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迷境酒吧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水、陈年酒液与某种心照不宣的**气息
水晶灯折射出迷离的光斑,落在衣香鬓影的红男绿女身上,这里是城市精英与纨绔子弟们消遣时间、猎捕新鲜的秀场
舞台中央,一束追光打下,笼罩着车颂锡
他穿着剪裁简单的黑色丝缎衬衫,领口微敞,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
略长的发丝垂在颊边,衬得那张经过精心修饰的脸庞愈发精致脆弱
他握着麦克风,眼眸低垂,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当他开口时,清亮细腻、带着一丝慵懒磁性的嗓音流淌出来,像月光下泛起涟漪的深潭,瞬间攫住了台下窃窃私语的喧嚣
他唱的不是喧闹的电音,而是一首旋律悠扬、带着淡淡哀愁的蓝调
没有过多的肢体动作,只是静静站着,却仿佛自带一个隔绝的结界,将所有的痛苦、挣扎与疏离都藏在歌声里,形成一种致命的、易碎的美感
这种美,与酒吧浮华的氛围形成微妙的对峙,反而更激起人的征服欲和探究欲
二楼视野最佳的VIP卡座,纪伯新半倚在柔软的沙发里,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转动着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荡漾
他身边围着几个朋友,话题围绕着游艇、新收购的公司和某个女星,但他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的目光,越过栏杆,精准地落在了舞台中央那个身影上
纪伯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像是在欣赏一件新奇的猎物
他见过的美人太多了,男男女女,各种类型,但眼前这个,不一样
不仅仅是顶级的皮相,更是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混合着冷漠与诱惑的矛盾气质
“新来的?”他侧头问身旁毕恭毕敬的酒吧经理
“是,纪少。叫车颂锡,来了不到一个月,已经是咱们这儿的头牌了,点名要他陪酒的都得排队。”经理连忙赔笑,语气带着讨好
纪伯新没说话,只是继续看着。一曲终了,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和口哨声。车颂锡微微鞠躬,表情依旧是那种恰到好处的、带着距离感的微笑,然后转身走下舞台,背影单薄却挺直
“把他叫来。”纪伯新放下酒杯,语气平淡,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车颂锡刚回到狭小却独立的化妆间,还没来得及坐下,经理就亲自过来,脸上堆着罕见的热情:“颂锡啊,快,收拾一下,纪少要见你!二楼VIP卡座,可是大人物,你机灵点!”
“纪少?”车颂锡擦拭口红的手微微一顿。他听说过这个名字,纪伯新,京城里有名的富二代,家世显赫,自己掌舵的“北京淳新娱乐文化传媒有限公司”在业内也风头正劲。是机会,也是深渊
他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子迅速补了补妆,确保每一寸容颜都完美无瑕。然后,他跟着经理,穿过喧闹的舞池,走向那个象征着另一个世界的区域
卡座里,纪伯新独自坐着,其他朋友似乎识趣地暂时离开了
他抬眼,目光像精确的扫描仪,从车颂锡的头发丝看到脚尖,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评估。这种目光让车颂锡感到些许不适,但他早已学会用微笑掩饰一切
“纪总,晚上好。我是车颂锡。”他声音放得比舞台上更软一些,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
纪伯新没让他坐,只是指了指对面的空位。“歌唱得不错。”他开口,声音低沉,有种久居上位的松弛感,“在这种地方,可惜了。”
车颂锡依言坐下,双腿并拢,姿态优雅:“谢谢纪总夸奖,混口饭吃。”
“有没有兴趣换个地方吃饭?”纪伯新身体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目光锐利地盯着他,“来淳新娱乐,我签你。包装、资源、平台,都不是这种地方能比的。”
心脏在胸腔里猛地一跳。这就是他等待的阶梯吗?车颂锡垂下眼睫,纤长的手指轻轻交握:“纪总说笑了,我……何德何能。”
“我看人很准。”纪伯新打断他,语气带着绝对的自信,“你这张脸,这副嗓子,还有你身上这种……调调,值得更好的价钱。跟着我,不会亏待你。”
这话直白得近乎残忍,将一切都明码标价。车颂锡抬起眼,迎上纪伯新的目光,在那双深邃的眼眸里,他看到了**,也看到了机会
他需要这把梯子,需要纪伯新能提供的权势和财富,来巩固他这来之不易的“新生”
他露出一抹羞涩又带着点野心的笑容:“能得到纪总的青睐,是我的荣幸。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
纪伯新笑了,那是一种洞悉一切、尽在掌握的笑。他伸出手,轻轻拂过车颂锡落在锁骨旁的一缕发丝,动作亲昵得如同情人,语气却依旧带着谈判的意味:“很简单。听话就行。”
签约进行得异常迅速
纪伯新展现了惊人的效率,最好的经纪人、造型师、声乐老师迅速围绕在车颂锡身边
他搬进了纪伯新为他安排的高级公寓,开着纪伯新送的跑车,穿着从前只能在杂志上看到的高定服装
与此同时,一种心照不宣的关系也悄然确立
纪伯新会深夜出现在公寓,带着酒气或刚刚结束应酬的疲惫,将他压在落地窗上或昂贵的床褥间
没有温存的前奏,纪伯新的吻和抚摸更像是一种占有和宣告,带着强势的掠夺意味
车颂锡则像个完美的玩偶,顺从地承受,偶尔回应,用精心练习的呻吟和姿态取悦对方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不仅是艺人,更是纪伯新养在笼中的“金丝雀”
一次酣畅淋漓的纠缠后,纪伯新靠在床头点燃一支雪茄,烟雾缭绕中,他打量着身边蜷缩着的、肌肤上还带着**痕迹的车颂锡
“下个月有个时尚晚宴,我带你去。”他像是在下达通知,“好好表现,别给我丢人。”
车颂锡将脸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带着事后的慵懒:“嗯,知道了,纪总。”
纪伯新似乎对他的顺从很满意,俯身在他光洁的后背上落下一个带着烟味的吻:“乖。”
在纪伯新看不见的角度,车颂锡睁着眼睛,眸子里没有丝毫睡意,只有一片冰冷的清醒
他利用纪伯新的**和权势,一步步向上爬
而这段光鲜亮丽、实则暗潮汹涌的地下情,就是他必须付出的代价,也是他精心策划的、一场指向未来的棋局的第一步
他知道纪伯新对他有新鲜感,但远非爱情
而他对自己,也并非全无感觉。这就够了。足够他在这危险的钢丝上,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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