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倩最后的话语,此时也开始怒吼着了。
夏侯敏像是瞬间凝聚了力量,她窝在床上,满是泪水的看着面前的温倩,斩钉截铁的声音道,“只能去找司徒宴,让他带着我们出去。”
温倩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夏侯敏再次加了一句道,“你快到他的府上去,我们先到城外的十里亭等他。”
温倩便一转身不见了踪影。
夏侯敏磕磕绊绊的站了起来,让她们快速收拾几件孩子用的东西,当时便由几个下人合力,将夏侯敏翻越墙头送出了宫府。
可是终是慢了一步,宫廖带着人过来的时候,只看到墙下堆起来的很多的下人,知道夏侯敏抱着婴儿跑掉了。
有一个丫环被他以全家人的性命作为威胁,那个丫环不能不说出夏侯敏此时去了哪里。
城外,十里亭。
夏侯敏早一步到了这里,抱着婴儿正着急的等待着,宫廖就是这个时候出现了。
“夫人,深更半夜这是要去哪里?”宫廖一步一步登上了十里亭,步步紧逼夏侯敏。
此时的夏侯敏刚刚生过孩子,本就虚弱,再加上刚刚跑了一路,此时哪里还有多余的力量?
凶神恶煞的一帮子下人拿着棍子上来,一下子就把夏侯敏摁倒在地上。
宫廖闲庭信步一样的上了台阶,慢悠悠的走到了夏侯敏的身边,淡笑一声道,“原计划这个三小姐可以送人,但是不会太远,有可能就找京城里熟识的人养着。但主母既然做出这样出阁的事情,要与人私奔,那后面所有的问题就不是本老爷的问题了......”
宫廖命一个老嬷嬷硬是从夏侯敏的怀中抢过了婴儿,一边命人按住了夏侯敏。
“把这个婴儿连夜送往无涯岛,此生不得返回京城!”平日里老实巴交的宫廖,此时说话竟然如此坚决,满是恨绝。
躺在地上的夏侯敏此时心碎了。
宫廖扫了一眼火光映衬下的她,柔美而满是仙气,尤其是刚刚生过孩子,多添了几分柔美,美得更不像是凡人。
他是舍不得她的,可是她就是爱不上他,尽管他采用了不光彩的手段得到了她,可是有什么用呢?关键的时候她心中想着的还是另一个男人。而他则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这怎么是他能够承受的呢?
他怒了。
得不到的,就算是毁掉,也不能便宜了别人。想到这里,他怒吼了了一声道,“看在你生了三小姐的份上,就允许你给她取个名字吧?”
这次挖心的痛,刻骨铭心。夏侯敏怎么可能忘记?此时让她取名,她深知若是自己此时再多余的推脱,求情,下一步可能就是连取名的资格也没有了。
说不定这个禽兽不如的宫廖便自己随便取了。
于是她勾起唇,苍白的唇边一抹苦涩的笑容,道,“就叫宫挖吧。”
宫廖不知道是没有听到,还是听到了装作没有听见,只见他淡淡的哼了一句道,“就叫宫婉,婉约从容。”
夏侯敏再没有说话,一下子瘫坐在那里,自己的女儿被送到那种贫瘠的地方,怎么可能会婉约从容?怎么可能会取这么个娇滴滴的名字,这不是讽刺吗?
在几个下人抱着那个婴儿离开的时候,瘫在那里的夏侯敏歇斯底里的怒吼着,发誓要撕碎了宫廖。只要她活着一天,必不会放过宫廖。
宫廖淡淡的笑着,声音不高,但是很清晰的道,“知道你身为主母,私通了外男。按照宫家的家法,应该是浸猪笼的。看在你刚刚生了三小姐的份上,就罚你......”
远处一辆马车急匆匆的驶来,在十里亭的不远处停下,走下来的正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司徒宴。
即使是暗夜中,他的风采依然清晰可见。宫廖在心中禁不住打了一个颤,当年若不是他从中作梗,用了某些见不得的手段,此时的他们早已经是一对神仙眷侣,早已经比翼双飞了。
可是,这样的美人不还是到了他的怀中?哪怕他如何蹂躏,那也是他的女人。这样想,他便有了力量,朝着司徒宴走了几步。
司徒宴只有一人,而他带着那么多的家丁,很多手中都是拿着棍棒的,一下子就把司徒宴围了起来。
“在下的马车里都是金银珠宝,是我司徒府上所有的积蓄,愿意把这些都给宫府,只是换敏敏自由.......”司徒宴言辞恳切的说着,满是真诚。
宫廖使劲地瞪了他一眼,冷冷地哼了一声道,“你以为你的这些珠宝我能看上眼?实不相瞒......”
他似是有话要说,但是又咽了回去。只是停顿了片刻后,蹦出了一句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之后,他转身,看着众家丁,冷冷地哼了一声,怒道,“按照宫家的家法,废掉主母双腿,以后可以让他们插上翅膀飞了......”
司徒宴过来护着夏侯敏,也被按倒在地上。
他阴鸷的笑容,如同暗夜中的魔鬼。加上夏侯敏痛彻心扉的吼叫声,很远都听得清清楚楚。
一切都是当着司徒宴的面,当着司徒宴的面打断了夏侯敏的双腿,让她再也站不起来。
在把夏侯敏抬上马车的时候,宫廖忽而对着司徒宴微笑了一下,声音不紧不慢的道,“我的东西,哪怕是废了也是我的。别人也休想染指。哪怕是我不用,也不会送与别人.........”
宫廖说完,哈哈大笑着,带着众人赶着马车离开了十里亭。司徒宴只能无力的看着他们走远,她是他的主母,他做什么都是没有力量的,除非他愿意放弃。但是他怎么会?
被打断双腿的夏侯敏,此后便被锁在了关雎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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