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农忙

农忙是一个涵盖了农作物播种收获繁忙时期的简短词语,农民们忙碌起来的时候作息如同天上的太阳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程西家是生活在农村不务农的农民,程西家虽然没有种田种地,但并不妨碍程西家的亲戚们种田种地是一个个地道的农民们。程西的爸妈让年龄相差不大的程西和程北去帮亲戚们干农活。

程西和程北开始了流浪式务农生活,农忙的时候跟着亲戚们去干活,远一点的直接住在亲戚家同吃同住同出。第一个帮忙的是程西叔叔家,程西的爷爷生了四女两儿,女儿外嫁两夫妻一人选了一个儿子,程西爷爷跟着爸爸,奶奶跟着叔叔,叔叔家的地和田都是奶奶种的。

春节过后要去田里翻土地里休草,程西干了几天被嫌弃得不行,程西也十分委屈。翻土修地拿锄头需要很大的劲儿,程西学着大人往左右手呸呸两口,抓住了锄头往地里刨去,可惜样式学得很足力不到位。程西干的活被挑挑拣拣嫌三嫌四,只有手上的水泡记录着程西的委屈。活干得苦回家还继续受挂落,程西奶奶还会打电话和大人告状说程西干活偷奸耍滑,程西经常在角落里对着手上的水泡落泪。

程西并不是没有向家来的大人求救过,程西拿着手上的水泡去和爷爷诉苦,爷爷之说父母的教育安排隔辈不好阻止,父母总是为了儿女好的,程西要坚持做下去。

种花生黄豆的时候程西的活轻松起来,只要负责往挖好的坑里丢花生,三两颗一个坑,哪怕是这么简单的事程西也被奶奶骂,奶奶常骂程西是个吃干饭的,程西憋屈,明明是她教的坑里放三颗种子和两颗种子都行,她总是有各种缘由被奶奶嫌弃着。

收获的时候程西跟着去挑花生挑黄豆,花生黄豆先是被连根拔起,后被捆成一团用竹竿往家里挑,程西肩上挑不起奶奶绑的两大捆,反映之后不出意外又被骂了,后来她看程西实在挑不起只好减了点份量。

花生挑回家后放在叔叔家的大院子空地上,一人一个小板凳坐着,旁边放着一个簸箕用来装摘下来的花生和黄豆。把捆好的枝杆拆开,从一株又一株的植株上扒下上面的果实,不断机械重复着这个动作,一天下来手指已经内伤,没有破皮受损却在隐隐作痛。

摘完之后要把枝杆收好铺在空地上曝晒,花生摘下来后进行清洗,银色的大盆里倒入簸箕里的花生,不断搓洗几遍,等盆地的水清澈后就可以弄到房顶上铺开晒干。

黄豆可以连杆带荚开晒,豆荚会在高温的作用下裂开,发黄的枝杆转褐色之后再用竹竿敲打就可以将豆荚里面的黄豆敲出来,刚挑回家的黄色豆荚经过高温脱水全部小了一圈,豆荚里的果实也转变成黄橙橙的黄豆。

采摘清洗暴晒,农忙的季节总是热乎乎的,而丰收的喜悦总是和程西无关,那是痛苦的记忆,辛苦作业多日唯一的报酬就是一袋干瘪瘦小的花生。程西高兴地拿回家和爷爷分享,被爷爷骂了一顿,奶奶真是个偏心的老太太,她给程北的那袋花生比程西的好的太多,程西从此以后被爷爷勒令不用再去参加叔叔家的农忙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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