人早早地来到梁州国际机场等待出发。
经过三个小时的飞行,几人成功落地加德满都。
下了飞机也没心情去玩,几人在附近的小镇上找了个普通点的旅馆住了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陈白水被陈落蕊的电话轰炸吵醒,迷迷糊糊的洗漱完就准备出门。
“大哥,我们今天先去塔美尔玩。听说哪里很繁华,想去看看。”
陈白水一出门就看到元气满满的陈落蕊。
陈云没什么意见,孩子都长大了能自己做决定。
陈白水本来没把塔美尔规划在旅途中,转头一想反正出来玩在哪玩都不一样,多转一转也没什么坏处。
于是三人悠哉悠哉的在塔美尔逛了半天。
三人本来想买点纪念品,但是一直没遇到合适的物品也就放弃了。
三人在逛街途中歪打正着遇到了一个梁州的小商贩,原因是这个小商贩卖的是梁州内的一种很古老的护身符。
陈云本来打算直接略过这个小摊的,但是陈白水认出了小商贩卖的东西,实在好奇就停下来。
陈落蕊虽然不认识这种护身符,但是她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在小商贩同意下拿了一个在那里研究着。
陈白水看到儿女对这个小摊感兴趣,自己也忍不住好奇起来。
这个小摊面积不大,就仅仅是一块破布垫在地面上。
小商贩是一位看上去很老的老奶奶,牙齿都快掉光了,拿东西的时候手总是控制不住的颤抖。
三人一开始以为出门在外会语言不通,谁料三两句下来发现老人家也是梁州人,这样几人的交流顺畅了不少。
“老人家,你怎么跑这么远来卖这种冷门的护身符?”
陈白水突然发声问到。
老奶奶一听愣了一下,随后眼睛里先是惊喜,而后是悲伤。
“这可就说来话长咯。”
几人一听,虽然有点不想听商贩编故事,但是出于尊重谁也没有离开。
十七年前,我儿子不知道在哪里听说的这边有个矿产招工,说是工资给得很高,他想来看一看能不能干活,毕竟当时的五千块钱已经够我们这种普通家庭生活一年了。
他连夜收拾了行李就走了,去矿山后他也经常给家里面打电话,他偶尔会讲一讲外面的世界和矿山上的趣事。虽然电话老是没信号,但是听听声音总是好的。
矿山那边的工资也都按时发,每个月家里面都能收到一笔钱。村里面的人都说我有一个好儿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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