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文峰笑道:“河间来了个戏班,戏曲还不错,今天姑母设宴二侄女务必要来,让姑母为你接风!”
蒋天佑神色看似谈笑正常,但是注意力完全锁定在龚文峰的身上,注意着她一举一动的变化。
看她神色有异也不说破,还起身致谢道:“多谢姑母,那天佑就叨扰了。”
两天有闲谈了几句,蒋天佑才把龚文峰送走。
龚文峰一走,蒋天佑就对锦衣细细的吩咐了几句。
锦衣的眉头紧皱,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王爷这么安排,是不是觉得了龚文峰有异常?”
蒋天佑双眼望着远方,似有所指道:“命只有一条,再小心都不为过。”
“诺!”
晚上蒋天佑稍微提前了点时间去宴会,一去就看到宴会门口站了一个三十来岁,长得比较胖的女人。
女人虽然皮相尚算不错,但是神情骄横,步伐虚浮,一看就是生活得极好,但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样子。
这人正式龚文峰的独女,龚舒羽。
要认真说起来,这龚舒羽委实也算是个人才。
龚文峰此人原本就是个极为功利的人,做事情以利益为出发点。
这种人虽然不能做牢靠的盟友,但是有利益可图的情况下,用得好了也不失为一把好刀。
可是这个龚舒羽就不一样了,十足的草包一个,而且还是一个品德极为败坏,长期欺男霸女,手段恶毒,不参水分的恶毒草包。
可谓是干啥啥不行,闯祸第一名。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河间这块地做惯了小霸王,被自己老娘宠多了。
她招惹人起来,完全不顾及对方身份背景,惹得龚文峰长期在她身后善后。
这一来二去的,反而让她觉得闯祸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所以人是越来越无法无天,祸事是越闯越大。
上辈子后期摆在蒋天佑面前参她们母女的本子就有一踏,蒋天佑更是收集了不少龚家的罪证,那一桩桩案子,就连蒋天佑这个见惯了阴私、刀剑的人都不由的红了眼。
这也是蒋天佑第一次清楚的知道有些人,活脱脱的天生恶种,
对她们而言,不论是杀人还是折磨人是不需要恩怨或者利益等理由,不过就是为了自己开心,就可以把他人随意践踏、虐杀。
蒋天佑的双眼微微暗了起来,可惜上辈子自己还没来得及办了龚舒羽就已经撒手人寰了。
不知道皇姐后面有没有再办理此事。
蒋天佑看到龚舒羽露出了一个‘和蔼’的笑容,不论上辈子如何,这辈子你我绝对不会再让你逃掉。
龚舒羽浑身颤了一下,感觉自己脖子一冷。
难道是因为现在初春所以还有些寒冷的关系?
龚舒羽拢了拢自己的衣服,心里有些嗔怪母亲,不过就是个短命的病秧子,活得过明年都不知道,有必要叫自己亲自出门迎接吗?
不过到底还是要做做样子,龚舒羽撇了撇嘴,看到远处的蒋天佑眼里闪现过不屑,到底最后还是堆着笑脸迎了上去。
龚舒羽的细微动作早就被蒋天佑看了个精光,当下不由有些失笑。
不然为什么说龚舒羽是恶毒草包呢?
就是因为龚舒羽做恶事也就算了,不止不遮掩,而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自己大势宣扬。
不然的话凭借这龚家在河间土皇帝的地位,只要遮掩一二,也不会有那么多罪证放到蒋天佑岸上了。
演戏演全套,蒋天佑露出一个可亲的笑容向龚舒羽走了过去。
龚舒羽的手直接搭在蒋天佑的肩膀上一副大姐头的样子说道:“堂妹,母亲去谈一些事情,晚点就出来,我们先看表演喝酒。”
蒋天佑不动声色的滑开了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这样的接触让她有一种被人牢牢控制住身体主权的感觉,若是现在出现什么意外,她连闪避的空间都极小。
龚文峰的接风宴办得极为盛大,这么短的时间以内,把河间大部分有身份的人都请来了。
两人一路走来,也算是有说有笑,外人看起来倒也算是一派和乐。
戏班早就准备好了,蒋天佑没有来之前不过是唱一些小片段热场,等着蒋天佑来了以后点了单才正式开戏。
戏曲唱调字正腔圆,角儿们舞动间,可以看出功底不错,难怪龚文峰还特意介绍了这个戏曲班。
龚舒羽看到蒋天佑的神情,也极为自豪的说道:“堂妹,你是不知道,当初为了给你接风我母亲专门把戏班给你请来了,不然今天这个戏班可要给龚家唱戏的。”
蒋天佑微微皱眉道:“原本要给龚家唱戏?”
龚舒羽毫无所查的说道:“是呀,这戏班班主喝龚文峰有些交情,本来龚家就定了今天,若不是我母亲专本请来,你怎么能看到这么好的戏班子?”
蒋天佑:……
龚文峰特意说今天给自己接风,难道是打着给自己接风的名义故意破坏自己和龚家的关系?
可是看到龚舒羽如此大咧咧的说出来,有一时拿不准到底是龚舒羽的‘无心之语’还是其中有什么牵扯。
就在蒋天佑思考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个杯子。
居然是酒水……
认识蒋天佑的人都知道她长期喝药,别说是酒水,就是稍微辛辣刺激一点的食物都碰不得。
可是如今这龚舒羽居然拿了一杯酒放在自己面前。
这种程度的挑衅行为,不亚于拿一杯毒酒叫蒋天佑喝。
龚舒羽等了半天,看到蒋天佑没有接酒杯,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她不能喝酒,她怜悯的看了一眼蒋天佑,收回了酒杯。
蒋天佑被龚舒羽直白的眼神给气笑了起来,正准备做些什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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