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衡这个时候浑身热得厉害,她隐约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今日他们遇到的可是个女采花贼,怕严明宸是中了那采花贼的毒,偏偏她偷看过画册,知道男女之事,这毒正好将她的计划实施,她正想要怎样过去将人压在身下时,帐外响起了严明宸的声音。
“你怎么了?”
严明宸等大半天没人回应他,怕姜若衡出事了,他着急的揭开帐帘,还没看清床上人的身影,就被人反抱压倒在床上。
额头布满细小汗珠的姜若衡,眼里放出凶光,将女子瘦弱的腰肢紧紧压制住。
“你做什么?这可是你自己的身体,磕了碰了可别怨我!”已经感到明显奇异的严明宸小心提醒着,现在他们体力悬殊,他被这样禁锢住居然动弹不了。
“我知道,你别动,我抱抱你就好。”姜若衡越是想把脑海中的画面驱散,越是清晰的浮现。
“你发热了?怎么尽说胡话。你想干什么?”这哪里是姜若衡会说的话,难道她被别的魂魄夺舍了?
“我想抱抱你!”姜若衡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难受,知道怎么做是一回事,做起来完全不得章法,只会用毛茸茸的脑袋从女子的脖子拱到胸口。
“你中毒了是不是?你先放开我,我帮你想办法解毒,不行不能碰这里…”严明宸好话说尽,那个毛茸茸的脑袋不管不顾的将他胸襟拱开。
“好软!”发出一声惊叹的姜若衡完全忘了这是自己的身体,体内汹涌澎湃的热火将她焚烧得眼中一片赤红,只看得见身下女子娇嫩的肌肤。
严明宸在发觉自己一点也反抗不了的时候有些惊慌,他费尽全力,挣脱不了一丝一毫。
“你乖!”姜若衡这个时候已经由不得她,完全凭本能。
“你等一下。常夏很快回来,他会带来解药的。”严明宸这下这真的慌了,他能克制,可是姜若衡,怕疼怕这怕那,他知道这药的厉害,唇上咬破的痕迹还在,饶是他意志坚定都差点把控不住。
“可是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姜若衡是真的难受,刚刚还想着趁此机会和严明宸发生什么,现在她想不发生也不行,身上如同万只蚂蚁在爬,又痒又麻还隐隐的疼。
“我帮你打桶凉水,你冷静一点,这可不是儿戏!”严明宸紧紧捂住胸口,拼命挣扎,这可不是那女贼,可以拼个鱼死网破,可这样下去真的会出事。
“我忍不了了,你好香好软!”姜若衡已经控制不住了,埋在自己的脖子中深嗅一口。
严明宸快疯了,脖子上湿滑温热,她居然亲他,他太大意,以为解药吃下就无事,失去理智的姜若衡他根本就反抗不了。
“你别这样,你要冷静一些,你还要嫁人!”
“不嫁了,要不我嫁给你好不好?你让我抱抱就好!” 姜若衡如今只依靠本能行事,脑海中的画册像活了一样,指导着她下一步该如何做。
她轻松拉扯开了身下女子的衣襟,将热烫的脸颊贴上冰冷的肌肤,像沙漠中干渴的人喝上了第一口水,舒服的发出一声长叹。
“姜若衡,你住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你会后悔的!”严明宸吓得声音都在颤抖。
“我不会后悔!”身体里直冲横撞的念头叫她现在生不如死,只求能过了今夜,哪里想到明日该如何了。
严明宸死死扒住床沿的手被粗鲁的拽了进去,他一声高呼,唇上一热,呜呜咽咽发不出声,他从来不知道有一日他的身体竟会化身为猛兽,啃咬着身下女子每一寸肌肤。
等他被迫握住自己最熟悉的东西时,像被雷击中,只这一愣神,他不要命的挣扎,只换来化身为猛兽的姜若衡更猛烈的禁锢,半点由不得他松开,被迫和自己做这种事,古往今来,只怕找不出第二人。
奇异的是今日那女贼如何挑拨,他不为所动,现在身体在挣扎,心里却没有厌恶,还有一股陌生的快意,而姜若衡已经沉迷其中,恨不得与他融化在一起。
姜若衡发出低沉的喘息,奇异的在最后一刻,两人居然互换了回来,外面天色还一片漆黑,严明宸掌控回自己的身体,歇了一小会才平息下来,换回去的姜若衡却软软的头一歪,快活的晕了过去。
等到常夏赶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一向衣冠整洁的王爷衣衫不整的坐在床榻上,正低头看着榻上沉睡的女子。
“王爷?姜小姐?”王爷现在的神情太像他自己了,他一时拿捏不住是谁。
“是我。”严明宸声音沙哑得厉害,眼中锐光仍和以前一样,不过在看到床上女子翻身露出一小截遍布红痕的雪肩后,眼中锐光尽失,取而代之是受伤后脆弱的神情。
“主子,小的逼问那女贼,说中了她的逍遥散,只有与女子才能解…”
“好了,你先回去歇息吧!”严明宸打断夏常的话,他已经知道这逍遥散是何药了,也已经解了。
“是!”常夏敏锐的察觉出王爷的怪异,不敢多言,行礼后退下。
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静得似乎只听得见女子轻微的呼吸声,严明宸看着沉睡的女子,第一次不知道该如何做。
唇上手上都是她的气息,从来没有和女子这么亲密的严明宸却沉思,虽说刚刚是姜若衡在掌控他的身体,他第一次不可能这么迅速,第一次怀疑自己的能力。
就在这样怀疑自己又不知如何面对姜若衡中,窗外有光线照进来,不知不觉中天亮了。
眼看姜若衡皱了皱眉头,他立马站起想要避开,可又能避到什么时候,总该解决的逃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又坐了下来。
姜若衡昏昏沉沉的醒来,对上严明宸双眼,刹那昨夜的回忆如同汪洋大海要将她溺毙。他们昨夜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不该做的几乎都做遍了,姜若衡不敢抬头看他,一低头就看见自己手上红痕遍布,她昨夜如同灌入神力,恨不得将她自己给吞了。
“昨夜,是我思虑不周,你要何补偿尽管提!”严明宸思来想去,他是男人,应当负责,错也在他,他能忍身上余毒未消的难受,可是姜若衡本来就是女子,扛不过这霸道的药。
“补偿,王爷要怎样补偿?娶我还是放了我爹爹?”姜若衡扬起满是吻痕的脖子,直视这个与她有过最亲密的男人。
“娶你可以,你父亲不可以!”严明宸眉头一皱,就知道她会提她的父亲。
“我不愿嫁你,昨夜是意外,王爷不必放在身上,你招招手,多的是暖床的女人。”姜若衡垂下眼眸。
“你还念着拓跋王子那个同伴?他们一族视妻子为物品,父死可以子继,他们可不是良人!”严明宸发自内心为她着想。
“王爷是说自己就是良人了吗?”姜若衡经过昨夜,声音慵懒,竟让严明宸看得怔愣。
“你没发觉昨夜我们就换了回来吗?”现在最重要的是俩人的身体。
“对哦,不是天亮才能换吗?”姜若衡也诧异,他们这样本来就是匪夷所思,怎么还会变来变去。
“我进宫一趟,你身子不适就先休息!”姜若衡身上痕迹太明显,一出去明言人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好!”自知理亏的姜若衡不敢说不,昨夜她也是借着药效才敢这么放肆。
“那你好好休息!”对着姜若衡他浑身不自在,借着进宫暂时躲避。
昨夜她说要嫁他,这身份太后第一个不同意,他长叹一声,贪官污吏都没有一个能让他像现在这样烦心。
姜若衡试着起来,又全身酸软瘫倒在床,门外的听春看王爷出去了才敢端着热水进来给姜若衡洗漱。
当她看见姜若衡满身痕迹时惊讶打翻了水盆:“小姐你怎么会这样?”
“可能是昨日爬山被虫子咬了!”听春夜里伺候她总有些不便,姜若衡便让她夜里自己回房睡,她才没有听见昨夜的动静。
“奴婢去给小姐请大夫。”听春手脚麻利的收拾地上的水渍,又心疼自家小姐,没有她在身旁伺候,起了这一身的红痕不知道有多难受,小姐这么大就不曾受过这个罪。
“听春,不必请大夫,上次常夏好像有拿一瓶药膏,你去找来我涂就好,早上起来已经好多了。”大夫一来不得全露馅,没有真正让那个男人对自己动心,听春知道了只会为自己抱不平。
严明宸很快回来,带回了两个石头:“这是储国师给的定魂石,他也对着闻所未闻,叫我们今晚看看可否还会换过来。”
姜若衡浑身无力的依靠在躺椅上,看他进来只微微抬了个眼皮,昨夜到底是怎样的失心疯能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好!”简单回应,她现在连说话都没力气。
“你好好歇一歇,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大夫来诊脉?”姜若衡不曾这样,像是重病,严明宸心底也有些惊慌,他这身子差不多是两个姜若衡,昨夜虽不是他,身体却是他自己的。
“不用了,我再睡会就好了!”姜若衡慵懒的看了男人一眼。
这一眼却叫严明宸回不过神,这才一夜,姜若衡像变了个人,眼底风情万种。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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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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