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片场,阳光正好,却驱不散某块区域的低气压
片场的空气里还残留着刚才那场吻戏的暧昧与胶着
这场高雷与安羽空久别重逢后,充满痛苦与绝望的吻,拍了七条才过,主要问题出在饰演高雷的夏俊松身上,他总是找不到角色那种愧疚与冲动交织的复杂情绪,导致车颂锡不得不一次次重新投入那种心碎的氛围
拍摄终于结束,车颂锡接过助理递来的纸巾,轻轻擦拭着嘴角,试图摆脱那种被侵入的感觉。这时,一瓶拧开的矿泉水递到了他面前
“辛苦了。”许南译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边,语气平和自然,像是前辈对后辈的寻常关怀
车颂锡微微一怔,接过水,礼貌地微笑:“谢谢许总。”
他确实渴了,小口地喝着水,冰凉液体滑过喉咙,稍微缓解了刚才的燥热
就在这时,一个带着明显不悦的声音打破了这短暂的平静
“许总,好久不见啊。”
纪伯新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大衣,大步流星地走来,脸上挂着一丝公式化的笑意,但眼神却锐利如刀,直直落在许南译身上
然后,不容分说地伸出手,一把揽过车颂锡纤细的腰肢,将他紧紧箍在自己身侧。这是一个充满占有欲的姿势,强势而暧昧
车颂锡身体瞬间僵硬,手中的水瓶差点没拿稳。纪伯新很少在公开场合对他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这明显是做给许南译看的
许南译目光敏锐地扫过纪伯新揽在车颂锡腰间的手,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恢复成滴水不漏的客套笑容:“纪总,确实好久不见。”
他转向车颂锡,语气依旧温和,却不着痕迹地拉开了距离:“小锡,我公司那边还有点事,先走一步。后续拍摄加油。”
然后对纪伯新微微颔首:“失陪。”
“好,许总路上注意安全。”车颂锡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目送着许南译转身离去的背影,心里莫名有些发空
然而,他的目光还没来得及收回,下巴就被一只冰冷的手猛地掐住,强迫他转过头,对上纪伯新近在咫尺的脸
纪伯新脸上依然在笑,但那笑意未达眼底,反而透着一股阴沉的冷意
“舍不得呢?嗯?”纪伯新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危险的意味
话音未落,他另一只手已经粗暴地抢过车颂锡手里那瓶许南译给的水,看也不看,直接甩手扔进了旁边的草坪上
瓶身砸在草地里,发出沉闷的声响,剩余的清水汩汩流出,浸湿了一小片泥土
“这几天,可是有人跟我汇报,说你最近跟许南译在剧组走得挺近,眉来眼去的。”
纪伯新的指尖用力,掐得车颂锡下巴生疼,“怎么,是我纪伯新满足不了你了?才让你有闲心把心思放到别人身上?”
他凑近了些,温热的气息喷在车颂锡耳畔,语气却带着残忍的玩味:“喜欢许南译是不行的哦,你难道不知道吗?他是个 gay,对女人没兴趣,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他紧紧盯着车颂锡的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丝情绪变化:“怎么,是不是还挺失望的?”
车颂锡眼底猛地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震动,如同平静湖面被投下一颗石子
许南译……是gay?这个消息像一道闪电劈进他心里,带来一阵混乱的酥麻。但这异样仅仅持续了一瞬,就被他强行压下,恢复了平静
他吃痛地挣脱开纪伯新钳制的手,微微侧过头,语气带着一丝无奈和辩解:“你想多了。许总人很好,对剧组每个人都一样,对我照顾也只是顺手。你别这么说他。”
“我别这么说?”纪伯新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更加精彩,怒极反笑,“呵,你才认识他多久?就这么维护他?车颂锡,谁给你的胆子,敢跟我顶嘴了?是不是最近我对你太好,让你忘了自己是谁的人了?嗯?”
“没有,我只是实话实说。”车颂锡垂下眼睫,避开他逼视的目光,声音不大,却带着不肯退让的倔强
纪伯新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冷哼一声,再次俯身,几乎是耳鬓厮磨的距离,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带着**的威胁低语,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说出的话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晚上我来找你。好好收拾一下,把你今天的脾气……在床上给我收一收。”
他嘴角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说完,这才松开他,像是没事人一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大衣领口,转身大步离开,留下车颂锡一个人站在原地,感觉周遭的空气都带着冰冷的刺
车颂锡独自站在原地,感觉周围的空气才重新开始流动。下巴被掐过的地方还隐隐作痛,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一切
纪伯新的喜怒无常,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紧紧缠绕
“锡姐?锡姐!”经纪人蔡莱茵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几分小心翼翼,“过来补妆了,准备下一条拍摄。”
车颂锡深吸一口气,迅速将眼底所有复杂的情绪收敛干净,脸上重新挂上那种专业、得体的微笑,仿佛刚才那场风波从未发生
“嗯,来了。”
夜色深沉,城市霓虹透过未拉严的窗帘,在冰冷的地板上投下狭长光带
车颂锡刚洗完澡,穿着丝质睡袍,头发还湿漉漉地滴着水
公寓里很安静,只有他自己的心跳声,在空旷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知道纪伯新会来,像一头即将巡视自己领地的豹子
果然,没过多久,门外传来指纹锁开启的“嘀”声。纪伯新推门而入,带着一身室外的寒气和淡淡的酒意
他脱下昂贵的大衣随手扔在沙发上,目光直接锁定了站在客厅中央的车颂锡
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紧绷
纪伯新一步步走近,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沉稳的声响,直到两人几乎鼻尖相抵
他身上混合着高级古龙水和威士忌的味道,强势地侵占了车颂锡的呼吸
他没有立刻动作,只是用那双深邃的眼眸细细打量着他,从湿漉的发梢看到睡袍领口微露的锁骨,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审视和**
“还在为白天的事不高兴?”纪伯新率先打破沉默,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酒后的沙哑,手指轻轻拂过车颂锡还带着湿气的脸颊,动作看似温柔,却充满了掌控感
车颂锡垂下眼睫,避开他的直视,声音平静无波:“没有”
“没有?”纪伯新轻笑一声,那笑意未达眼底
他猛地伸手,一把扯开车颂锡睡袍的腰带,丝滑的布料瞬间散开,露出里面单薄的睡衣和纤细的身体
“那我怎么觉得,你浑身都在写着‘不情愿’?”
车颂锡身体一颤,但没有退缩,也没有迎合,只是僵直地站着,像一尊没有灵魂的美丽雕像
“看着我。”纪伯新命令道,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睁开眼
车颂锡的眼眸里没有情动,只有一层隐忍的水光,和深不见底的疲惫
“车颂锡,你当着我的面,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你是不是觉得,我捧你,给你资源,你就可以随心所欲,忘了自己的本分?”
他的话语像冰冷的刀子,一点点剥开车颂锡试图维持的平静
车颂锡的心脏紧缩了一下,他试图解释:“我没有……许总他只是……”
纪伯新用指尖抵住他的嘴唇,打断了他的话,眼神暗沉,“我不想再听到你嘴里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尤其是在我的床上。”
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是贴着车颂锡的耳廓说的,温热的气息带着酒意和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他俯身打横将车颂锡抱了起来,走向卧室。车颂锡下意识地揽住他的脖子,身体微微僵硬
纪伯新将他放在柔软的大床上,阴影随即覆盖下来
接下来的过程,不像亲密,更像一场单方面的征服和惩戒
纪伯新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落在他的唇上、颈侧,留下细微的刺痛感
他的手掌熨帖着车颂锡的肌肤,力度时轻时重,仿佛在丈量和确认自己的领地,不容许任何一丝游离
车颂锡闭着眼,承受着这一切,将所有的情绪死死压在心底,只在纪伯新动作格外粗暴时,从喉咙里泄出一两声压抑的呜咽
在**最高涨、意识最模糊的时刻,纪伯新咬着他的耳垂,用沙哑而危险的声音低语:“记住,你是我的,从里到外,每一寸都属于我纪伯新,别动不该动的心思,否则……”
他没有说完,但未尽的话语比任何明确的威胁都更令人心悸
风暴过后,卧室里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喘息声
纪伯新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支烟,烟雾模糊了他深邃的轮廓
车颂锡背对着他蜷缩着,薄被下的身体还有些微微发抖
过了许久,纪伯新掐灭了烟,伸手将车颂锡的身体扳过来,面对自己
他的眼神在夜色中显得有些复杂,少了之前的戾气,多了几分难以捉摸的审视
他用手掌摩挲着车颂锡光滑的后背,语气缓和了一些,却依旧带着警告:
“这部戏拍完,我会给你更好的资源。但前提是,你得分清主次,明白谁才是你能依靠的人,听懂了吗?”
车颂锡将脸埋在他胸口,掩去所有表情,用顺从无比的声音低低回应:“嗯,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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