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痛不是病，一痛要人命。程西快成年的时候吃荔枝吃得牙疼，痛得晚上睡觉在家打滚了一晚上，吃止痛药都不管用。程西爸爸带她去看牙医，牙医把她嘴里的一颗牙给拔了，牙医的技术特别烂，拔牙的时候把麻药打偏了，需要拔牙的那颗牙被生生拔掉了，程西含了一嘴血痛了一个下午，止血的效果不佳，在家不断漱口含盐水勉强把血给止住了。
术后恢复得特别慢，口内的创口大。家里的大人没有常识，程西伤口还未止血就叫程西开始吃饭吃菜。每天的就餐吃饭时间成了一大酷刑，当食物碰到伤口时那个疼痛感真的是最大的折磨，那可真是一个充满痛苦的记忆。
过后又去了另一个牙医那里把蛀牙的牙齿给补了，爸爸说这个牙医的技术高口碑好，不会像之前那般。程西喜欢牙科诊所门口那排靓丽整齐洁白的烤瓷牙，牙医知道程西的年纪后安慰以后再说，程西想把蛀牙都拔掉，医生却说用自己的原生牙好，蛀牙龋坏能补就补，将就着用。伴随着一个下午的时间，程西带着五个补好的牙齿出来了。
程西工作多年就没再关注过牙齿的事，只是偶尔舌头舔过牙齿缺失的部位，想想牙齿什么时候萌出，程西的婶婶三十多岁掉了一颗牙又重新长了一颗牙，程西也在等着新牙长出来，过后便忘了。
程西另一侧补过牙的偶尔会发生肿痛，程西有次吃骨头的时候把牙齿咬碎了，牙齿缺失了一部分，但是程西想起去诊所拔牙那次拔牙经历，宁愿忍着牙齿痛也不想去遭罪，最后残缺牙齿随着年岁被一点点磨掉脱落，还剩一点点残根在牙肉里面。自从这颗牙齿残缺后，程西也很少出现牙疼了。
程西从未关注过牙结石的事，程西喜欢游戏主播的那段时间喜欢上了喝可乐，几乎天天都要喝一瓶可乐，喝可乐的时候还要用可乐在嘴里漱口，用舌头舔过牙齿可以感受到甜味。有次喝可乐的时候，用舌头一顶下牙中间的一块东西掉了下来，程西以为是牙齿掉了，吓得赶紧照镜子，结果发现是牙齿中间的一个东西掉了，程西不知道是啥，掉落的东西一捏就粉碎了，不像是牙齿本来的结构。
这事过后程西没放在心上，但是口腔异味严重一直是程西心头的一根刺，程西以为是感染了大肠杆菌，想要去医院检测一下看病开药治疗。
同事也有牙疼的的时候，牙疼似乎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但大家都不是特别重视，只有到了痛得难以忍受的时候才会就医。有个同事说程西的牙齿特别脏需要好好清理一下。程西很是委屈，她已经坚持每天刷牙做好口腔卫生了，比起小时候她的口腔卫生可以说是飞跃式增长了。
程西一直使用含氟的牙膏，只有刷这种牙膏才会让她不牙痛，说来很奇怪，用其他的牙膏刷牙会牙痛，换回含氟牙膏之后牙痛消失了。
总感觉自己一直这么缺牙下去不是个办法，牙齿始终不见得长出来，程西知道看牙医很贵，程西之前看牙医的钱都是爸爸给的，程西攒好了钱想要去看医生的时候，疫情就突然来了，就医看牙计划就这样被中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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