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下巴又被迫抬起,轻柔又极具侵略性,带着链子的手被十指交叉扣在头顶,没过多久手上像是传来液体的感觉。
有点温热。
是那根食指。
脖颈被气息扫过,胸前突然一凉,紧接着被舌尖舐过,宁星洲闷哼一声,链子也不控制不住铛啷起来,看着人的发顶,宁星洲感觉不好。
“大爷的……从我身上下去!”
宁星洲不太适应,喘着粗气弓起身子想要避开,燥热的手掌却察觉到他的意图,一把摁住让他无处可躲。
“怎么?”解璟跪在床上扯开领带,急躁地解着扣子:“你不是说你是个好床/友吗?那你就乖乖躺着配合就好了,别跑,也别躲……”
手链被扯着哐啷作响,按照之前的气力这点小细铁绳,根本不算什么,但此刻腿被死死摁住,一下就卸了力。
之后的六天,链子声不分昼夜都会响起,屋内没有窗,刺眼的灯光总是让宁星洲清晰地记住每一个细节。
被绑的第七天,宁星洲依旧被绑在豪华房间内的大床上,身上斑驳点点、发丝凌乱不堪。
宁星洲感受着有些嘶哑的嗓子,看着站在床前穿着西装慢条斯理整理自己袖口的人,紧接着他俯身轻柔亲吻着宁星洲的额头。
“早上好。”
原来早晨了。
扯了扯右腿,听着链子的声音,宁星洲眨了两下干涩的眼角,感受着额头的温度,他平淡地瞥了他一眼。
“一般好,一周了,我要走了。”
他的假期就五天,违约了。
亲吻的人身形一愣,紧接着右手攀上他的脖子,虽然干燥温暖,但宁星洲却觉得像是一条蛇在慢慢勒紧自己的呼吸。解璟生冷的语调暴露了他Fork残酷的本性:“那可不行宁星洲,你大可试试,看看会有什么后果。”
说完又戴上微笑的面具,解开手腕上的链子,轻柔着抚摸早已遍布勒痕的脚:“不要让我担心,我中午就会回来,链子的长度足够你在这里活动了,当然——”
话语一顿,宁星洲疑问地看向他,目光对视,解璟那点威胁一览无余:“你知道的,出不去的。”
宁星洲还以为他要说什么,毫不在意地摇了两下链子。
“谁知道呢。”
金属的声音还蛮好听的。
紧接着解璟起身,嘱咐道:“早饭放在桌子上了,有什么事情朝着监控说一声,我会知道,还有桌子上的协议今天看完后必须把字签了,中午我要验收。”
知道他指的什么,宁星洲:“你关不住我的。”
“就当是这样吧,我出门了,无聊就看看电视,或者跟我聊天都可以。”他自顾自地在宁星洲唇上一碰,笑得欢心:“谢谢招待。”
“快滚。”
只是语调平静得像是说“你好”一样。
也不知道那位听没听见,反正回应他的是离开的脚步声和房门上锁的声音。
宁星洲艰难支起自己的身体,看着自己身上的斑驳,新旧交错。
一周了,竟然没有伤口。
当然,要是有伤口也不会到现在了。
起身下床,感受着股间的酸痛感,他微微皱了眉头。
宁星洲看也不看随手拿起脚边折叠整齐的衣服,把衬衫丢掉一边空套了件西装外套,随意系了两颗扣子,走到桌边坐好,看着电视干巴巴吃着。
这几天的衣服不重样,早晨在床上整齐地摆着,而自己的那一套早在第一天来的时候就被扯烂丢到一边。
不知道是哪个大牌的衣服,反正穿起来对他来说都一样。
“据说年导的新剧《灼月》已经定好人选了,能否透露一下名单呢?”电视里的主持人笑呵呵地采访着前几天面试的光头。
“具体我就不透露了,大家还是期待一下吧。”
“那大概什么时候开始拍摄呢?”记者又问。
“大概一周之后,等所有演员都联络妥了就可以开始了。”
“好的谢谢年导,据说去年拿了电影金奖的李敖钦也会进组,而且是担任男主角是吗?”
“哈哈这个还是等着敖钦自己到时候跟你们介绍吧。”
“好,那话不多说,我们还是满怀期待您这次给我们带来一个又震撼的故事。”
宁星洲低着头机械地咀嚼,只是在听到那位李敖钦的名字时停了一瞬,便很快又恢复咀嚼直至吞下。
真是比那天在家里吃的糖醋排骨还要难吃。
而这个停顿被监控捕捉到。
宁星洲把面包边边啃完,留了个张牙舞爪的芯放在盘子里。瞥了眼旁边的结婚协议书,解璟这一周天天说什么跟他结婚的屁话,不知道什么心理才能对着床/友求婚。
把协议书翻了个面,起身舒坦地伸了个懒腰,捡起早被扔在墙角的西装,瞥了眼角落里的360°无死角的监控,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抱着衣服看了两眼,手指一夹把红色碗扣解下,举起迎着灯光看,像是小时候捡到一颗好看的玻璃石头对着阳光细细端详。
只是他此刻的打扮,正好能看见他眼角打哈欠带出来的泪水,被身上的红痕一衬托,哎呦,别提多可怜了。
宁星洲起身走进浴室,解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的男人嘴角带笑,不知道画里的人打的什么主意。
对于他们这种天生失去味觉的Fork来说,只有Omega才能恢复他们的嗅觉,Omega的存在就是对这类缺陷型Alpha天生有致命吸引的生物,所以有些愚蠢的Alpha非常容易失控把他们的Omega折磨致死而被专业人员解决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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