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从竹芳的口中得知,自己是相府三小姐李若晨,今年十岁,母亲是大夫人,刚出生时就被送到庄子上,由奶娘照顾长大。
竹芳也不是李若晨以前的丫鬟,按照竹芳的说法,因着最近许多人从余家村往昭元城去,庄子就在去往昭元城的必经之路上,原本安全的庄子被不法之徒盯上了,一群劫匪趁夜潜入庄子洗劫钱财,小橘和高嬷嬷为护三小姐被劫匪残忍杀害,幸好三小姐没有受伤,庄子里的下人连夜进城向相爷禀明情况,相爷怕三小姐出事毁了与侯府的婚约,这才派人连夜将三小姐接回府。
二丫觉得奇怪,竹芳的话或许是事实,但是这中间有许多事情是不能明说的,比如相爷的谋算,竹芳是相府调教出来的丫鬟,不可能不懂祸从口出这个道理,她就这么摆在明面上说,不就是想挑拨三小姐和相爷的关系嘛,有意思,还没回府呢,已经有人开始使绊子了。
二丫知道内宅妇人都会用阴私手段,但前提得是对方对自己有威胁,三小姐一个从小被家族舍弃,养在庄子里的小姑娘是碍了谁的眼呢。
二丫想不通,她现在思考的样子和在私塾被夫子提问却不知道如何回到是一样的,竹芳心中疑惑,不知道三小姐是不是假装愚笨,但想起这次的任务,她还是试探的问了二丫许多问题,二丫都是一副你在说什么的表情,这倒不是装的,竹芳说的都是相府往事,二丫是真的不知道。
竹芳这才意识到,三小姐好像是失忆了,她借口不打扰三小姐休息就下了马车,急忙朝队伍前方的老者跑去,与老者耳语几句,老者要来马匹,翻身上马疾驰而去,同时,队伍也加快了速度,入夜都没停下,终于在一天一夜后到达了昭元城。
二丫在半路就晕了过去,她醒来的时候已然在相府里。映入眼帘的是薄如蝉翼的纱帐和金镶玉的帐钩,都是价值不菲的东西,隐隐约约听到有妇人抽泣的声音,她艰难把头转向妇人的方向,发出的声音引得妇人回过头,看到二丫醒了,立马走到床前坐下,拉起二丫的手又开始哭。
不一会大夫就到了,一通望闻问切,大夫得出结论:“三小姐这是惊吓过度,加之伤了脑袋,导致记忆全无。”
“怎会这样?可还能恢复?”妇人一边抹眼泪一边说。
“按照常理来说,会恢复,只是不知时间长短,或许是月余,或许是一年,或许是十年。老夫开个药方,可助小姐身子痊愈。”大夫说完便被下人带出去开药方。
妇人听完大夫的话,扑在二丫身上又哭了起来:“我的儿呀,是为娘没照顾好你,呜呜呜...”
二丫被哭的头疼,她强撑着拉起妇人的手,小声询问:“你是我娘?”
“孩子啊。我是娘啊,你不记得了吗?你这些年虽然是在庄子上长大,可为娘常去庄子上看你的,你都不记得了吗?”
听了这话,二丫心生疑惑,这位妇人常见真的三小姐,怎么会认不出她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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