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奈斯和阿克塞尔相视一眼,咽了口口水。
其实他们两人还没找到亚瑟先就被他袭卝击了,要说对亚瑟做了什么,不如说是亚瑟对他们做了什么才是真。
菲奈斯道:“他突然出现把我和阿克塞尔都劫持了,说是非要见弗朗西斯少爷,这我做了什么了?我们就是想做也来不及做啊!”
王耀心念电转,意识到亚瑟这番前来完全打乱了自己先前的计划,反而将自己和亚瑟两人至于更加危险之境地。他知道弗朗西斯现在虽还未发话,但也不是个笨蛋,待他心思回转过来,开口一声令下,就能招来‘千军万马’将亚瑟扣下。王耀自己要走并不难,但带上亚瑟,那可就不一定了。
与弗朗西斯好好谈判的事只能黄了,当下得想别的办法脱身。而当此时,要与亚瑟解释清楚,又要弄清楚他到底为何如此,实是极耗时间,根本不划算。
想明白此,王耀二话不说上前一步挟持了弗朗西斯!
他将弗朗西斯按在身前,袖口之中不知何时透出一把锋利尖锐的短刀,抵住他颈项。
弗朗西斯也是没有料到,就这样毫无反抗地被他擒在手里。刀尖戳破了他颈项的皮肤,流出点点血丝,他感到些许的刺痛感,还有时刻都在威胁他,能够刺破他喉咙的刀尖。
王耀直带弗朗西斯下了床,拖着他往窗口退去。
他对亚瑟道:“亚瑟,我们把弗朗西斯带回去。你就是要杀他也要带回去杀!现在你最需要做的是好好抓卝住你手里的那两个人,以防他们反击!”
亚瑟虽是义愤填膺,但得王耀提醒倒也冷静下来。既然王耀没有反对他杀弗朗西斯,而只是提议换一个地方,那他也会好好考虑王耀的提议。
他随王耀也往窗口移动。
只是王耀能带着弗朗西斯轻而易举地‘自卝由落体’而毫发无伤,亚瑟可做不到。而在弗朗西斯、菲奈斯和阿克塞尔眼中更是如此。
眼见三人被擒着距离窗口越来越近,王耀似当真要带着弗朗西斯从窗口跳下,菲奈斯大叫道:“你疯了吗,那是我们少爷,快住手!!!”
王耀将弗朗西斯压在了窗台上,窗外的风刮着弗朗西斯的脸蛋,将他的长发吹得乱糟糟的。
弗朗西斯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王耀斜眼对身后三人道:“亚瑟,你带着你那两人去西门。”又对菲奈斯和阿克塞尔道:“你们两个若是反抗又找帮凶,你们的少爷就在我手里,我即刻就与他同归于尽!”
菲奈斯大叫:“别别!”
王耀:“快去!”
菲奈斯和阿克塞尔无法,只得应道:“好好。”
王耀再对亚瑟吼道:“带他们去西门,现在,快!”
亚瑟当下也没有别的主意,这便只好转头带了两人离开。只是离开前他还是不忘与王耀强调:“你把弗朗西斯留给我!我必须要亲手杀了他!”
王耀将弗朗西斯压在窗槛,与他一同目送亚瑟和两位从楼下出门往西去,一群人跟在他们身后,保持这半米的距离。看来庄园里男男女卝女的人都已经知道眼下发生的事了,只是碍于弗朗西斯还在王耀手中,不敢有所行动。
王耀知道,如果敌人有脑子,狙击手很快就会在他周围就位。
他必须当机立断。
王耀一手夹起弗朗西斯,从窗户跃了下去。
在众人一片惊恐呼喊声中,在他手里的弗朗西斯瞬间窒息晕厥之下,他一刀刺出,飞向看戏的人群。啪地一声,飞刀划过围追人群前一人的手掌,只听得他发出呜哇的惨叫,跪倒在地,手被刀牢牢扎在水泥地面之上。
一群人吓得围上前去,手忙脚乱。
原本他没有必要做这多余的事情,只为吸引众人注意,好让亚瑟快快逃跑。
骚卝动之间,王耀带着弗朗西斯消失在空中,在别人眼里是不知去向,其实已是安全落在了楼下的花园之内。不过落下时候,王耀特意选择了一棵巨大的雪松,是以下落时,弗朗西斯的脸、衣衫都被刮花了。当然,王耀轻功了得,在这些枝丫之间辗转腾挪实是轻轻松松,自己倒是没一点儿伤的。
落下地后,他就将弗朗西斯丢在地上,又将他拎起,很不客气地推着他往西门走。
“你开了西门,什么都好。”他再一次逼卝迫弗朗西斯。
现在的王耀对弗朗西斯根本不曾手下留情,虽说他之前在弗朗西斯面前说过,自己可以与他同归于尽,但不到万不得已,他还是不会杀弗朗西斯,但除此之外他可不会手软分毫。
弗朗西斯刚从空中而落,腿也是软的,根本站不住,被王耀提着,只能颤颤巍巍向前走,此时此刻,他那股风流倜傥的姿态是再也摆不出来的了。
王耀把弗朗西斯向前推着,眼见前有一棵更加茂密的雪松,他便一把按住弗朗西斯的头,将其塞入其中。雪松尖锐扎人的针叶再一次刺入弗朗西斯已开裂的伤口,那不只是皮肉的痛,还有俊美脸庞被毁容的心痛。
弗朗西斯啊啊大叫,拼命挣扎。
王耀又将他拉出,凑在他耳边笑道:“少爷,西门开吗?”又道:“有时候呢,活着比死了更难受,你说是不是~”
弗朗西斯这一来算是当真领略到了王耀的手段。王耀不爱放脸说话,行为上的亲疏也是虚虚实实,让人摸不着头脑,弗朗西斯与他亲热时以为两人终能熟络一些,不至于日后下手太狠,他终究是天真了。
现在想来,方才两人在床上单独享受的时光似乎也不算什么真正的亲热,王耀虽脱了衣衫,但没有他脱得多;虽然也有亲吻,但王耀却只吻他的脸颊、额头或者身体,嘴唇的交融根本没有;而其他敏卝感卝部卝位呢,别说深入了,就连轻微地触碰都只少之又少,王耀的动作都只是蜻蜓点水一般,但即便如此,却已将弗朗西斯玩弄得兴奋不已,比之他其他时候的刺卝激感丝毫不曾逊色。
但仔细一想,这些事终归是发生在弗朗西斯自己身上,王耀上上下下实在是裹得严实。
这么清醒一想,一小时之前的那场欢愉,虽说他在情绪上得到了满足,从身体上而言,弗朗西斯是结结实实地吃了大亏。
弗朗西斯心感苦涩,却也只能笑着面对,王耀确实如他所说一般,极喜也极擅长捉弄他人。
如今他已落在王耀手里,他相信自己不一定会被王耀所杀,但一定会被他玩弄得彻底。
被王耀玩弄并不比死来得好,但于弗朗西斯而言,也不是没有丝毫乐趣。他甚至有些留一小时前的那场欢愉,心虽然是痛的,但刺卝激却也是真的。
不,不,当下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到了这个地步,弗朗西斯或许还是只能接受开门这一个选项了,十分钟前亚瑟闯进来时,他分明是得了抓卝住两人的绝佳机会的,只一眨眼的功夫竟就成了这样!
弗朗西斯在心底暗骂:“王耀,你这个混卝蛋,终有一天我要把你吃干抹净!”
血从他的鼻孔中流出,他的脸也惨遭荼毒,有了整容技术,毁容这件事对他的伤害也小了些。他看着王耀嘿嘿笑道:“我……我给你开了门,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王耀道:“你要的布拉金斯基入会的事我已经答应了。”抢先回答了。
只不过弗朗西斯也已是一家之主,王耀这般无凭口说,他又哪里能当真相信?
他一直没有不戳穿,一是想要有更多谈判的空间,二也是为了试探布拉金斯基现下对他们波诺弗瓦以及西面的态度。如果王耀要同归于尽,那说明布拉金斯基已经做好了与西面撕破脸的准备;如果王耀愿意坐下来谈,说明布拉金斯基以及东面存在某些不可告人的软肋。
而如今王耀既没有用最后手段,也没有与他好好商量,这足以说明东面对此他们西面的态度还没有实质性的变化——不可调和,但没到撕破脸的程度。
这种信息对弗朗西斯依旧很有用。
而就像王耀说的那样,他不会告知弗朗西斯某些东面的战略决定,弗朗西斯也不会透露西面的战略决定给王耀。
弗朗西斯只是笑,“我还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王耀冷笑道:“人太贪心可不好。”
弗朗西斯又道:“这件事只是我的私人请求,跟其他任何都无关。但只要你答应我,我保证现在立刻就开门。”
王耀斜眼瞧他,道:“你说。”
弗朗西斯的眼里瞬间充满了极度的渴望,甚至可以用贪婪来形容,“我想你再来。”
王耀:“……”
弗朗西斯转身握住王耀的手,深情凝视,“只要你肯再来与我欢度良宵,不,只要你肯来,就算不度良宵也可以,我什么都愿意做。”
王耀:“……”
王耀真不知道是自己实在是太过迷人,还是这位波诺弗瓦目前的掌门人脑子不好使,到了这步田地,面对如此严肃的情况,弗朗西斯.波诺弗瓦这家伙居然还在想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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