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将我的一切献与你8

在珍妮的推荐下,桃乐丝选择了一款慕斯蛋糕,巴掌大小,外表精致,价格出乎意料的便宜。

她掏出她的卡,她爷爷奶奶留在她的遗产在本杰明先生的打理下,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惊人的数字,她指着冷柜对珍妮说:“麻烦帮我把它们都包起来,送到附近的福利机构。”

珍妮利用课余时间工作并不是缺钱,她父母给她的生活费足够她在哥谭生活的很好,她资助了几个孤儿。

生活在这座充满英雄的城市,怎能不想去帮助别人,向他们靠齐。

桃乐丝告别珍妮后,一手抱着猫,一手提着蛋糕朝罗宾逊公园的方向走去,她最终停在了一栋顶层是花园的公寓前。

她哼着歌,是千百年前远在异乡的埃及人民为尼罗河所吟唱的歌谣,斗转星移、日月变换,这首歌已经消失在了历史长河,但她在广袤的沙漠听一位头戴金冠的黑发女人唱响过,时至今日,她依旧不知道她是谁,但那首歌她依旧记得。

“喵喵喵喵喵,”你想回家吗?

“我不就在家吗?”她抬手敲门,“咚咚咚,咚咚。”

毒藤女打开了门,她刚洗完头发,红色的长卷发湿漉漉的垂身后,她绿色的皮肤显的她的红唇鲜艳无比,“欢迎光临,小报春花。”

“还不错,”桃乐丝将猫放下,用魔力将艾薇的头发用魔力烘干,然后从锦囊里拿出一顶用柳枝和梨花编织成的花环,她见她的第一眼就觉得它该带在艾薇头上,“你应该带上它。”

艾薇低下了头,像是等待加冕的女王,她不太喜欢花环,那对她来说就是用朋友的手脚编织成的,但她从不忤逆桃乐丝。

桃乐丝将花环戴在了艾薇头上,然后艾薇发现柳枝和桃花是假的,它们是被捏造出来的,从未有过生命。

“我就知道它适合你,”桃乐丝把蛋糕递给艾薇,那是给哈莉带的,不过看样子,哈莉不在家。

艾薇笑着接过,侧身为她让路,“托您的福,植物们最近都很躁动,外来者太多了。”

艾薇的话让她的脸拉了下来,她回呛了一句,“您不能什么都怪在我头上,我就是一颗被玩弄,操纵的旗子。”

当她踏进艾薇的公寓后,心里的那点不满消失了,在这间明亮的楼顶花园里,属于生命的力量立刻包裹了她,让她恍若坠入云中。

她飘飘然的坐到了沙发上,知道她不喜欢吵闹,所以就连艾薇那株极其话痨的食人花都禁闭着嘴巴。

艾薇把蛋糕放进冰箱后,为桃乐丝倒了一杯水,是清晨的露水,坐在沙发的桃乐丝沐浴在阳光里,明明刚刚还一点儿阳光都没有,某些存在对桃乐丝的偏心是显而易见的,只有当她安静的时候,他人才会注意到她还是个孩子,她脸颊上的婴儿肥还没有褪去,带着健康的红晕,细小的绒毛随着她的呼吸而摆动。

“小报春花,你不只是来看望我吧,”艾薇将桃乐丝的额发别到耳后,桃乐丝来哥谭的第一天,她就注意到了她,所有的植物在感受到她的瞬间就无可救药的喜欢上她,她当然也一样。

所以她在第一时间把小桃乐丝抢到手里,才出道不久的蝙蝠侠疯的似的追杀她,很快她就被关进了阿卡姆,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阔佬的管家把小桃乐丝抱走。

不过看着在阿尔弗雷德怀里咯咯笑的小桃乐丝,她放弃了将她占为己有,只是时不时去看望她。

桃乐丝压制着吸收此地生命力的贪婪之心,她压着嘴唇,良久才开口,“最近哥谭可能会发生大事,我想拜托你照看我的家人。”

她牵过艾薇的手,将它放在自己的脸颊上,静静地感受着万物之绿,她的声音罕见的带上了哭腔,“我可能很快就要消失了,我知道这是我必须经历的一环,但我没想到会来的那么快。”

猫安慰的蹭了蹭她的脚。

艾薇感受着手中的温度,“我以万物之绿起誓,我会用我的生命保护他们,以及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变成谁,我爱你的心永远不变。”

桃乐丝在艾薇的公寓里睡了一整天,直到血拼回来的哈莉将她吵醒。

“艾薇!吾爱,看看我带回了什么!一条月桂手链,快把你的手拿出来,”哈莉兴奋的喊着,想一个飞扑倒下沙发时,她才看见桃乐丝,“哇呜!这是个什么小东西。”

她伸出手去揉桃乐丝的脸颊,眼前的小人她很熟悉,但一时间又想不去是谁。

有起床气桃乐丝不满地拍掉了哈莉的手,在她浓烈到呛人的香水味中坐了起来,哈莉没有生气,她看着桃乐丝那张气鼓鼓的脸想起来她是谁。

“是你,那个被我和他绑架后破口大骂,骂到那个混蛋破防的小勇士,”哈莉斩钉截铁的说出了名字,“桃乐丝·伯恩,布鲁西的宝贝儿的小侄女,曾经哥谭最混蛋的小姑娘。”

桃乐丝笑,“混蛋?你和他分手了?”

哈莉立刻摇头,“他死的时候我们还没有分手,不过那时候我已经看清了他真面目,打算和他一刀两断,但我们确实没有分手。”

哈莉的声音低落了起来,“还没分手,他就死了。”

桃乐丝知道哈莉说的是1号小丑,她谋害的第一个人,很粗糙,用撬棍,她已经忘记了当时是什么心情,但应该是快乐的,但随着而来的是崩溃。

因为第二天她又见到了小丑,一个全新的小丑。

小丑不是小丑这件事很少有人发现,她、哈莉、艾薇,还有小丑们,布鲁斯有所察觉,但他不被允许知道。

“这也许是好事情,他死后,就不会有人在阻碍你前进的脚步了,”桃乐丝打着哈欠站了起来,“我该回家了,我给你带了蛋糕,艾薇放冰箱里了。”

哈莉收起了她那一丝的怀念悲伤,人生是向向前进的,不会后退,她一把抱住桃乐丝,“你人真好,还给我带蛋糕,从现在开始,我要叫你小蛋糕。”

最终,桃乐丝和哈莉、艾薇将蛋糕吃完后才离开,走时忘记带走猫,被阿赫麦德敲了脑袋,两人直接在哥谭街头大打出手,最终以桃乐丝的胜利而结束。

“切,那天我一时大意,被你们和老耶家的一起算计成功了,我可不是什么软柿子,”桃乐丝心情颇好的拎着猫后劲在街头溜达,在回公寓路上遇到了珍妮,于是一起搭伴走,珍妮喋喋不休的像她分享孤儿院的孩子们。

珍妮看着快要落下的太阳感叹到,“如果没有他们,这座城市究竟会有多可怕,我来哥谭就是为了蝙蝠侠,他曾在大都会和超级女侠救过我父母,所以我想为他的城市献出我的一份力量。”

“他听到你的话会很高兴的,”桃乐丝把猫给了珍妮,她要腾出手去买路边小摊的混沌,摊主的父辈是来自陕西,他有着一种她特别喜欢的口音,听到就觉得亲切。

她和珍妮分享着同一碗混沌。

“你刚刚说蝙蝠侠会高兴,是真的吗?你从小生活在这里,你了解他。”

“绝对是真的,你不信,我们今天晚上去堵他,我扮演劫匪,小姐快把你身上值钱的东西全部交出来,”桃乐丝拿着筷子当武器,“不然,不然你就惨了。”

珍妮和摊主被她逗得咯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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