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说:“迦南继承了巴勒斯坦酋长,带不带我过去啊?”拜莱盖丝说:“等养老院建好了,你付一半他付一半,不花纳税人的钱。”含并不意外,叹道:“这小子……”拜莱盖丝说:“诺亚给迦南选巴比伦大□□做老婆的时候,你不觉得有趣吗?”含说:“他只是我的小儿子,我大儿子生的大孙子都能打酱油了。”
我问迦南:“这是酒还是无酒精饮料?”迦南说:“喝之前都得看一下瓶子。”我说:“我们向拜莱盖丝学的,更谨慎了。”迦南说:“说实话,如果你没被祭司认定成巴比伦大□□,我还不知道怎么认识你呢。”我说:“这就是认知的局限性,因为他们只能动自己的脑子,没法动我的脑子,我也不是非得向他们证明什么,而是尽量维护己方利益。如果像《何以为家》里的少年,拿刀扎了娶12岁后来因生育死亡的妹妹的男人,反而会显得把普遍意义的苦难集中到一个个体身上,那么少年家里贩毒,是不是也得被杀?再说了,妹妹具体死亡原因是什么都不清楚,宫外孕的发生率在2%-3%,是怀孕早期孕妇死亡的主要原因,如果医院没法治,那么要做的不是杀人,而是改善医疗条件吧?人们有了科学知识,才知道不能童婚。还是说男人是巴比伦大淫夫,少年家是巴比伦大淫贩,叙利亚难民就是巴比伦大淫民?”迦南说:“在法制不健全的地方,很多人是伤害了别人的。”我说:“人与人之间有仇,之所以是同一个集体,因为尚有共同利益罢了。”迦南说:“我父亲伤害过的人会不会诅咒他呢?”我说:“这有什么意义呢?因为什么原因死伤的,统计学就会记上一笔,是把自己的国家当仇人吗?”迦南说:“我母亲是极品宜男相,一撇腿一个儿子,又把庶出子女和他们的母亲都送走了。”我说:“也算给妾室自由了,只要给钱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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