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您应该记得,我曾经说过——我要在我的办公室里亲自教训那个在我脑袋顶上乱扔巧克力的英国混蛋!”
这是伊泽尔恢复听觉能力后大脑接收的第一个声音。
说话的人是那个刚刚指挥炮兵打下一架英国飞机的克劳尔伯格少校。
“当然,这也要多谢您提供的情报——”
少校说着将一张纸拍在了自己办公桌上,伊泽尔定睛一看,发现那是自己被从盖世太保总部掳走时正在看的那份文件。
“你怎么可以随意看盖世太保的秘密文件!”
伊泽尔顾不上依旧隆隆作响的耳膜,气愤地指责那个盗窃了他情报的国防军少校
“不看的话,我怎么才能知道那个英国混蛋下次什么时候来?”
克劳尔伯格不以为然的态度再次突破了盖世太保脆弱的心理底线,伊泽尔再也按捺不住,理智的堤坝在这一刻彻底坍塌。他一个箭步冲过去死死地揪住克劳尔伯格的衣领,悲愤地大声咆哮道——“你知道我花了多大代价才得到了英国情报系统的信任。你知道你打下这架飞机意味着什么吗?我们在荷兰的所有情报系统全让你毁了!英国情报系统的信任被你毁了,我们所有对英国密码的破译全部毁了!你以为我们是白白坐在办公室什么都不干吗?我和我所有的同事为这个花了将近半年的时间不眠不休地战斗在情报工作的第一线,分析、破译、解码……没有休假,没有休息,没有周末!我们所有人的辛苦就因为你脑袋上的一箱子巧克力就这么毁掉了!!!”
大概是出于耳膜尚未恢复的原因,抑或是辛勤成果被毁于一旦的气愤,伊泽尔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咆哮到底是有多么的响。他扯搡着克劳尔伯格的衣领尽情地宣泄着自己积蓄已久的不满,完全感觉不到自己几乎已经把对方按到在办公桌上。
当办公室再次恢复到一片平静时,伊泽尔望着自己身下那个几乎被掐红了脖子的少校,一时大脑也有点缺氧似的懵。
“早知道你这么有力气,真应该送你上炮位搬炮弹!”
克劳尔伯格望着伊泽尔酝酿暴风雨的眼睛,语气平静,听不出有什么嘲讽的味道,反倒有种真诚赞赏的味道。
伊泽尔悻悻地松开了手,气恼地丢开了那个罪魁祸首。
~~~~~~~~~~~~~~~~~~~~~~~~~~~~我是盖世太保爆点后的分割线~~~~~~~~~~~~~~~~~~~~~~~~~~
蓝天之上的博尔曼,虽然为了克洛、摩托、盖世太保的组合让他小小揪心了一下,但是转瞬之间这种揪心就被德国钢铁与阿尔巴尼亚矿权的贸易碾压的连痕迹都找不到了。因为他细心地发现了党卫军吕特肯茨将军的一位副官并不在随行之列,而回忆起来,在荷兰时送机也未见此人。
博尔曼便立刻感到有些兴奋,因为他知道,每当墨索里尼的千金——也就是那位风流成性的齐亚诺伯爵夫人,一到德国,党卫军会立刻派出一批身强体壮,面貌英俊的党卫军军官陪伴。而吕特肯茨将军的那位副官却恰恰是这些军官中,齐亚诺伯爵夫人所最中意的。至于她的丈夫齐亚诺伯爵,他手中实际掌握着阿尔巴尼亚各大矿业公司,在其中大发其财。因此,每当吕特肯茨将军的这位副官神秘消失时,博尔曼几乎都可以肯定,意大利政府一定有什么需要和德国政府协调沟通的事情,这个时候,自然也是自己所代表的钢铁军工利益集团和齐亚诺伯爵在经济上私相授受的好机会。
果然,不过一刻钟,博尔曼就找机会在与吕特肯茨将军亲切的攀谈中获悉了他想确定的事情,但也感觉到这位看似对自己十分随和党卫军将军眼神背后似乎有种猎人俘获猎物前的小心与兴奋。随后,这位一向看不上国防军的党卫军将军竟然破天荒地邀请博尔曼中尉去自己家里做客。博尔曼愣了一下,但是很快便用真诚的笑容巧妙地掩盖了自己的疑惑,他十分自然愉悦地接受了这个邀请,但心里却早盘算着应该用什么体面的理由去失约。
飞机右舷,一直缄默不语的施泰纳将军,面对党卫军在他盘算好的地盘里公然捋掠,早已有些坐如针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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