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瑜：“没什么啊。”
邵燕尘：“说什么啊。”
凌战看他们同步的表情和动作，反倒衬得他像是那个局外人。
影片结束后，两人还在嘀嘀咕咕。
钱茂茂正好帮桑瑜送东西过来，看着前助理，凌战忍不住问了她一句。
钱茂茂惊呆了，“聊什么？”
这个哪里是她能知道的。
“凌导，你是桑制片的未婚夫，有什么事情，直接问不就好了。”
凌战愣了下，放人走了。
晚上公司组织的聚餐没去，他拉着桑瑜提前离场了，以至于大部队意外碰见凌霄娱乐总裁时，桑瑜不在，临时保住了身份，惹得后面连番波折。
要从影片不过审开始说。
桑瑜新西兰飞机刚落地，开机的手机丁零当啷就响个不停。
她没好气地看着硬要跟来的某人。
“肯定是紧要关头你非要跟着我来，害我惹众怒了，你听听这声音。”
凌战难得好脾气，他也在看手机。
“也许是别的事情。”
“别的什么？”
“剧组宣传期，有人说我们草台班子，要人肉你。”凌战抬头，看到面前人吓得眼睛溜圆，笑了声，“安心，没得逞。”
“？？？”
桑瑜受不了他这么卖关子，等不及直接打开自己的手机看，还捣鼓了一会，翻墙才重新登上国内的软件。
热搜上爆了好几个词条。
什么#凌战江郎才尽# #凌战草台班子# #援手 不讲武德# #东拼西凑#
#凌战江郎才尽#
【好好拍你的文艺片不香吗？】
【现在是奖拿够了，镀完金身开始捞钱吗？真是看错你了。】
【不要浪费你的才华啊！】
【电影不是还没上线，怎么感觉你们全都看过一样，咱们是不在一个地球吗？】
【凌战是谁？】
#凌战草台班子#
【天呐！一查剧组曾经三次差点解散，一次是意外，两次三次是谁的问题不用明说吧。】
【哥，挖掘人才不是这么干的，一半都是应届生，镜头分明白没】
【这态度简直失望死了，你可以慢，可以差，但你不能糊弄啊】
【这一天天给你们整的，我还以为世界要亡了。】
【我是不会去看】
#援手 不讲武德#
【一半人都是抢别人剧组，抢的香呗】
【真是太不要脸，阮茶没准就是被这种剧组给拖累的，好好拍个戏弄得现在声名狼藉，妹妹真惨。】
【抵制援手】
【抵制凌战】
#东拼西凑#
桑瑜憋着火进去，发现这个词条有真货。
置顶的是几段拼接花絮，足足有八分钟，但八分钟的内容完全不搭嘎，特别是白夏那一段点眼药水的哭戏，扑面而来的烂片既视感。
【失望，太失望了】
【简直不敢相信这是顶级导演手下拍出来的】
【是不是有什么非法交易，不然这种女主怎么可能被选上！白夏本来就……】
【怎么也没想到，你今年拉了坨大的！】
桑瑜气得不行，扭头看凌战。
嘿，当事人特别的淡定。
“我怎么看你一点都不生气啊。”
“生什么气？你是说网上的人吗？不值当的，这些年我被骂的多了去了，早就习惯了。”
凌战嚣张地说：“反正我每次开戏，还是会有铺天盖地的人要来投资，试镜。”
“吹牛，这次投资还不是靠我。”
“合同期内，投资方面都是公司负责。”
桑瑜以为自己懂了，“也对，不过解约官司怎么还没结束，时间好久了。”
“对方一直在拖着，不行就等日期到。”
凌战正式收起手机，认真看着她。
“还有，我现在挺紧张的。”
“看不出来。”
桑瑜只看出了天老大，他老二的气势。
凌战笑道，“一会就要见丈母娘了，能不紧张。”
桑瑜：“……看你那认真样。”
凌战笑不出来了，“什么意思？你要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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