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诺:“听说是灵能受损?具体的我也不在现场不是很清楚,你要知道可以问赛伦斯部卝长。”
灵能受损可不是小伤,亚瑟神色凝重,心想着当时王耀给自己治疗那会儿似乎就有些力不从心,难道那时候他还还没痊愈?既然如此,当初自己和他做了那样的事,岂不是更给他加重负担?越想越是汗颜,心底只想着但愿他没事。
但想自己与他分别时还在昨天,那时候他还好好的,应是没事的吧?
不说二话,亚瑟与提诺这就出门前往锦绣研究院去。
这次他们倒是打了个车,在研究院距离五公里以内的地方下车,再用走路的方式穿过层层隐秘的森林,来到锦绣研究院。按照老方法,他们从侧门进了去,路上见到的同事见他来了多很惊讶。
其实亚瑟当时一人流落在外,关于如何帮助他回来,如何治疗他的传染病一事,有许多锦绣研究院的同事参与讨论和帮忙,一来二往的,大家比以前更熟络了。
只是事出突然,他们虽然都微笑着打了招呼,到底是没人敢靠近。
“你……已经好了吗?”
亚瑟点头,高兴地道:“好了,好了。多亏了王耀,那些大毒灵丝已经完全不能害我害人了!”
几人一听是王耀粗的手,眉眼间也放松下来。只不过却说道:“王耀先生真是可怕,从布拉索夫回来那会儿,我见他都要病入膏肓了,就这样还能给让人看病,真是深不可测!”
亚瑟听了又是一阵心疼,上前问道:“你们知道他到底是哪里伤了吗?”
“你么没看出来吗?你们不是最近才见过?”
亚瑟遗憾地摇头:“我……也没看出什么。”
那人道:“那就说明什么事都没有了!哈哈!”拍着亚瑟肩膀道:“别担心,别担心,他也知道我们不能没有他,锦绣江南还得靠他撑着呢!”说完摆摆手离了开。
亚瑟与提诺对视两眼,无奈继续向主楼走去。
提诺道;“你何必那么担心他,昨晚不是说好了吗,重心放到工作上。”
亚瑟自有一股子气,“我不希望他为了我做到这个地步,他明明就不——”‘爱我’这两个字,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吞了下去,只在最后摇头道:“他要是真因为落下病根,难道还要我负责吗?”一脸不快地走了去。
提诺也是不知这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两人终于来到主楼的大会议室,今天的会议在此召开。
亚瑟推门进去,便见左一堆右一堆的人群都靠在自助餐桌前有说有笑。一眼看去,白发的赛伦斯部卝长和花检部的娜塔莉亚最是显眼,正站在窗前谈论什么。向左望去,伊丽莎白、本田菊、托里斯等人也都在,向右面看看去,却见王港与一名通体上下全身黑袍的人正说话着。
亚瑟并不认识那人。不过他现在没有心思关心这个,只角角落落又看了一遍,没有发现王耀的身影。他想:“好吧,这家伙估计会像以前一样跟伊万一起来。”想到这里不禁冷冷一哼。但即便如此,心里还是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他想着自己昨天才与王耀刚缠卝绵悱恻,想不到一个晚上的时间,他可能就爬上了另一人的床,好吧,这都是他的想象,但也有可能是真的不是吗?他是真的心情不佳。
大家都见他来了,他也不能无动于衷。
亚瑟向赛伦斯部卝长走去,先与他打了招呼。
托里斯等见到亚瑟出现,都热情地围了上来。
托里斯:“亚瑟您怎么样了?听说你中了一种特别可怕的毒,是真的吗?”
伊丽莎白冷不丁拍了亚瑟的腰卝臀,羞得他一阵脸红,“零级小菜鸟勇闯十三灵色花药田,我可爱的小绅士,你有点胆子哈!”
亚瑟抬头正与娜塔莉亚撞了个对眼,她红扑扑的一张脸不好意思地低着眼垂着头,气鼓鼓道:“你既然都好了也应该率先通知大家一声,免得别人替你担心!”
伊丽莎白不无调侃地凑过去,“哦~奥尔洛夫斯卡娅小姐替柯克兰先生担心了吗~”
娜塔莉亚怒道:“我不想理你!”径直撞开亚瑟走了去。
亚瑟见大家有说有笑,居然没有一人害怕、排斥他,他的心里泛起一股说不出的感动。
却见本田菊与两名不认识的新人战得远远儿,亚瑟正想上去招呼,倒被伊丽莎白拦住了,“会议马上要开始了,有什么话等会儿再说吧。”
亚瑟不明就理,但点了点头:“会议要开始了吗?但……我看王耀和伊万少爷都还没有到?”
却听赛伦斯问道:“你前天见了王耀,他气色还好吗?”
亚瑟回忆一番,说实在的,当时他正在气头上,池中雾气又浓,他确实没看清王耀的状况,只好说:“我觉得……都还行吧。”
赛伦斯小声地说了一句:“是么。”
伊丽莎白道:“季度例会才过去多久,一个月?难道就只是为布拉索夫的事再开一次会?”
只见本田菊却走了过来,“本来每月都会有例会的,只是您每次都不回来。”这话听着就像是要来与伊丽莎白说道说道。
伊丽莎白本就与本田菊有过节,也是皮笑肉不笑地道,“我是得到王耀许可可以不用回来的。”
本田菊却道:“是,不知道明年还能不能这样。”言外之意便提醒伊丽莎白,当初的两年之约马上就要到了。
伊丽莎白当下气不打一处来。
但在亚瑟看来,这次会议要解决的事似乎并不只有布拉索夫的事了。
却听赛伦斯道:“你们不要说了,王耀今天不会来。”
娜塔莉亚&伊丽莎白&亚瑟&本田菊&托里斯&提诺:“不会来!?”
亚瑟:“他不是说好——”
娜塔莉亚;“他不来算什么?”
伊丽莎白:“他要不来,为什么把我拉来?没天理了!”
本田菊:“……”
托里斯:“啊……”
一时间会议室里各自摆卝弄得小表情,一双双眼睛都看着赛伦斯,等待他一个回答。
赛伦斯只道:“你们不用这样看着我,我也是今早刚得到的通知。他……身体出了点状况,需要静养。”
亚瑟“啊!”
赛伦斯就像看穿了亚瑟的心思一般,一双绯红色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道:“他是布拉索夫案卝件时落下的病根,应该是又复发了。不过你们不用担心,他现在住在伊万少爷的冰园里,得到的都是最好的待遇,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大家面面相觑,说着:“是伊万在照顾他。”“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可是他不来,会议要怎么开?”各自七嘴八舌地说开。
赛伦斯道:“他已经把事情都安排好了,开会时我会一一与你们说明。”
亚瑟不知道王耀的这次‘复发’中,自己还没有那一份‘功劳’,但忧心地在桌角的椅子坐了,不发一语。
赛伦斯见人齐了,宣布今日的会议开始。
由于王耀和伊万不在,大家也都随意坐了。这一坐,亚瑟才看清那几位生面孔。其中有一位全身都照了一件黑色长袍,在房间里时也带着长袍的帽子,一双眼睛时不时朝他看来,血红得吓人。亚瑟发现除了托里斯之外,似乎谁也与他不熟。
赛伦斯道:“一个月前我们为亚瑟开迎新会,却撞上了公司的季度例会,该做的欢迎都没有做。今天我们为新来的同事开迎新会,还是要把原先该做但没做的做起来。”
亚瑟:“迎新会?等等……不是工作会议吗?”
赛伦斯:“也是工作会,等会儿会有一项很重要的工作,我们会在会议中逐步进行。”
说道此处,她对着大家说道:“我先说第一件事,就是相关的工作调整。王主卝席之前就因被贬职与出差,将管理办的工作交由布拉金斯基主卝席处理。目前这一决定暂时不变,相关工作大家依旧找伊万少爷。同时,王主卝席也不再在研究开发部任职,所以相关的病症研究问题、药物研究问题都不要再找他了,全都直接与帕克社长对接。”
亚瑟听着很是疑惑,“……这听着像是他完全没有职务在身了,是……有别的安排吗?”
赛伦斯又是盯着他看了一阵,看得亚瑟有些莫名其妙。
只听赛伦斯说道:“这次布拉索夫的任务对他的影响很大,到年底之前他都会以休养为主。所以从现在开始,各个部门要尽量将事情解决在自己手里,少捅到上面去。”
所以说这次王耀病情的‘复发’已经到了要修正小半年也不能接一点工作的地步!?这难道不是说他的病很重吗!他噌地站起身来,“部卝长,你刚才还说‘他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其实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是不是!?”
“亚瑟!”赛伦斯用了不同以往的中气十足的声音喊住亚瑟,“你坐下。”她道:“王耀的事不是小事,你有什么问题,会后也可以来问我,但不是在会上,因为这要会的内容没有关系,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宣布。”可以说是硬生生将亚瑟的话打断了去。
就坐在亚瑟身边的提诺也拉了拉他道:“你先坐下吧。”
得知王耀当真重病,亚瑟这心里已有一半的最己之念,心里越发地难过,但还是无奈先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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